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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松凜一聲大喊,早就落到無慘附近的中原中也cao控重力,再度讓無慘的動作停頓,并在改變的壓力下向中間壓縮。 若松凜再飛身上前,用纏繞著日呼能量的雷呼招式,一招一招接連不斷地斬殺著無慘,毀掉他僅剩的大腦和心臟。 “jiejie好厲害!”原本打算與伙伴用符咒隱身去攻擊的善逸,此刻和炭治郎他們匯合,看到戰場上若松凜揮刀的英姿,不由發出驚嘆。 “是啊,”炭治郎附和他,“凜小姐雖然比我們習劍時間都短,卻拖著羸弱的病軀體,從來不肯放棄?!?/br> 旁邊的安室透和太宰治聽到他倆這段對話,記得前一個副本里,這兩個少年也曾出現,之前看到他們的戰斗招式,也在某種意義上與若松凜十分接近,再加上這副本場景過度的逼真,不由懷疑起游戲副本里的經歷,就是凜的過去。 安室透還只在自己心里思考,太宰治徑自笑瞇瞇地上前:“打擾一下,你們和凜認識嗎?” “欸?”炭治郎和善逸望向忽然搭話的這位俊俏男子,炭治郎較為單純,直接回答說:“當然了,凜小姐是善逸的jiejie,是我們鬼殺隊的一員……” 善逸連忙跳腳捂住他嘴巴:“炭治郎你怎么什么都說啊,這人一看就不懷好意!” “嗚嗚(是嗎)?”被捂住嘴的炭治郎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可是說都說了,善逸還有什么辦法,只能惡狠狠地對太宰治放話:“想打jiejie的主意,就得先打贏我!” 顯然過去經常遇到這類場景,處理起來都是熟練工了。 “哎呀,都是誤會,”太宰治無辜一笑,立刻禍水東引,指向一旁正在思考的安室透說,“那位才是你jiejie的追求者呢,聽說已經‘登堂入室’‘同寢同食’了哦?” “什么?!”善逸受到的打擊過大,完全變成了世界名畫吶喊臉。 “你這個小白臉!到底用什么花言巧語欺騙的我jiejie!”好不容易恢復過來的善逸揮舞著未出鞘的刀向安室透大喊道。 “這個……”安室透先是瞪了太宰治一眼,只好擺出慣常的無辜臉安撫善逸,“說花言巧語也太過分了,我對凜可是很真誠的?!?/br> 內心他卻在苦惱:為什么在面對凜的三個表弟之前,他首先被凜不知道什么時候的“弟弟”先為難了???凜到底有多少弟弟? “哈?你這種小白臉的招數對我無用,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我最清楚不過了!”善逸瘋狂追打安室透,當然,是沒有用任何呼吸法招式的純粹追打。 安室透閃過第一擊,無奈下只好用脅差擋住善逸第二下,卻不想善逸看到他手中的脅差大受打擊,比剛才知曉他“登堂入室”了還要沮喪。 “這是jiejie的脅差……jiejie居然把脅差都送給你了……”善逸流淚蹲在地上畫圈圈,周身籠罩著喪之黑火。 安室透不解:“呃,送脅差怎么了嗎?” 戀柱甘露寺蜜璃湊過來為他解釋:“在鬼殺隊傳統里,刀不離身,當然脅差也是,除了戰時的特殊情況,每個隊員愛護刀更甚于愛惜自己,所以將備用的脅差或匕首送給異性代表著一種特殊意義,就是表白啦——連代表性命與信念的刀都可以送給你,這就是劍客的表白方式,怎么樣,非常浪漫吧?” 說著她偷偷看了一旁的蛇柱小芭內一眼,卻不想小芭內一直在看她,二人對視個正著,臉不由都紅了。 是表白嗎……安室透摩挲脅差刀鞘,凜可能情急之間根本沒想那么多,但知道這個傳統意義,還是讓安室透喜悅非凡。 這邊廂眾人已經開始交頭接耳,那邊廂打屑之戰還在進行得如火如荼。 庫拉索望向這一切,不禁自內心發出疑問:“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到這刻,不再遮掩本事的若松凜他們,終于讓庫拉索察覺到這次竊取全息技術的任務沒有那么簡單,而與她一起進入游戲副本的,也都不是普通人。 “我?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偵探社社員而已,”太宰治攤手,“至于他們……”順著庫拉索遠眺的方向,看向仍在戰斗的若松凜三人。 他回頭對庫拉索說:“我就不代替凜她回答了,Black小姐如果有興趣,稍后可以親自詢問凜哦?!?/br> Black意喻為黑,顯而易見對方知道自己黑暗組織一員的身份,庫拉索眼神立刻警惕起來:“你……” “噓,”太宰治食指按在唇上,一語雙關地輕笑,“黎明即將到來,請謹慎選擇立場哦,美麗的小姐,如果讓那位小偵探知道他救了一個壞人,你也不想看到那張可愛的小臉上,露出傷心糾結的表情吧?” 庫拉索看向不遠處被織田作牽著手的柯南,像是感覺到她的目光似的,柯南立刻回過頭,看到是她,還對她揮手笑了笑。 她側過臉,兀自逞強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愛爾蘭則在思考,如果這是一個警方請君入甕的局,看來就算他和庫拉索離開了游戲,回來現實也會立刻被抓住,緊接著組織馬上就會派人來滅口。 因為這正是組織向來的作風,被他當做父親孺慕看待的皮斯科不就是這樣死的嗎? 到了這時候,愛爾蘭反而對自己可能被捕被殺一事看開了,他在思考,要先透露哪些信息,才能對害死皮斯科的琴酒造成最大的傷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