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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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上,但神秘人似乎對我很好,只是強迫我學習shè擊,強化我的體能,此外,他每月會發給我獎金,于是他成了我的師父,我在一條道上越陷越深。 獎金自然是寄回家,信上跟弟弟說到國外留學一陣子,三年的時間里我穿行在島與學校之間。不知是心底對于媽的那句話的堅持還是僅僅想要逃避。 偶而的消失是為了逃避一個人,在島上我沒有朋友,雖然同在一起的有十來個人,偶而有說上幾句話的只有那個銀色頭發的男孩,他叫銀,之所以叫他男孩,是他在我眼中永遠長不大,就如有些人過早地成熟,會將一份特有的純真保持下來,他刻意地掩飾,讓自己無論何時都很暴戾。我不知為何會想逃避他,也許是因為太像,我怕一種宿命的輪回會重演,我想他比我更像我自己。 距高考前的半年,我在島上徹底地死去。我放下所有的執念,回學校里努力學習。那段被考生普遍稱作黑色的日子,于我來說,異常地充實,心被那些虛無的東西所填充。 高考前夕接到母親的死訊,法醫的報告文書里稱母親死于胃癌,早年她的胃就不太好,只是死于胃癌似乎有些牽強,我沒有去追求事情的背后還有怎樣的故事。我沒有流下一滴淚,連最后一面都沒有去見她,也許她也不希望我見她最后一面。坤叔從火葬場回來后更加頹廢,常常一個人悶悶地抽著劣質的煙,或許那已不是純粹的煙,帶著逃避的貌似釋然的癮,他總一整天一句話也不說,那時我在高考,視若不見。 一天夜里,外頭的雨快要把家給壓塌,我感覺床頭有一雙手在游走,粗糙地帶著男人的溫存,我直挺挺地躺著像個死人,我知道一直擔心的事情正在發生,我別過臉去,臉上濺落水珠,我看著殘破的窗,試圖找尋安慰。 高考后,家徒四壁,一點積蓄也沒有,離開,很好,應了母親那句話,我找了份工作在旖月島。 到島上后的第一個月,接到弟的來信,信里簡單,開頭一句話:爸去了,勿念。 我看著濃縮的五個字,知道坤叔去了,帶著冠絕的才華和未酬的壯志,興許還有點滴的愛恨,在一個大雨滂沱之夜悄然離去。 剩下的只屬于我一個人的,弟他有份不錯的兼職,他長大了,不再需要名義上的jiejie了。 第一卷番外篇 緋的番外四——女殺手于夜深 時隔兩年的今天,又聽到那個人的消息了,以絕妙的手法在密室中連續殺人,最重要的是那預示的塔羅牌。 你若死了,我一定會用塔羅牌預示殺人,為你獻上精彩的血祭?;蛘呶視桥e世無雙的血祭讓你復活。 他曾這樣說過。 帶著他舉世無雙的暴戾和自信。 他回來了。 或許是因為他的再度出現,才會令我失神地坐在地板上想了這么久。 昨晚記完日記后,胸前蝎形項鏈受到感應慢慢增熱,我果斷地切斷了它對外的感應。我是不想見他的,說不清緣由。 他在深夜搬進了我正對面的房子,兩個陽臺隔著四五米的距離,他還是那么自信得大意,讓我從容地看到了他的身影,帶著那盆花。 午餐必然不吃,午休必然要睡。 斜靠著床,睡不著,腦子里凌亂地閃過一些片段。 眼睛睜開,準時地,十二點,二十六分。 窗簾縫隙中,濾過的陽光折疊在我眼角的細紋里,這些皺紋不是二十歲的附帶物,是命運的戲弄,據說年輕時眼角有紋的人注定因洞察世事而痛苦。 把畫架搬到臥室里,喜歡坐在桌子上居高臨下,開始作畫。 作畫是既定的,畫出來的是不自覺的,往往在一個不易覺察的瞬間,手指帶著靈xing的轉動,畫出我意想不到的。我發現我什么也控制不了,我像是一只有和天賦而沒有權利的作畫木偶,線的另一端綁著的無形的手,姑且稱為神秘。 我的畫,具有四維,具體說是繁體四維,比之師父的有些自我的創造,因為是純動感的,動感的訣竅就在于拾起的玻璃碎片。 背景是臺風肆虐前的城市高空,折翼的蝴蝶在飛,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