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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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被霍城抱著睡了整晚,清早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暖的。這感覺對她來說太難得,反倒是讓她又起了那種不真實的感覺。的確是不真實,就像是一場夢。 可若說這是個夢,也做得太久了些。 兩人昨夜也不知道折騰到了幾點,在浴室里霍城非要幫她去洗,直到兩人的身體上都涂完了沐浴露,在沖水時蹭著蹭著就又蹭到了一起。 荒唐之后的結果就是到了現在,林澈那都還腫著,還是濕漉漉的,盡管她確信自己當時已經洗得再干凈不過。 是真被他喂飽了,她身體里總會時不時的流出點滑膩膩的水,像是在暗自的準備著,沒經過她允許的期待著。 好在是她工作上要緊張的事都結束了,林澈不用再趕著去現場。 她一動,霍城就醒了。 “不再睡會?” 他把手臂緊了緊,他懷里的林澈光溜溜的,滑得不行。他近了些,把她給抱緊。那手掌剛巧就能攏住她的奶rou,一遮掩,連那上面的痕跡都不見。 “不睡了,我媽要找我了?!?/br> 林澈的話里還帶著些鼻音,雖是這么說,可卻沒動。她低了低頭,用被子擋了擋那太過刺眼的光線。 “等會送你過去?!?/br> 要說剛才是巧合,那現在則是百分之百的刻意了。 霍城抓著她的乳rou,掐著那肆意的揉捏。他沒去碰林澈的rutou,不是他不想,是那腫得太厲害,昨夜被他吸的,被他咬的,以至于之后他一碰,林澈就疼得求饒。 “不用你,你去忙?!?/br> 林澈摁住了他的手,不讓他再動了。 她感覺到了霍城起了反應的性器,那東西已經硬到了能插進去的地步。她被cao怕了,霍城的精力好到了像是十七八歲的年紀。 她轉了個身,不再背對著他。 林澈:“跟你說個事?!?/br> 她嚴肅了起來,也沒有,可能是這話就帶著些怪異的嚴肅氣氛,像是有什么要緊的大事。 霍城看著她,林澈轉過了身,讓他不再容易的去摸她胸前渾圓的豐盈,不過也好,能讓他看清她的神情。 他把手搭在了她的腰上,讓她枕著他的手臂。 “什么事?” “這周末我帶我媽去R市了?!?/br> “這周末?不就是明天?!?/br> “是啊。之前跟你說過?!?/br> “去多久?”他問。 “準備到年底,至少一個月?!?/br> 林澈頓了頓,垂下了眼。 她突然間多了種莫名其妙的冷落感,就像是她剛在霍城那點起了火,又端來了一盆水把那火給滅了。 可若沒了昨晚那一出,這些本都不該是她該顧慮的。 “去吧,沒事的?!被舫钦f。 好一個大事。 這事雖沒些驚天地的分量,但卻像是塊被人扔進湖的石子,足以激出一片漣漪。 只是霍城連絲毫都沒表現,他拍了拍林澈的后背,反倒是他先在安慰。 “騙人?!?/br> 她輕輕一句,跟著他的動作又近了些。 林澈抬起眼看他,又鬼迷心竅的去摸他腿間的東西。 她一碰,那就又硬了起來。 兩人吻在了一起,又在床上滾了幾圈,才算是在面上把這事給過去。 才剛在一起,就要分開。林澈就像是拔吊無情的代言人,她若想當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R市是國內最南端的城市。 相較于Y市的冷熱無常,R市的天氣就溫柔太多了。 適合生活,更適合養老。 以至于林澈在很久之前,就起了帶著爸媽移居到這來的想法。 那想法先前一直在她心里牽掛著,只是后來又漸漸的淡了。 陸靜婷帶了半箱子的毛衣都用不上了,這還是在林澈勸說許久的情況下才從整整一箱子縮減成了半箱。 