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蛇戲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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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都內一片火海。 爆炸的火星在房頂上綻開一朵朵搖曳舒展的大麗花,伴隨著咔嚓的吟哦,漫天炮彈交織墜落。無數明晃晃的光圈閃爍不定,點綴了滿地燒透的余燼。 隔著一扇窗戶,外面是連天的炮火和恐懼的嘶叫,在里面,他們專心致志地做著愛。 就像某個歌劇院的舞臺,演員在聚光燈下聲嘶力竭著絕望,但當厚重的天鵝絨帷幕垂下,就是另一個世界了。 喘息聲,水聲。 女孩被高大的男人牢牢桎梏在懷中,雙腿分開,袒露出來的花xue擁有嬌軟的花瓣、甜蜜的漿液和微微發顫的花核,被入侵著、索取著、撐開占有著,紅腫得像是要溢血。 “唔唔……墨瀲,可以了……我――”顏涼子啜泣著呻吟,雙手軟綿綿地撐在男人腹肌線條硬朗的身體上,進行著無力的抗議。她的xiaoxue被持續激烈的抽插弄得狼狽不堪,又紅又腫,痙攣中噴出的yin液幾乎阻止不了。 墨瀲輕輕瞇了瞇眼,沉迷地望著她那張潮紅迷亂的小臉,沒有理會她言不由衷的抗議,低下頭在她rufang上舔了舔后吮住頂端小小的花骨朵。 “啊――”xiaoxue中最為敏感的一點被殘忍地頂住碾弄,顏涼子柔軟的腰肢像發情的蛇一樣胡亂扭了起來,脊背彎起反而把自己幼嫩的rufang挺送出去,嬌小的臀部在對方的手掌里不住地摩擦。她總是逃不掉,只能留著眼淚被一次次地送上欲念的頂峰,雙腿脫力,腰肢下沉,迎著xue內抵住花心硬棱棱的guitou,失控地將yin液泄出來。 低低的笑聲墜入耳中。她酥軟無力的雙腿被墨瀲托起,xiaoxue頓時被抻拽得更開。 花xue承受過一次內射,繃得半透明的紅唇邊緣有少量的濁白液體滲出,有如冒出花瓣的纖蕊,在充沛汁液的澆灌下小心生長。 墨瀲沉沉地喘息,將她抵在窗戶上,迎著她溫熱的體液和軟膩的花心,yinjing更深地頂進去。 “嗚咿……”顏涼子淚眼朦朧地咬住指尖,浸泡在高潮余波中的xiaoxue被他這樣連續兇猛地深頂著,她幾乎能感覺到那能撕裂人的神經快感又再卷土重來了,殘余的理智逐漸被洗滌干凈。 她主動將自己的rufang貼近墨瀲的胸膛,屁股在他的掌心中輕輕扭動。墨瀲垂下眼望著她,在火光的閃爍中,能看到她眼睫忽閃彌漫著水霧,嘴角開合有津液淌下,渴望被愛憐的嬌態隱藏在每一處。 她在他懷里綻放,又仿佛在火海與灰燼中綻放。 ――這是最后一次了。 ――當然要盡興一些。 顏涼子記不太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記得墨瀲終于頂開她瑟縮不已的內芯又一次射進去時,身體也又被帶上了頂峰。就像兩股激流于某處相撞,滅頂般的快感。 她留著淚張開嘴唇,卻沒有發出多少聲音,掛在墨瀲臂彎里的雙腿不住地顫抖,xue內濕濕黏黏糊開一片的yin液夾都夾不住。體內燃起的接近極樂的快感與窗外的火焰交融,將她承受歡愉的骨血燒成飄然的飛絮。 墨瀲攬著懷中的女孩,貼近她的耳朵。 “末日之戰那時,”顏涼子聽到他低啞的聲音,“我在海上,能感知到你的降誕?!?/br> 顏涼子抓住他的衣袖,想說些什么,卻實在發不出聲音。 房門突然被推開了。 墨梨走了進來,眼神清冷地注視著他們。 顏涼子本能地往墨瀲懷里縮了縮。 “你想耗到什么時候?”墨梨挑了挑眉,問到。 “急什么?!蹦珵囆α诵?,語氣從容不迫。 墨梨伸出手:“你隨意……但涼子必須盡快被帶離這兒?!?/br> 墨瀲從顏涼子體內抽出,墨梨立刻托起她的臀部將她帶進自己懷中。 顏涼子光裸的身體失去遮擋,吻痕遍布的軀體和紅腫的小花xue暴露在他們視線中。 “不要……別這么盯著看!”顏涼子羞恥地扭了扭身體,想夾緊雙腿阻止jingye和yin水從來不及合攏的xue口中淌出,但雙腿軟綿綿的使不上勁,腳踝又被墨瀲扣住,只能任由兩個男人帶著露骨意味的目光一一掠過她的私密部位。 “……墨瀲,你在做什么?”