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禁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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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三郎不僅不知收斂,還怒叱一聲賤人,“可知整個會稽郡,無人敢惹我一根汗毛,將你祖宗老墳挖了信不信,識相的,趕緊 放了,乖乖跟我回……” 正大放厥詞,嘴里忽然被塞住一物,接著被兩名侍衛五花大綁,跟自家仆從扔在一塊兒。 之后從陳三郎的馬車里搜出四個衣衫不整的少女,戰戰兢兢地蜷成一團,一問之下才知道,她們原本都住在鄉下,今日結伴去 鎮上的集市,卻被陳三郎調戲,強擄她們上車做盡下流之事。 一位叫陶娘的少女啜泣道:“多謝小娘子相助,若不是您,只怕過了今夜,我們都沒臉活在這世上?!庇值吐暤?,“陳家勢力 大,是本地有名的惡霸,小娘子還是莫要惹禍上身,趁現在還來得及,趕緊離開會稽?!?/br> 蕓娣道:“做壞事的是他不是我,無需要逃,倒是陳三郎公然強搶民女,觸犯刑律,該讓官府裁決。倘若連官府都做不到秉公 辦案,要一郡長官還有何用?!笨聪虻痛沟能嚭?,“阿兄,我說的可對?” 車簾里傳來一道溫潤的男聲,“meimei說的極是?!?/br> 侍衛將這些受驚的女子送回家,聽說她們都來自陰山附近的小杏村,蕓娣笑道,“巧了,我們要去的地方,就在小杏村附 近?!庇谑墙蛹{她們到牛車里。 陶娘最先登上車廂,乍然瞧見里面坐著一位白衫玉郎,正在擦拭雙手,見有人進來,朝她微微頷首算是客氣寒暄。 郎君眉目如畫恍似仙人,陶娘著實怔了一下,蕓娣微笑解釋道,“這是我阿兄。我們兄妹初來會稽,還不熟,勞煩你為我們講 講哪兒好玩之地?!?/br> 陶娘點點頭,之后一直紅著臉兒,一雙桃花眼羞答答的。 其他幾位后登上車的女子,初次看到桓琨,失神更厲害,一路上,臉兒紅撲撲的偷看了好幾眼。 這幾位女子家人半天不見她們歸家,派人去打聽,聽說被陳太守家的三郎擄去,哪敢得罪,正在家里哭。 哭得正到傷心處,忽然見自家女兒被一行生人全須全尾送回來,這一行人,裝扮不俗,顯然是大戶人家,村人起先以為是陳家 的人,正心疑不定,陶娘道:“今日若不是這幾位恩公,我們再也回不來了?!敝笞屑氄f出整個來龍去脈,村人聽了這才千 恩萬謝。 他們本是質樸熱情之人,正逢村里有一對新人成親,敲鑼打鼓正熱鬧,就簇擁著二人在席間坐下,又見桓琨容貌出塵,跟那惡 貫滿盈的陳三郎比起來,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一群姑婆們將村里好看的姑娘挨個叫來,打聽他喜歡什么樣兒的。 桓琨含笑道:“今日兩位新人才是主角,莫搶要他們的風頭?!闭f罷舉起一杯酒,朝兩位新人遙遙一對,喝盡了最后一盞酒, 之后起身離開這桌酒席。 這會兒,蕓娣正和一群青年男女有說有笑,冷不防肩膀被輕輕搭住,桓琨從她身側入席,“在聊什么,這般高興?” 蕓娣下意識側過臉兒,從后被端菜的人撞個正著,酒菜潑到衣上一片油漬,陶娘恰好坐在她旁邊,主動提出去她家里換衣。 