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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老紫的親自請求, 千手柱間很好說話地答應在去找宇智波斑之前先幫那個叫露西艾勒的女孩子建好房子。他多少看得出來少女身份不一般, 用北極星先生的掛名弟子這個理由去理解也很順理成章,雖然不知道過去幾年對方為什么不在光組織里,但這些細節他也不關心, 反正就是搭把手的事。 有了忍術的助力,僅僅是半天一座占地面積適中的和式建筑就出來了, 不過庭院的位置七夜螢不讓人動,說自己要用閑暇時間自己來弄,弄成什么樣自己都高興。 宇智波鼬本來想委婉建議,但是看千手柱間笑著贊同, 我愛羅全盤信任的樣子, 到底還是咽下了到嘴邊的話。 房子形狀倒是弄出來了, 但是電線水管之類的東西還需要專人來安裝,所以七夜螢也不急著住進去,先揣著為數不多的稿費就去買家居用品。 與此同時,勤工儉學的送報員也把一份份報紙周刊送到了不同人手上。 原落魄貴族藤堀原本在立法司工作,不過第一版法律出來后立法司就輕閑了下來, 平日里除了把案例文本分門別類整理好,察看統計有什么什么需要注意的特殊案例之外就沒別的事可做了, 和當年忙得不知白天黑夜的狀況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其他有門路有能力有想法的, 如宇智波佐助就轉去了監察司工作, 還有原霧隱村長老浮蓮本來就只是借調人員, 也順理成章地回去了霧隱村幫助自己的村子進行改革,不過他現在年紀大了,似乎有去養老院發揮余熱的意向……至于藤堀就屬于能力方面實在缺乏,腦筋也被同僚嘲諷過無數次,不會說話也被公認了——他只能依靠自己曾經的貴族教育,發表些文章來賺點兒外快的同時表示自己沒有虛度光陰。 之前筆名為石頭的作者寫的文章,他也是去信抨擊的一員,因為憑著良心,他覺得自己的文章和那種東西一起發表實在是太侮辱人了,不過他又不好這么說,于是借了北極星的名頭,事實證明結果還不錯。 端著茶缸的藤堀把夾在肘下的雜志放到辦公桌上,愜意地喝了一口茶水,然后才悠閑地翻開雜志。 沒壞心但總是干不好事的中年男人顯然還不知道自己即將遭遇什么。 二十分鐘后,坐在藤堀對面的伊織懵逼地看著藤堀漲紅的臉,擔憂地問他是不是生了什么急病。 藤堀不說話,掩面而退,去了衛生間,半個小時后才回來,袖角還有未干的濕痕。 這下伊織的猜測就往另一個方面的“難言之隱”拐去了,她憐憫地看了心不在焉的藤堀一眼,沒再多問。 去洗了把冷水臉,上天臺吹了會兒春風的藤堀心情卻很是復雜。 一開始他看露西艾勒的文章時是站在高處的,說穿了,他血液里流淌著的那種精致的貴族氣一直就沒變過,已經根深蒂固了,就算改變,也只能改變表象,內里是早就定型的。 對于北極星先生,那無論從什么方面看,他都能心服口服,并自作主張地為其安排一大堆隱士文人做老師,可是對于其他人,比如靠情|色出名的自來也等等,那他當然就看不上眼了。 可是露西艾勒的文字讓他又感受到了當年閱讀北極星先生的作品時的感覺。 那種筆者已經非常謙虛,非常低調,卻依舊無法不引起讀者的自卑心和羞恥心的難以忘懷的復雜心情。 在計算一大堆數據的千手扉間聽到隔壁實驗室里傳來的笑聲,回憶了一下那個“人偶”的性格,狐疑地走過去,發現赤砂之蝎拿著《軼事》在笑。 千手扉間奇怪地瞄了一眼,沒說什么又走回去了,看到自己的桌上也有工作人員放著的報紙雜志,也拿起了周刊,翻開看了起來。 看完了,千手扉間也明白赤砂之蝎為什么在笑了。 這個叫露西艾勒的人……應該并不只是如ta文中所言,只是和北極星有過一面之緣,否則絕對寫不出這么一脈相承的文章來。 關鍵是還能讓連他這種完全不關心北極星崇拜思潮的人都隱隱認可的能力…… 千手扉間記住了“露西艾勒”這個作者。 遠遠的另一邊,宇智波斑對黑絕的話語回以冷笑,“志村團藏?那是什么不入流的螻蟻,就憑他也想害死北極星?如果不是北極星想用她的死亡來推動世界變革的風車,區區一群平民罷了……哼,既然北極星已死,那么就和光的首領談談好了?!?/br> 黑絕嘴上答應著,心里那啥啥。 要不是輪回眼和尾獸都不在手上,它才不想和這些變來變去的人類周旋。 看看它,說要救母親就要救母親,活著就是為了救母親,無論遇到多少艱難險阻都沒有絲毫退縮,不忘初心,砥礪前行,終于好不容易弄出了一雙輪回眼,還被白絕那個傻缺封建迷信的舉動給毀到解放前…… 一想起這件事黑絕就恨不能一口一口把白絕給吃了。 數十年前的陰謀家傲然立于山巔,他身邊只有一團假稱其意志的靈魂殘念,他一點也不在乎。 旗木卡卡西不明白宇智波斑為什么會在被穢土轉生后的第一時間就對宇智波帶土下殺手,答案很簡單,不過是一個戰機的把握罷了。 換句話,在從凈土回到人世的那一瞬間,甚至比那更早,宇智波斑就對宇智波帶土起了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