她出獄之后的變化慢慢顯現在生活里的所有細節,她像是染上了林知書的脾氣,無論怎么說都聽不進話。 林澈這些天常是看著她出神,她不明白陸靜婷怎么會變成這樣。 可能是真的老了,連她都逃不掉所有老年人的通病——固執又倔強。 像是從脫俗到平凡的轉變,林澈看著,既覺得惋惜又覺得挺好。 那天她在霍城那磨到了中午才回的家,陸靜婷抓著她問了幾遍,她都沒肯松口。 其實陸靜婷心里也清楚,只是母女二人誰都沒想把這事說破。 太陽是暖的,透過墨鏡,林澈感覺不到那光線是多么的熱烈、guntang。她像是鐵了心般的想要把自己曬成小麥色,整整一個上午,她都躺片的私人沙灘上。 天是藍的,還是藍的,還有那亮起的手機屏幕,也是藍的。 霍城:“剛開完會,吃個飯,下午有個客戶要見一下?!?/br> 他事無巨細的報備,林澈是除了他自己以外,最了解他行程的第一人。 霍城總會抽出空來的找她,倆人時不時的能聊上幾句話,再久一些,他就沒影兒了。只不過再也沒出現過之前那種,幾天都沒消息的情況。 甚至只要是進了夜,兩人總會一直聊著電話、視頻,總會有一樣,有時還一樣不差。 他像是在督促林澈,又像是在自證清白。 林澈的手機開著聲音,她一直開著,連震動都是。 她看了眼消息,又看了看那不住洇著沙的海水。 她直了直身體,發過去張照片。照片里,是放眼的藍色。 林澈:“天氣很好,在曬太陽?!?/br> 她跟他的第一個月,就在這遙遙相隔的異地里,開始了。 視頻 霍城是不看綜藝的,既沒時間也沒什么興趣。 可如今,在他面前的電腦屏幕上,正放著林澈制作的那個綜藝。 盡管從開始到現在他都沒見過幾次林澈的影子,只有偶爾出現的幾個鏡頭。以及在選手表演開場時,打在屏幕左下方上的名字。 兩個多小時的節目對他來說有些冗長,可他還是從時間里抽出空來,耐著性子看著這廢了林澈幾個月的心思。 播放結束后,瀏覽器自動跳轉到了幕后花絮。令人驚訝的,花絮里,林澈的鏡頭多到了能跟導師比肩的程度。 霍城沉著臉看完,他絲毫不覺得意外,他清楚的知道剪輯為什么會給林澈這么多鏡頭。 為了大眾輿論,為了節目效果,更有甚的是為了試探市場的接受度。 他屏幕上視頻被定格在了林澈的特寫上,霍城看著,突然有種難以說透的感覺,是種脫離他控制的預兆。 ——林澈的那張臉,過于適合熒幕了。 陸靜婷很好的融入到了R市的老年生活。 從她們住的地方出去,再走幾分鐘就是R市正中心的廣場。 每個晚上,那廣場上都被各種曲風各異的音樂充斥著,林澈陪陸靜婷繞著那廣場周走過幾次,可幾次下來她都沒明白這些既和諧又違和的曲調是怎么友好共處的。 她們在這遇見了來自天南海北的人,cao著各種各樣的口音,跳著形形色色的舞。 沒過多久,陸靜婷也興致勃勃的加入其中了。 每晚七點,正是那廣場舞開場的時間。 也是她跟霍城,視頻的時間。 不過今天的時間還要稍早些,在那天還是灰藍色的時候,電話就通了。 林澈:“怎么今天這么早?!?/br> 她剛洗完了澡,身上穿著件浴袍。從鏡頭里看,整個人都是水透透的。 霍城脫了西裝外套,里面是黑色的襯衫,帶著寶藍色的袖扣。 他笑道:“想早點見你?!?/br> 林澈靜了會,回了他句:“又哄我?!?/br> 他笑意更甚,背靠著沙發換了個愜意點的姿勢:“今天怎么樣,潛水好玩嗎?” “挺好的,”林澈邊擦著頭發邊答,想到那還笑了下,“我媽磨到了最后兩個才下去,搞得船上的領隊和教練都提心吊膽的?!?/br> 林澈開了窗,她剛來這時還嫌那空氣里的海腥味,可過了幾天又覺不出來了。 她點了支煙,彎著腿坐在椅子上。那手機沒處撐著,被她放在了膝蓋上。 風是大了些,吹得她額前的碎發飄飄。 林澈沒再擦那根本擦不干的頭發,從她發尾聚起的水珠沿著她的脖子往下,滾出一條濕漉漉的軌跡,又消失在她的胸口上。 也許這就是欲望的開始。 “澈澈,想進娛樂圈嗎?”霍城換了個語氣,問道。 “???” “如果你想,就跟我說?!?