路上夜風陣陣,陶娘拎著油燈在前面帶路,蕓娣見桓琨目視前方,以為在看陶娘,不禁疑惑,“阿兄不和陶娘說話?” “我為何要與陶娘說話?”桓琨偏頭看她,烏黑清透的雙眼透著淡淡的疑惑。 “這么些年,阿兄身邊也沒一個貼心人……” 桓琨聞言定定望她,“阿兄的貼心人只有你一個?!?/br> 蕓娣聽他這么一說,不禁低垂一雙桃花眼,山林中襲來涼風陣陣,落花簌簌掉下來,一時二人身上也落了不少,蕓娣眼梢只瞧 見他伸手撫來,發上仿佛有羽毛輕輕掃過一下,落花從她眼前掉落,她慢慢接住了。 陶娘發現兄妹二人落在后面一截,禁不住好奇悄悄扭頭張望,就見二人這番舉動,之間不曾對視一眼,卻雙目流波,說不盡的 旖旎纏綿。 他們聲稱自己是兄妹,舉止卻如情人之間的親昵,陶娘撞看個正著,原本那幾分春心瞬間消散無影,等到屋里給蕓娣拿衣時, 見她袖口露出的一截白腕子,含笑道:“小娘子和郎君當真是般配?!?/br> 蕓娣詫異的啊了一聲,陶娘一副心領神會的神色,什么哥哥meimei,兄妹之稱,誰會相信,不過是添作閨房樂趣罷了。 換衣之后,二人重回酒席,此時天色漸昏了,蕓娣顯然無聊了,但尚未結束又不好離開,忽然手心被人一握,她偏頭看去,桓 琨彎唇一笑,附耳言道:“咱們悄悄離開?!?/br> 耳邊是他呼出來的熱氣,有薄薄的熱意,蕓娣心中猶如小蟲亂鉆,輕輕點了下頭,二人便悄然從酒席上溜開,連侍衛都不曾帶 著,不知不覺逛到附近一處山林。 逛了半日,蕓娣有些口渴,看到前面有一座小竹院,不像是荒廢的樣子,就前去想要討口水喝,桓琨向屋內喊道:“可是有人 在?” 半晌無人應答,桓琨道:“看樣子無人,若擅自進他人屋中,不妥當,meimei先忍渴些,前面有一條淺溪,再走些路便是了?!?/br> 蕓娣點點頭,都聽阿兄的,正轉身離開,此時卻聽偏屋里傳來鎖鏈響動的聲音,隱約還有嗚嗚悶喊的女聲。 顯然屋中囚著一個女子。 既然遇上了,不能坐視不管,蕓娣輕推開門,乍然看到屋里的一幕,不由臉色駭白,驚愣在原地。 就見屋中什么擺設都沒有,只有一張大床,正值夏日山中清涼,床上也沒掛甚么蚊帳,就一張木板,四個床角勾著鐵鏈,正將 一個妙齡女郎鎖緊。 女郎渾身赤裸,眼上被黑布蒙住,一件衣裳都沒有穿,卻布滿一身新鮮的指痕紅印,四肢更是被強迫大開。 花心塞著一根粗大的木棍,棍身上流滿干掉的白濁yin液,甚至有一層木刺,深扎進嬌嫩的花心,腿心淌出幾抹慘淡凝固的鮮 血。 又因xue內的臟東西被堵住,沒法流出來,平坦的肚子被撐得脹鼓鼓的,足像懷了胎兒。 這一幕著實觸目驚心,一股惡寒從腳底竄上來,蕓娣被勾起心中的恐懼,身子不由輕顫,桓琨立即發現她異樣,遮住她雙眼, 之后將她掩在身后,低聲道:“莫怕?!?/br> 之后又迅速脫下一身外袍,蓋在蜷縮惶恐的女郎身上,之后轉身避開,不曾看床上yin糜的一幕,溫聲道:“小娘子莫驚,我們 只是山客,無意闖到此處?!?/br> 女郎一聽到他的聲音,一反之前的棲惶,急切問道:“你怎么會在這,你是誰?!?/br> 桓琨眼里掠過一絲疑惑,隨后解開她眼上的黑布,蕓娣看清對方的面容,不由吃了一驚。 第八十八章謀算(滿14500更) “是你?!敝x果兒啞聲道,許久不曾開口,聲音粗噶難聽。 蕓娣不知驚有多么,駭然有多少,眼見她在此處,那么囚禁她的男人也不言而喻了,當下壓住復雜的情緒,連忙替她解開鐵 鏈,謝果兒卻道,“鑰匙在他身上,沒這把鑰匙,你解不開的?,F在他外出打獵,眼看快到了,你們先藏好,等他一來就殺死 他,救了我?!?