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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做降谷零他本人, 為了公眾利益,如果犧牲自己就可以拯救更多的人,他同樣會眼也不眨地選擇死亡。 可這不代表著選擇犧牲的人是凜, 他能無動于衷。 眼看著白鯨離陸地越來越近, 一直聯系不到凜的降谷零, 心中不由得生出了最壞的一種猜想。 然后, 他親眼目睹著一架小飛機撞向白鯨, 以自己的犧牲換取白鯨提前墜落在海中。 駕駛員……是誰? 降谷零不敢去想象,生怕是他最不愿意聽到的答案。 他反復撥打著凜的號碼,并發送短訊,一直沒得到回應。 終于,電話接通了,“喂……”凜熟悉的聲音從中傳來。 降谷零緊懸已久的心,終于平安落回了地面,“凜!你在哪里?” * “那個、你沒事吧?” 若松凜被安室透擁在懷中,察覺到對方的情緒好像不大對勁。 安室透沉默了半晌,才說:“……以為駕駛小飛機撞擊白鯨的是你,所以非常擔心?!?/br> 若松凜頓時明白了安室透的言下之意,搞了半天,這是PTSD發作了啊。 PTSD又名創傷后應激障礙,在他們做公安的這行中,目睹敵人、無辜的路人甚至同事死亡都是家常便飯之事,所以普遍都有點PTSD,也就程度輕重不同而已。以降谷零這樣做到黑衣組織高層的臥底,心底積壓的負面情緒肯定更多,以為親近的同事去世,一時創傷應激發作也就不奇怪了。 “沒事了,沒事了,那個不是我駕駛的,”若松凜想了想,對于PTSD患者要以溫暖來關懷他們,于是回抱了一下,還安慰地拍了拍安室透的背,“我聽到太宰那邊的通話線路,好像是讓鏡花少女駕駛的?!?/br> “嗯……剛剛來的路上讓風見去確認了,好像是武偵社給泉鏡花的入社考驗?!卑彩彝傅吐曊f,“抱歉,能不能久抱一點,我現在的表情可能有點難看?!?/br> “啊,沒問題,你想抱多久就抱多久吧?!?/br> 對于病人,若松凜自認要以寬廣的胸懷去包容他們。 安室透將臉埋在若松凜肩頸間,苦笑了一聲,他知道凜應該是誤會了,告白的話在嘴里打了個轉,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擔心一旦被拒絕的話,就再也找不到借口接近她了。 直到這時,安室透才恍然察覺到,原來在感情上,自己竟也是一個膽小鬼。 * 和太宰打了個招呼,若松凜向安室透借了公寓鑰匙去取出自己的行禮,再將鑰匙還給還在忙碌消除此事不利社會影響的安室透,這次橫濱之行對于若松凜來說,基本結束了。 她獨自拖著自己的小推拉箱,往高級停車場走去。 此次前來橫濱,因為是大行動的緣故,若松凜將自己的愛車保時捷911停在一所高級停車場中,自己另外申請了公安的車輛使用。 所以和安室透告別后,若松凜就拖著小行李箱來到停車場取車。 然而寂靜的停車場中,有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 “若松凜小姐,初次見面,日安?!?/br> 身材瘦高纖細的英俊青年優雅而禮貌地對她躬身行了一個禮,笑著說道。 若松凜頷首問好:“問閣下安,初次見面,請問你是?”仿佛根本沒有察覺到空氣中不同尋常的緊張氣氛一樣。 “啊啦,若松小姐都讓人搗毀了我一個據點,竟然還不知道我是誰嗎?看來我有點失敗呢,”費奧多爾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特意來此,是為了請求若松凜小姐答應一件事?!?/br> 青年容貌俊美,戴著一頂不合時宜的白絨絨氈毛帽,可這絲毫沒有損毀他優雅出眾的氣質,“可以請若松凜小姐不要再插手橫濱的事務嗎?據我所知,橫濱事務應是歸屬異能特務科和軍警管轄的,與公安的若松小姐其實無關呢?!?/br> 見對方叫破了自己的秘密身份,若松凜雙眼一瞇,“你如何知道是我?” 不過內心里并沒有特別驚訝,畢竟就連諾亞都曾經和她說過,此次搞事的幕后黑手,其才能不在弘樹之下,可能會順著蛛絲馬跡查到她的身上,讓她務必小心。 費奧多爾輕輕地鼓了鼓掌,“我不得不贊揚若松小姐的鎮定自若,縱使身份被人叫破也沒有絲毫動搖,不愧是破壞了我計劃的人,我有點明白太宰治為何會與你交好了。其實若松小姐對身份的掩飾得非常好,以警視廳精英警察的身份做明面上的掩飾,這樣就算出現在各類事件現場,也不易引起人懷疑?!?/br> “不過我對自己的能力有絕對的自信,在網絡掌控力這一方面,能夠與我相當,甚至擊敗我的人,除了可以cao縱網絡的異能者之外,只有真正的人工智能,這一種可能性,我追溯對比了往昔十年之內,有能力發明人工智能的IT界著名人物,所有符合條件的人行動軌跡都可以輕易觀測到,只除了消失在大眾目光里一年多的天才少年澤田弘樹,而澤田弘樹并非完全銷聲匿跡,繼續深挖,就會發現他從麻省研究院畢業之后,回到了日本,如今正在東京一家名為KR的公司任職,這家KR公司的所有人是跡部財閥下任繼承人跡部景吾,再調查跡部景吾的人物關系,與之關系親密的表姐,若松凜小姐你自然就會映入眼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