/br> “我不適合,背景也不好?!?/br> “你喜歡就行,別的都不用想?!?/br> 林澈起初還覺得是霍城的玩笑,可話到這份上,她竟發現霍城是在跟她認真探討。 “怎么,想簽我???” “是啊,先下手為強?!?/br> 他毫不掩飾,實話實說。 “之前還想過,不過都好久了?!?/br> 她挪開了視線,看向了窗外。 “現在呢?” “要說現在,我也不知道了。上次在倫敦,”她頓了下,接著道:“跟杜林在臺上演出時還覺得那樣的生活是我想要的,舞臺、觀眾、聚光燈可后來回來時又沒那種沖動了。沖動歸沖動,人還是現實點好?!?/br> 她一通剖白,把霍城當成了個能談心的人。 他好像也一直是這樣,在林澈身邊,他知道林澈所有的心事,幫她解決所有她解決不了的麻煩。 霍城:“我今天看了那個綜藝?!?/br> 林澈揚眉,把煙給滅了。她起身開了燈,天暗了。 “挺不錯的,播出的時間選的也好?!?/br> 他不吝嗇于對她的夸獎,卻對那花絮里的特寫鏡頭閉口不提。 “昨天跟我媽一起看了點,我媽一直抱怨沒我的鏡頭,沒看完就睡覺去了?!?/br> 林澈對這些都抱著不以為意的態度,她對自己的定位本就是個拿錢辦事的配角,入不入鏡,又入了多少鏡頭,她都不在意。 “投資的錢還是之前敲詐你的學費,等項目結束了再打給你?!?/br> 她在意的是這個,從始至終她都有些在意。 “給我?說好的要給我上課,怎么還耍賴了?!?/br> “誰耍賴,是你耍賴?!彼龤鈵?。 是霍城太縱著了,林澈自己都沒覺得自己在霍城面前的性子大了些,像是本性使然般的,時間久了,都沒了那些多余的隱藏。 “總要給的,早一些晚一些的區別。你非不收,就當是彩禮也好?!?/br> “” “什么彩禮?!?/br> 林澈喃喃,又低了些音調。她還是做不到像霍城那般的不要臉,她修煉的還不徹底,小青到白素貞的距離。 “你知道的?!?/br> 霍城說,他襯衫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露出了些風流。 “澈澈,再低些?!?/br> 他突然一句,讓林澈有些恍神。 可她一抬頭,就明白了霍城在說什么。 她浴袍散開了些,正露著里面的春色。她說是要把自己曬黑,可沒見一點的起色。 那身上的皮膚水嫩嫩的,被光一晃,白得發透。 如今,這些都在那手機屏幕里展露著。 “這樣?” 她鬼使神差,真把手機向下傾斜了幾分。 是故意的,那掛在她肩上的浴袍跟著滑到她的臂彎,這回,就不僅僅是“再低些”就能接決的事了。 霍城的屏幕里,是林澈美好到無限的身體。 他硬了。 從剛看到她那從浴袍里露出來的乳尖兒起,就硬了。 “摸摸它?!彼趟舻?。 夢 視頻突然就斷了,等霍城再撥回去時顯示的對方正忙。 林澈被氣壞了。她沒想過怎么就這么巧,電視臺那邊挑著這時候找她。 她接了電話,口氣不怎么好:“喂?” “林老師?林老師,我是《樂響中國》的編導,您看前天播出來的節目了嗎?” 跟林澈不同的,電話那邊的語氣很好。 林澈硬著頭皮,松了松語氣:“看了點,沒看完。怎么了?” “是這樣,也許您沒看到。還有一檔節目是跟我們《樂響中國》一起播出的,播出的主要內容是選手跟導師之間的臺下交流,如果可以,能不能請您再來電視臺這補錄幾個采訪?” 林澈:“我?” “是的。您作為音樂指導,臺里希望您也在花絮里出現呢?!?/br> 林澈:“不好意思,我最近沒什么空,我不在Y市?!?/br> “沒關系,我們可以按照您的時間來。這樣,最晚到年底,年底之前我們這邊都能安排?!?/br> 電話掛了。 像是不給了她拒絕的機會,林澈連前因后果都沒弄清,就先被掛了。 林澈切回了微信,給霍城撥了回去。 視頻里,霍城的臉色也不好。林澈身上的浴袍還是松垮垮的,他一看到這,更是發做不了。 林澈:“電視臺的電話?!?