/br> 謝果兒越說越激動,雙眼發紅落出淚兒,蕓娣拿自己的帕子替她擦擦,謝果兒脖子咯咯轉過來,披發切齒道:“殺了他,一定 要殺了他?!?/br> 謝果兒這樣子似瘋似癲,顯然吃了不少苦,當初他們兄妹二人雖然癡纏,只是rou體交織,兩顆心卻并不在一塊。 而且環視屋內,根本沒有一件避體的衣物,顯然男人怕謝果兒逃走,早已收起所有的衣服,她要逃,除非赤身裸體逃出去,臉 都不要了。 可見謝五郎也著實偏執,見親meimei不肯與他,就囚禁在此處,整整三年,一想就心生惡寒。 正此時院外傳來腳步聲,蕓娣一驚,謝果兒連忙說門后面可以躲,蕓娣取走她身上外袍,同桓琨避在門后,桓琨察覺到她的害 怕,將她輕輕摟住,低聲道:“阿兄在,莫怕?!?/br> 蕓娣輕輕嗯了聲,二人一起透過門縫看到男主人回來,雖然一身獵戶打扮,面容卻十分俊秀,比起前些年臉上曬黑不少,但叫 人一眼看出來他就是謝五郎。 三年前,與自己親meimei相jian,事情被揭發后,誰都以為這二人此生再不會見一面,卻不想謝五郎帶meimei私奔,這一消失就是三 年,誰能想到,他們竟躲藏在這深山老林里,不叫謝家找到。 謝五郎一進門就放下竹簍,朝偏屋里進來,看見床上躺尸一般的謝果兒,不覺露出笑容,他一邊解衣一邊朝木床走去,謝果兒 眼上重新被黑布蒙著,聽到窸窸窣窣的動靜,驚得蜷在床角,害怕得牙齒咯咯發抖,“畜生!” 謝五郎柔聲道:“meimei說什么便是什么,哥哥想了你一整天,無時無刻不想你,sao屄是不是又癢了,cao了三年還是不見松,讓 哥哥疼你?!闭f著他已上了床,將謝果兒拉到懷里又親又摟,看到她奶子上全是自己的吻痕,越發熱烈地親著,嘴里說著癡 話,謝果兒渾身抖如篩糠,卻掙脫不得,被他抬起腰肢,身子被巨物狠狠貫穿。 謝五郎摟著懷里的親meimei,挺腰干得正狠,冷不防脖子被人狠狠一砍,尚未看清楚是誰就倒在地上,桓琨砍暈人后,蕓娣連忙 找到鑰匙,給謝果兒解開身上的鐵鏈。 謝果兒雙腿劇烈打戰下床,給他們二人下跪,蕓娣連忙扶起她,又給她重新披上外袍,全身上下緊緊裹住,不漏一絲一毫,倏 地謝果兒小腿一緊,竟見謝五郎沒暈死過去,強撐著一口氣,纏著嚷嚷meimei別走。 謝果兒恨他恨的要死,直接抄起長凳狠狠打他,打到他滿臉都是血,他嘴里叫著meimei,謝果兒呸一聲往他臉上吐口水,謝五郎 不曾躲開一下,只曉得抱緊她,糾纏她。 謝果兒恨極怒極,最后一下重重往他腦袋上打,見他不動了,她嚎啕大哭,“畜生!你該死!”說著又猛沖上前揣幾腳,最后 累癱倒在地上。 謝五郎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樣子像死了,桓琨不動聲色掠過一眼,之后蕓娣看她情緒平復下來,拉起她一行下了山,乘上牛車 離開小杏村。 翌日,一樁笑話傳遍整個會稽郡。 太守家的三郎,被人用輕薄女子的罪名五花大綁,扔在官府大門前。 原本無人敢動這位惡霸一根汗毛,陳太守急匆匆趕到官府,吩咐官差將自己兒子綁起來,有什么罪,就按什么罪名處置,還特 地吩咐,務必往死里打。 最后陳三郎被痛打二十個板子,哭爹喊娘,流了一地sao尿,把陳家的臉兒都給丟光了。 此事一經傳出,陳三郎淪為整個會稽郡笑柄。 之后,陳家將要迎來一位貴客,陳太守怕兒子又闖禍,將他趕出家門,轟到私宅里去了。 