顏涼子才看到墨瀲手中有一顆記憶水晶,頓時羞恥得無以復加,從墨梨手臂里掙脫出去,撲過去搶。 墨瀲抬高手,顏涼子不得不將整個身體貼在他身上,rufang壓著他的胸膛,攀住他的肩膀踮起腳,可還是夠不到。 墨瀲瞇起眼,望了望墨梨,兩個妖怪無聲地交換眼神。 他將水晶擲給墨梨。顏涼子轉身抓住墨梨的手掌,墨梨也任由這個氣鼓鼓的姑娘抓著自己將手指一根根掰開。 他的手掌中空無一物,水晶不知被藏到了哪里。 這兩個妖在這方面倒有著非同一般的默契。 “你們兩個真是……”顏涼子惱怒地瞪了他們一人一眼。 墨梨伸手摸了摸她略顯蓬松的短發,手指攏住她的發縷輕柔地下滑至發梢,像在安撫一只鬧脾氣的貓。 “好了,別鬧了?!彼恼Z氣平穩,抱住顏涼子不安分亂動著的身體,“穿上衣服,我們盡快離開這里?!?/br> 他刻意強調了穿衣服。事實上顏涼子不著寸縷帶了一身愛痕和紅暈在他面前晃來晃去,對他的刺激太大了。 墨瀲從他身邊走過,抬手似乎想揉揉顏涼子的頭發,最后又放下了。 顏涼子拉住他的衣角,小聲問:“你不會有事吧?” “雖然你的關切讓我很高興,”墨瀲抬起手,這次終于按在她頭上,揉了揉,微笑起來,“對你男人稍微有點信心,好嗎?” ― 時隔多年,妖界的第二座王宮終于被戰火洗禮。繞城環流的大河伊芬已經干涸了,地面上布滿鮮血與灼痕,蓋過了原本精雕細琢的大理石紋。 墨瀲踩著滿地花瓣似的血跡緩緩走進去。 守在宮殿外的國王軍看到他,匍匐下身行禮,盔甲碰地發出清脆的擊鳴聲。 沒有一個人抬頭,都入朝圣般恭敬地垂著。 墨瀲目不斜視地走進宮殿。 宮殿內的吊燈血跡斑斑。 長公主康奈在一眾侍從的簇擁下從后殿走出來。 她還穿著深紅的綢制睡衣,長發凌亂地堆在白皙的胸脯上,顯然剛從睡夢中驚醒。 “您才回來?!笨的螌λf,卻望著沉積了一灘鮮血的王座,她的眼睛睜得很圓,里面一點淚痕都沒有,“在您離開的期間,我親愛的弟弟被我最信任的部下殺死在王座上,我引以為傲的王宮被一群雜種搞得一團糟?!?/br> 康奈轉過頭望著他時,由于克制的暴怒眼睛里已經鼓起血絲:“這個時候您在做什么?我最敬重的王室封爵,我能問問嗎?” 墨瀲忍不住回味了一下他剛剛在做的事。 “您還記得對我父親的承諾嗎?我……” “當然?!蹦珵嚧驍嗨脑?,“永遠守護王族的榮光?!?/br> “嗯,是這樣?!笨的我恢迸曋?,平靜的語調幾乎要繃不住,“毫無疑問的,您違背了它?!?/br> 她一直以來都對這個居心叵測的蛇妖多有忌憚,而現在,不知是因為形勢所逼還是情緒失控,她顧不得那么多了。 “您的失職害死了我的弟弟?!彼又f,“據聞,您最近似乎還和一個下等的人類攪和在一起?!?/br> 墨瀲靜靜地聽著,神色不起一絲漣漪。 康奈的指責還在繼續:“……就和霍豆一樣。如果說他是撕咬主人的惡犬,你就是他的幫兇?!?/br> 最后她指著墨瀲高聲怒吼:“來人,把這個通敵弒君的叛黨送進監獄!” 她喊得很用力,聲音在空蕩蕩的大殿回蕩,連吊燈里的火光也微微顫抖起來。 沉默。 空氣像凝固了一般。 沒有一個人聽從她的號令。 康奈的眸子顫抖起來,她捂住了嘴唇。 “我是說――來人!” 她又一次昂起頭,怒氣沖沖地環視一圈。 沒有一個人聽從她的號令。 不管是候在殿外忠心耿耿的王國軍,還是剛剛為她穿衣梳理的侍從。所有人都變成沉默的蠟雕,靜靜蹲踞在火光之外的陰影中。只有她的聲音在回蕩。 康奈后退幾步,跌坐在王座上。王座上不久前從諾丁胸腔里涌出的鮮血,此時浸透了她的睡衣,紅色的布料上綻開紅色的花。 她以為經過數十年的努力,早已經把這個蛇妖的勢力從王宮中清除干凈了。 “別怕?!蹦珵嚥[起雙眼,上前一步,燈光頓時暗淡,殿外的陰影濃得要溢進來,“把印章交給殿下?!?/br> 成員凋敝的王室,如今能被稱呼為“殿下”的也只剩她了。 剛才沉默如蠟像的侍從立刻活動了,取出印章,呈至康奈手邊。 “弒君的人是霍豆?!彼穆曇羝届o得像在宣布神諭。 然后他轉向癱坐在王座上的康奈,蛇眸漆黑有如淵藪:“下令吧,殿下?!?/br> “捕殺他?!?/br> ― 顏涼子站在粗糙的夜風中,墨梨打開邊境之門時,她回頭望了一眼。 虛空中的王宮,妖界的心臟,正梗塞般在天幕上抽搐著。 高塔裂解崩落,火花墜如流星。 仿佛一顆恒星正在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