分段閱讀_第 5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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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是自己病了,偷偷給宮七喊來了大夫治病。 宮七燒的迷迷糊糊睜開眼,只瞧見府里頭穿的體面干凈的小公子望著他,手還搭在他額頭上,瞧見他醒了,微微地一笑,把碗敲了敲。 “好了,”他脆生生說,“吃yào!” 如今的杜云??磥?,這里頭全是水分——一個被看重培養的暗衛,哪兒需要左相親兒子巴巴地去喊人才肯救?要是不救,之前培養的錢不全打了水漂? 分明是故意演出來,給他兒子造個順水人情。 但當時的宮七看不出來,不僅看不出來,甚至還牢牢地把這當恩情記心上。 他是個良善人,雖然手上沾了不少血,可心思卻還干凈。宮七沒別的想法,他是被左相和左相兒子救的,他meimei多虧左相府庇佑,有吃有穿——這對他說,就是天大的恩情。 他為了這恩情,自然是拼死地干活。這其中或許悄悄摸摸存了別的心思,宮七經常偷偷看府里的公子,天未亮時聽對方念書,天亮了便在書房外頭晃,看小主子的身影。但,看歸看,他從來不敢搭話。 到了左相頭七時,宮七也去祭奠。他穿了一身白靜默地隱在樹上,瞧見底下的左相之子仍舊在哭——他哭的那么久,宮七在上頭陪了許久,終究是悄無聲息落下來。趁著眾人都散了,他立在左相之子身后,猶豫半晌,靜靜遞給了他一塊帕子。 左相之子沒接,錯愕地扭頭,瞧見是他,瞳孔放大了些。 隨即,他神色又重新變得悲傷,并沒接那帕子,只是將頭擱在宮七肩膀上,放聲大哭。 那些眼淚浸透了宮七的外衣,他肩上的皮rou都是灼燙一片。 也就是從那時起,宮七知道:他的小主子只有他了。 只有他能依靠了。 他從不敢將那些心思說出口。小主子是高高的云,他卻是低賤的泥。他怎么敢把這樣骯臟卑微的念頭從自己低賤的嘴里頭吐出來? 如今換了杜云停,對這樣的心思感同身受。 只可惜,宮七這一顆心,所托非人。 他微微嘆了口氣,找了個僻靜地方聚了個火堆,把那只新的信鴿也處理了,找7777兌了點孜然,一塊兒給悄悄烤了,帶回去給顧先生加餐。 將軍正在中軍大帳中排兵布陣,瞧著他偷摸端個盤子過來,掀開瞧見里頭東西,不由失笑。 “從哪兒弄來?” 杜云停說:“個冤大頭送的?!彼叽?,“快吃,別被人看見?!?/br> 將軍眼睫顫了顫,顯然還是第一次如此偷偷摸摸地吃東西,猶豫半晌,終于拿起筷子。兩個人頭靠著頭,在紅燭下鬼鬼祟祟把那一只鴿子給分吃了,吃完后杜云停光速毀尸滅跡,飛快地把骨頭都埋進了外頭的地里。 回頭囑咐顧先生,“誰問你,你都說沒看見?!?/br> 將軍這么個光明正直的人物,這會兒被他這個前輩帶著偷嘴吃又開小灶,聽話地點頭。 杜云停嘴一抹,又在那土上踩了踩。 左相之子放回去的第二只鴿子又沒了影。他左等右等,那一晚上等到了夜間巡邏也沒瞧見那小內應過來,待到再出門時,他微微落后一步,與杜云停齊平,趁著沒其他人注意,拐彎抹角問他是否見過鴿子。 他還不知,這會兒鴿子已經成了肚中食了。 小暗衛瞧著比他還茫然:“鴿子?什么鴿子?” 他眼睛清澄澄的,半點也不像說謊的樣,臉不紅心不跳,瞧著是個實誠人。左相之子瞧著他這副小白花的做派,怎么看也不像有這個膽量能欺騙自己,不由得狐疑,“丟了?” 小暗衛說:“應當是丟了?!?/br> 他真誠建議,“若是要緊,需不需要發動全軍幫您找?” 那自然是不用的,左相之子連連搖頭,壓低聲。 “阿七,有句話——” 一句話沒完,就聽見小暗衛興高采烈地吆喝:“來來來,陳大人說他有真知灼見要講,大家都來聽一聽??!” 他在這幫子兵里頭還很有些威信,一呼百應,瞬間有七八個腦袋熱忱地湊了過來。這幫子兵都眼巴巴盯著左相之子看,準備聽這個從朝里來的大官嘴里頭到底能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