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交尾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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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涼子花了十分鐘重新清洗身體。 簡單吃了點東西后墨梨帶她去臥室休息。臥室就在墨梨房間對面,一步之遙的距離,再聯想墨梨放在柜子里無數有關她的收藏品,顏涼子爬上床時整個人都是僵硬的。 就和睡在一條吐著血紅信子的毒蛇身邊差不多。 睡眠體驗極差。 顏涼子前半夜一直睜圓眼睛盯著天花板,終于抵擋不住絨深處絲線一般的柔香,在某刻合上眼睡著了。 醒來時已經是清晨。顏涼子第一次睡在某張床上睡相通常不太好,揉著太陽xue坐起身時才發現,睡衣的扣子有大半被薅開了。 她迷迷糊糊地下床洗漱。 剛走出浴室就碰上了墨梨。 他似乎也才從睡夢中醒來,鴉翅似的眼睫懶散地垂著,在眼窩里篩下冷淡的陰影。身上披著深色的氅衣,內袍衣領交疊,露出微凸的鎖骨。 顏涼子本想說句早上好,卻發現他的視線一直粘在她胸前,低頭便看到自己敞開的睡衣勉強只蓋住了隆起的rufang,胸口到小腹則是一覽無余。 她急忙扣好衣服。 “過來?!蹦孓D身走向客廳。 顏涼子訥訥地應了一聲跟上去。 墨梨在沙發上坐下,拿起放在桌上的藥瓶。 “讓我看看你的傷口?!蹦孀⒁曋?,“如果有傷疤留下就得再上一次藥?!?/br> “這沒什么必要……”顏涼子抗議了一聲,還是在那雙極具壓迫力的灰眸下妥協了。 墨梨從后方撩起她的衣擺。 顏涼子臉紅了,本能地按住胸前那塊布。 “后面基本恢復?!蹦娴吐曊f,手掌扣住顏涼子的肩膀將她轉過來,“到前面了?!?/br> 顏涼子脫口而出:“你這算性sao擾嗎?” 墨梨靜靜地盯著她。 顏涼子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她覺得自己作為受害者應該更理直氣壯一點。 墨梨突然勾住她的腰,進一步拉近,甚至抬起她的臀部讓她面對面跨坐在自己膝上。 顏涼子羞惱地扭著腰想躲開,墨梨的一只手繞到了她身后,牢牢按住她的臀部,另一只手從她的衣擺下探進去,手掌的粗糙度和漫出掌紋的溫度若有若無撩撥著她腰側敏感的皮膚。 像有一條蛇盤踞在她腰上,吐著信子貪婪地上爬,巡視她每一寸皮膚上的肌紋和暖意。 “癢……”顏涼子小聲說。 墨梨挑了挑眉,握住她的衣擺直接將衣服推到雙乳之上。 “抓住,別讓它掉下來?!?/br> 顏涼子聽到他在自己耳邊這么說。 她面紅耳赤地抓住衣褶,維持著跨坐在男人的腿上主動把衣服推上去、rufang和其上挺翹的小rutou全袒露在他視線里這一羞恥的姿勢。 至少有一點她想對了――墨梨果然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用手掌握住她的rufang,指腹按住乳尖緩慢地揉撥著,另一只手已經從她的臀部移到前腹,按在肚臍邊上打轉,勾起手下皮膚一陣陣輕微的顫栗。 “咬痕已經消失了……感覺還疼嗎?”墨梨的嘴唇貼近她的耳根,鼻息曖昧地鉆進耳洞,聲音中沙沙的磁性也染上潮濕的腥氣。 顏涼子咬住被推到頷下的衣服,以此來抑制喉間如張翅雀鳥般難耐的呻吟,輕輕搖了搖頭。 墨梨的手指突然下挪,挑開薄薄的底褲在她的花唇上撥弄。 “唔……”那條蛇鉆到了雙腿間,吐出的信子情色地撩動藏在花芯里的嫩蕊,顏涼子不由得輕吟了一聲。 手指一下子戳進去,與內部熱情的rou褶極盡交纏。 顏涼子瑟縮了一下。 “這里也恢復得差不多了?!?/br> 顏涼子終于忍不住了,松開嘴面紅耳赤地喊:“那里本來就沒受傷!” 停駐在她臉側的嘴唇突然貼得更近,咬了咬她的耳垂,耳尖緩緩伸進去,將低沉的聲音一同送入。 “我是指敏感度?!?/br> “……”顏涼子羞恥得快哭了,沉默了許久才悶悶地說:“我覺得你不是一個會對無家可歸寄宿在你這里的女生下手的人?!?/br> “你很了解我?”墨梨反問她。 顏涼子一愣,搖了搖頭。 “你怎么確定我不是?” 顏涼子被墨梨徹底抱進懷中,他的黑發垂過肩膀,她敏感的乳尖被發梢戳弄著,在刺激中硬得像兩顆小石子,馥郁的香氣有意識似的侵犯了她的鼻腔,他們之間的距離一下子近得可怕,以至于顏涼子的皮膚都被那低冷的體溫燙疼了,她只看得清對方眼中的陰云。 墨梨吻了她。 按著她突起的脊梁,親吻她的嘴唇,伸進去的舌將她的舌頭逼得節節敗退。