/br> 她攏了攏衣服,她能看到自己在那視頻里的模樣。也覺出些不合適,把那裸漏著的又重新擋上了。 霍城:“嗯?” 林澈:“說是什么節目需要,叫我回去補錄幾個采訪,莫名其妙?!?/br> 她心情還壞著,語氣重了些。她把手機放在桌上用杯子支著,點了根煙。 霍城:“那你要回來了?” 林澈:“年底之前,時間隨我?!?/br> 兩人的興致都被這通電話給攪滅了,林澈托著下巴,看著被框在手機屏幕里的霍城。 霍城正蔫兒著,她說什么就應什么。 真乖啊,她想。她看著,心里突然起了點提前回去的想法。 霍城:“早點回來?!?/br> 他還是說了,他怎么能不說。他想死了林澈,每晚睡覺時都覺得空落落的,連在公司時都會想到她坐在辦公桌上的模樣。 林澈:“離了我不也活得挺好的?!?/br> 霍城:“不好。茶不思,飯不想,夜不能寐,不能比這更差了?!?/br> 林澈笑,氣氛活絡了些,至少又回到了正常的范疇。 她道:“沒斷胳膊斷腿的,不錯了?!?/br> 霍城:“那要是斷了還怎么娶你,我可不想你后半生跟個殘疾人過?!?/br> 他又來了。 一牽扯到這些林澈就接不住他的話,她低著眼,看著他不說話。 是要把他給看慌了,讓他知道她不喜歡這些結婚類的玩笑。 她還承受不住,太快了。 可霍城皮實,無論林澈怎么看,他還是臉不紅心不跳。 陸靜婷回來時兩人剛掛了電話,林澈聽著她講剛剛跳舞的事兒。她在這認識了不少朋友,有幾個也是從Y市來的,約著明兒白天一起打麻將。 林澈:“媽,電視臺那有點事,叫我年底前回去?!?/br> 她一邊回著霍城微信,一邊跟陸靜婷說道。 陸靜婷:“那不是正好。年底你爸也要出來了?!?/br> 林澈:“媽” 陸靜婷冷不丁的這么一提,反讓是林澈鼻尖兒一酸。林澈瞬間就想起那時還跟霍城的抱怨。她抱怨她媽對她爸的事不在意,可到了路靜婷比她上心了太多。林澈既是后悔又是自責,她早認為自己這兩年成長了不少,到了能獨當一面的程度。她覺得自己對爸媽已經足夠用心,可跟陸靜婷這么一比,還遠不是火候。 陸靜婷:“電視臺那什么事?” 陸靜婷看了林澈一眼,她看在眼里,有意的轉了話題。 她做事一向是謹言慎行,如今到老了也磨不去她年輕時的風格。她知道林澈為這些已經cao得心夠多,只是這孩子死心眼,又喜歡鉆死胡同,她這時候勸也不是時候。 林澈:“說要補幾個采訪,放在花絮里?!?/br> 陸靜婷:“放花絮?怎么還有花絮呢?!?/br> 林澈:“說是跟著正片還一起出了個獨立的節目,以臺下的互動為主,我也沒太明白,等會問問杜林?!?/br> 陸靜婷:“怎么那天我怎么沒看著呢?!?/br> 林澈:“哪能看得到,您忘了,正片才播了一半您就睡覺了?!?/br> 母女倆人繞著這話題聊了半個多點,再也沒提林知書的事。 路靜婷想翻出那天的節目重看,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倒是耗到了睡覺的點。她心里掛著明天的麻將,早早睡去了。 臨到林澈上床,她才給杜林去了個微信。 她也沒想著杜林會回,春宵一刻,他哪有功夫。 也許是白天的運動量太大了,她剛沾了枕頭就睡著了。 當晚,她做了個夢。 是關于她跟霍城在傍晚沒做完的那件事。 夢里,她兩膝分開跪在床上,那手機就放在她身下。 她身體壓得低,整個屏幕幾乎都是那透著粉的xue。她用手攪著它,插著它,把它cao得流出止不住的sao水。 她低下頭,就能看到霍城那勃起的性器,他的guitou被前精潤得太濕,跟著他的擼動在鏡頭面前來回的晃——這沖擊力太大了。 一個是老師,一個是總裁。 如此的反差讓這性事變得無比的刺激,更何況是隔著屏幕的,自瀆的慰藉。 她知道自己的敏感點在哪,她毫不心軟,頂著那去欺負它,又用手去揉那硬起來的陰蒂。 不然還能怎樣? 她的手指太細了,根本比不上他的性器。 