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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時間調轉,太宰治能夠存在記憶的話…… 邪神果斷cao縱了這個事情,他引導著十五歲的太宰治去接觸到自己的本體,只是在觸碰的那一刻,太宰治的眼前出現了無數的光景,滿滿的都是自己和那位名為織田作之助之間的故事,當然,也還有太宰治加入武裝偵探社后的事情。 雖然讓太宰治看到了本該消失的記憶,但是邪神還是做了手腳的。 太宰治得到的記憶截止在了二十四歲的那一年,他二十七歲被陀思弄死還遇見了津島琉生的事情全部被邪神砍斷。 太宰治對自己看到“平行世界”的記憶深信不疑,或者說,對方已經使用了各種各樣的方法去試探,但是得到的答案只有一個,自己看到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畢竟是真的曾經經歷過的事情,只不過被截去了最重要的那個部分罷了。 太宰治終于下定了決心,他決定去拯救自己的摯友織田作之助。 他想要那個在黑暗中依舊散發出熾熱光芒的男人可以脫離漆黑的世界,去到光明之處書寫屬于他的小說。 一切還未開始,自己還未認識織田作之助,所有的事情都有挽回的可能性。 太宰治行動了一起來,一腳踢飛了森鷗外,把對方丟到孤兒院去照顧孩子,然后自己上位成為港口黑手黨的首領,身邊的孩子不再是芥川,而是懦弱卻又勇敢的中島敦。 宛如記憶中的翻面,芥川龍之介和織田作之助都到達了武裝偵探社,自己和中島敦還有鏡花都留在了港口黑手黨,連帶著那個黑漆漆的小矮子也在這里。 摸了摸脖子上的紅圍巾,太宰治站在漆黑的落地窗防護罩前,吐出一口冷氣,此時已然是寒冬,他所能夠感受到的冷意越發加劇。 耳側是“世界”傳來的聲音,催促著自己去批改文件,被自己擴大了勢力范圍的港口黑手黨已經完全不會拘束于橫濱了,它的輻射范圍越來越大,直到最后,太宰治已經連出去的時間都沒有了。 為了織田作之助,也為了實現自己的愿望,太宰治一直在努力著,明明是那么一個不喜歡被拘束的存在,明明是那么一個喜歡翹班的存在,現在也可以壓著自己的心思在這個首領辦公室一直工作到睡著。 或許,太宰治已經成為了變相的工作狂了吧? 宛如當初的坂口安吾,工作到累了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覺,睡醒后繼續工作,就算是這樣,文件依舊批改不完,源源不斷的信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太宰治了解織田作之助的所有事情和經歷,卻又已經無法再踏入對方的世界里。 這或許便是代價吧?自己想要創造一個可以讓織田作之助認真寫作的世界所需要付出去的代價。 批改文書的動作停了下來,太宰治抬起頭,漆黑的房間里只有自己桌子上那個小臺燈散發著暖色的光芒,卻溫暖不了早已冰冷的他。 從門口出投來了一道光芒,隨著對方推門的動作,光芒爭先恐后地涌入了房間,硬是讓早已習慣了黑暗的太宰治眼角出現生理性的淚水。 隨意地抽了一張紙巾擦拭了一番,太宰治平靜地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文書,聽著這個家伙說起出差意大利的事情,聽著中原中也口中那有關彭格列火焰的內容,在聽到“指環上銘刻了他們的光陰”這段話的時候,手指微顫,隨后又恢復了正常。 指環上銘刻了他們的光陰?是掌握了一部分縱向法則的家族血脈嗎?和津島家的人魚血脈何其的相似…… 太宰治難得有時間在那兒追憶一下自己的過往,明明異世界的自己所帶來的記憶信息量已經大到讓他發生巨大改變,卻無法改正津島琉生和自己那段過去所留下的痕跡。 津島琉生是自己的弟弟,也是津島家的本家少爺,現在大概已經成為家主了吧? 在津島家,優秀的孩子總是可以得到最好的對待,除了自己這個已經離家出走的家伙。 如果自己死了,津島琉生也會被津島家的人照顧的好好的,一點事情也沒有。 太宰治對自家弟弟的事情一點也不擔憂,他相信碩大的津島家不會連一個家主都保護不了,更別提他的弟弟本就是一個天才。 他并不知道津島琉生覺醒為徹底的妖怪,把自己忘卻,甚至他們曾經在上一次輪回中定下約定的事情也不存在在他的腦海中。 太宰治只是有些恍惚,從彭格列的“名言”中想起了津島家那一群人魚祖宗和妖怪祖宗。 指環銘刻了彭格列的光陰,那么津島家的光陰便是銘刻在了人魚血統之上,他們是如此的相似,又是如此的不同。 回憶不過是片刻的時光,太宰治很快便把自己的注意力收了回來,似有非有地點著頭,應答著中原中也的話,連敷衍都沒有任何的掩飾。 中原中也為此感到不爽,但是在看到太宰治那單薄到下一秒就會被風吹走的身子,他壓了壓自己的帽檐,把所有的抱怨和討厭都咽了回去。 再怎么討厭太宰治,中原中也依舊承認,這是一個非常優秀的首領,優秀到有時候,他還會懷疑自己能不能順利接任這個位置。 是的,中原中也知道自己會接任港口黑手黨的事情,因為太宰治在上位后直截了當地把這個事情告訴了他。 那一日,自己得到森鷗外失蹤消息后一腳踢開首領辦公室門的時候,就瞧見了站在落地窗前的太宰治,對方的脖子上圍著狀似森鷗外所有物的紅色圍巾,偏頭看來時,扯開了一抹不知道該說是嘲諷還是冷漠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