陳三郎一向養尊處優,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當下就想法兒回家,這日特地打探到陳太守不在家,去迎接遠道而來的貴客,連 忙收拾行李趕到家里住下,當著貴客的面,也不怕陳太守再轟他走。 陳太守親自迎貴客回陳家后,看到舔著臉皮回家的陳三郎,意料之中的大發雷霆,叫仆從拿來藤條,要打他出家門。 陳三郎早有這個準備,一邊抱著自家阿耶的大腿痛哭流涕,一邊等仆從將祖母從佛堂請來,陳太守還沒將兒子打出屋子,陳老 天太拄著拐杖趕來,老淚縱橫替自己孫兒求情。 陳太守素來是忠孝之人,當下哪還下得了手,要換做往日也就罷了,偏生這回惹了不該惹的人,苦于無法說出口,平白讓家里 人添了驚慌,原想著將這孽債趕走,免得再沖撞家里現在住的這位貴客。 現在老母親在跟前擋著,陳太守再怒也沒法子,只好屏退眾人,將來龍去脈說個明白。 “難怪你非要打三郎板子,還狠心將他趕出家門,原來是得罪了桓丞相?!标惱咸?,“三郎一向頑皮不懂事,這事固然有 錯,但也完全錯不在他,倘若桓丞相道明身份,三郎又怎會觸他動怒?!?/br> 陳太守拂袖:“這孽障并非小兒,您休要再袒護?!?/br> 陳老太太狠拄一下拐杖,怒道:“你一口一個孽障,可有把他當你親兒?倘若不是你寵妾滅妻,三郎又怎么會從小孤苦無依, 不敢與你親近?我們祖孫倆命苦,遇上你這個負心人,先殺妻,現在是不是又殺親兒,想明日領三郎去見那桓丞相,生死撒手 不管了,你為夫為父為子,可有良心?” 老人家越說越激動,眼看一口氣喘不上來,陳太守連忙叫來婢女掐人中,這才將陳老太太一口氣幽幽續上,卻扭過臉,不肯看 兒子一眼。 陳太守無奈跪在床頭,“不是兒子狠心,三郎這回將桓丞相得罪狠了,遲早牽連全家,兒子成了陳家的罪人,阿母就能忍 心?” 三郎得罪丞相后,嚇得他第二日登門拜訪,哪知丞相見都不見他。 這幾日陳太守是輾轉反側,更不敢透露給家人,鬢角都白了。 陳老太太這才肯開口,“聽聞桓丞相為人溫和,不喜與人結怨,我們陳家雖不是名門世家,但也是會稽郡有頭有臉的人物,, 桓丞相還不至于為此事而動殺心,明日,你領著三郎上山時,也帶著我,諒他是個君子,不敢為難我們孤兒寡母,叫天下人恥 笑?!?/br> 陳太守又遲疑道:“可現在三郎待在家中,倘若此事走漏風聲,被家里這位貴客知道,他們可是兄弟?!?/br> 陳老太太轉動手中佛珠,招來貼身婢女,“那日隨三郎出門的仆從,得了病,不能再用了?!?/br> 這廂,陳三郎狼狽逃到花園里喘口氣,后背被抽了一鞭子正火辣辣的疼,叫仆從揭開他衣服看看,仆從正小心翼翼揭開,卻仍 讓陳三郎吃疼,一巴掌掄過去,“狗奴才,叫你輕點兒,飯沒吃還是覺得我現在失勢,連你敢瞧不起我?!?/br> 陳三郎一團火正愁沒處發,眼下越說越生氣,叫來其他人對這個仆從拳打腳踢,這仆從開始還任由打罵,后來實在忍不住跑 了,迎頭撞上一行人,身后是陳三郎的叫罵聲,“死奴才,有本事跑天邊去!” 陳三郎帶人親自追上來,一看迎面來了一群人,大多是勁裝黑袍,腰間佩劍,簇擁著中間一人,這人著緋袍,廣袖輕帶,容貌 生的極英俊,眼神卻冷得很,仿佛有一股煞氣。 陳三郎就無意瞅了一眼,正好與他對上,忍不住一屁股跌在地上,哎呦叫疼。 新(Η?。蒚ānɡSΗǔωǔ,C歐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