插在她xiaoxue內的手指也惡意撩撥里面帶水的rou褶,yin浪的水聲同時在她上下兩張被侵犯的小嘴里響起。就像野獸巡視完領地,對其進行標記一樣。 顏涼子在這樣的進犯下腦子有點不清楚,就像一只被樹脂吞沒了的蟲子,細弱無力地掙扎著。 “涼子?!蹦嬉回炃謇涞穆曇粲行┪蓙y,“我想要你?!?/br> “別總是拒絕我,好嗎?” 顏涼子覺得他和墨瀲還有一個相似之處,都很擅長勾引人。 墨梨撕開了她的底褲。寬厚的手掌包裹住她赤裸的臀部,輕揉著臀rou。 “來,把xue口撐開?!?/br> 顏涼子在他的引導下,咬住下唇,兩只手探向腿間,手指勾住花xue的唇瓣向兩邊拉開,將合攏的xue口撐開一個誘人的小洞,里面的rou褶正難耐地收縮著等待被撐平。 墨梨解開衣袍,覺醒已久的粗長性器頂進她腿間,圓碩的guitou色情地抵著微微張開的小口旋轉。 “嗯嗯……”顏涼子雙腿軟得幾乎要跪不住。 “身體放松……吃下去?!蹦姘淹嬷男£幍俅碳に龂姵鰕in液,聲音有些沙啞。 顏涼子被他這和課上一般無二的聲調撩撥得受不了,松開手指搭上他的肩膀,迎著堅硬的yinjing坐下去。 ――或許這也是某種意義上的教學。 “啊……”她被撐得泄出嬌吟,捂住嘴唇,皺著眉眼角帶淚的神情說不上是享受還是痛苦。 墨梨吻了吻她的眼稍,低聲問:“里面疼?” “不,沒有……”顏涼子搖了搖頭,主動勾住他的脖子,喘著氣小聲說,“那里……唔嗯,就是,嗯,有點癢……” 墨梨勾住她的下巴,又一次給予她一個深度交纏的吻,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肢,yinjing有力地頂進xiaoxue深處。他太熟悉顏涼子的身體了,勾起她的欲求費不了多少精力。yinjing頂住她花芯的同時,邊棱也旋開了深處的rou褶。藏在rou褶里的敏感點被有力地cao過去,讓軟軟地趴在他懷里的小人兒像只被毒蛇咬了的麋鹿似的激烈地扭動起來。 “唔……”顏涼子對突然竄上的快感感到恐懼,卻由于嘴唇被吻著無法借呻吟發泄出來,只能用雙手在他胸膛上亂推亂抵。 被松開的間隙,她囁嚅著發出呻吟:“輕點,墨瀲,別……” 墨梨突然咬住她的乳尖,冷冷地問:“你叫我什么?” “……”顏涼子立刻意識到她犯了一個既蠢且致命的錯誤。 “這,這是個意外……”顏涼子睜大泛紅的眼角,試著去解釋。 墨梨的眉動了動,眼神并沒有溫和多少。 顏涼子害怕得快哭了:“抱歉……我,習慣了……” 墨梨望著她的眼睛,將她的話重復了一遍:“習慣了?” ― 墨瀲站在門口敲了許久,不見有人來開門。 他將門鎖切割開,走進去。 客廳里傳來曖昧的聲音。 吞吐聲,rou體摩擦聲,咕嘰黏著的水聲,壓抑的低喘和輕微的啜泣聲,充斥著性張力的音符,交織成一首比蓋約宮廷曲還靡麗的yin歌。 對于這個,墨瀲倒不怎么意外。顏涼子來到墨梨身邊,就像一只麋鹿被捆住四肢放在剛冬眠醒來的蟒蛇嘴邊,被連皮帶骨吞下去連時間問題都算不上,他早有心理準備。 當然,這不代表他樂意接受。 他來到客廳,看到他心愛的姑娘縮在在另一個男人懷里――或許不能說是另一個。在他懷里顯得十分嬌小,纖細的手臂環住他的脖子,身體被頂得一顫一顫,腰肢像蛇一樣在他臂彎里扭動。 略顯蓬松的短發有幾縷掛在小巧的臉上,嘴唇微微張開卻沒發出多少聲音。在胸前顫動的rufang十分誘人,有一邊應該被墨梨咬住了,衣服遮擋著看不太清。身下,分開的雙腿之間隱約可見有巨物進出,咕嘰咕嘰的水聲隨之有節奏地響起。 某一刻,顏涼子的身體緊緊地繃住了。她閉上眼,咬住指節,頭抵在墨梨的胸膛上,仿佛一只受驚的雛鳥,整個身體偎進男人的懷里,啜泣般的呻吟埋在他的衣服里。 墨梨在她后背上安撫著。 墨瀲挑了下眉,瞇起眼饒有興味地說:“結束了?” 墨梨不為所動。 顏涼子從他懷里抬起頭,有點驚訝:“墨瀲?” “嗯,是我?!蹦珵囎呓?,托起她的左手放在手掌中。 “你來這里干什么?”墨梨有點不高興,手臂環緊了懷中的女孩。 “來找你說會兒話?!蹦珵囘@話顯然是跟顏涼子說的,“先談談眼前的情況吧……涼子,你是被迫的嗎?” “沒有?!鳖仜鲎訐u頭。一開始她犯了一個在床上叫錯名字的愚蠢錯誤,墨梨也沒有對她做太過分的事。 “那就好?!蹦珵囆α诵?,柔聲說,“如果你受了什么傷害,那就都告訴我?!?/br> “墨瀲,”墨梨嘲諷他,“涼子受到的傷害大部分來自于你,不是嗎?” “你在說我還是在說你自己?” “你覺得呢?” “好了別吵了?!鳖仜鲎訌哪鎽牙飺纹鹕眢w,有點煩躁地揉了揉眉心。 兩個蛇妖聽話地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