她努力夾著yindao,用里面的軟rou裹著那深深攪進去的手指。 她聽到霍城問她。 “sao貨,干得你爽不爽?” “內射你好不好?” “尿滿你好不好?” 林澈紅著臉被驚醒,她坐起身,腦子里滿滿的都是夢里霍城說的話,像是在她耳邊說的,真實的難以置信。 她腿間濕得一塌糊涂,她點了下手機屏幕,看了眼時間,凌晨三點。 還有一條霍城在她睡時發來的語音。 ——“想你了?!?/br> 天知道這三個字在此時有多大的魔力,她幾乎是本能的想到他說這句話時的模樣。 如果他是想誘惑她,那他的確是做到了。 林澈撥了個電話,她心跳的厲害,砰砰得響。 過了三秒,電話通了。 電話那邊,是跟那條語音一樣的聲音。不過是更低些,更啞些。 霍城:“喂,澈澈?” 一個婚后日常 很久之后,久到什么時候呢,大概是又一個冬天過了,春天剛開的時候。 霍城剛從法國飛回的飛機上下來,林澈去機場接的他。 林澈開的車,她的口紅早被他在地下車庫時就親的不見,被他舔過,被咬過,還用力吮過。 如今,只剩了層淡淡的顏色,林澈沒去補,也沒必要再補。 霍城跟她已經半個月沒見,半個月,已經到了他能容忍的極限。 那壓抑的欲望被鎖在車里,充斥著,洶涌著,像是被貼著了那亮黃色的警戒標,易燃易爆。 晚高峰,回城的高架正堵。 她一手握著方向盤,另手被他給牽著。 兩人談起了公事,可就連這么正經的話題都掩蓋不住情欲的喧囂。 林澈:“項目怎么樣?” 霍城:“比起上一年還有點起色,慢慢來吧,這次要再派點人過去,那邊的人員架構太不穩定,當地的員工太多,控制起來有 些吃力了?!?/br> 霍城捏著林澈的手,心思不光在應著她說話,更多的停在了林澈身上。 他才走了半個月,他在林澈身上好不容易養出的rou又給瘦下去了。 林澈在他身邊久了,耳濡目染的也懂了些商業上的門道。 霍城講的這些她都明白,她最近報了Y大的課,課上探討的正是跨國企業的人員配置。 霍城不是沒起過讓她參與進的心思,只是她打心里對霍家涉獵的行業提不起興趣,更何況她已經夠忙了。 她沒注意的是霍城又起的心思,她被霍城撩得難受,內褲都是濕的,緊緊的覆在她最私密的地方。 霍城:“你感冒怎么樣,昨天還聽你在電話里咳嗽,知道冷也不多穿點?!?/br> 她被說得不耐煩,與其說是因為霍城的話,更不如說她是趁機把氣都撒在他身上。 “穿的夠多了,別的小姑娘早就露腿了,就我還穿得跟個老媽子一樣?!?/br> “不夠多,太薄了?!彼呎f,邊把外套脫給林澈,在她腿上蓋好。 林澈不喜歡,卻又拗不過他。她兇了霍城一眼,反倒被他壓著親了好幾下。 她再兇也被他給親軟了,他不光是親,還伸手去揉她。 “老婆?!彼麊〉媒辛怂幌?,他貼著她膩歪,像是要把這半個月錯過的全都補上,這正堵的高架反倒成了個談情說愛的好 地方:“我在那學了句法國話?!?/br> 林澈拍了拍他擋在她面前的臉,把他推開了點。剛那一下,把她在唇上唯一剩的點口紅都蹭掉了。 她問道:“什么話?” 霍城:“Jet'aime.” “”她沉默。 “說嘛?!彼诖?。 像是被卡住了的磁帶,可又帶了自我修復的功能,過了幾秒又自動運轉了。 “Jet'aime.” 車在緩緩的移動,緩慢得連走路都比不上。 氣氛變了些,在洶涌了又摻著點別的味道,甜膩膩的,像是她剛買來的楓糖。 林澈:“你知道吧,我大學學過法文的?!?/br> 霍城笑,吻著她的手背道:“我知道?!?/br> * Jet'aime(aFrenchphrasemeaning"Iloveyou") 今天正文更不了,補個婚后日常當補償吧。 本來是想等寫到完結了放在結尾里的,可我太藏不住了,結局還是等結局的時候再說吧。 謝謝大家,明天見! 微博@斷糧的小狼狗 Р△O—①㈧.¢ǒ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