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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旁·安妮慢條斯理的將奶油蛋糕完美切成等份:“懸賞令上的這人是事故體質,去哪里都會惹事,最近島上有發生什么怪事嗎?比如說有人擅闖海軍基地?吃霸王餐逃跑的?又或者哪里莫名起了一場大火?” 酒館老板普布擦拭酒杯的手慢慢收緊,他結結巴巴地說:“說起來是有一件怪事。前幾天一大批海軍出動,連城里的海兵都被調走了,說是要抓捕一個在貝內澤橋的窮兇極惡的罪人,我聽人說那天橋上燃起可怕的火勢……” 他做了一個劈空的動作:“貝內澤橋,從中間斷開,變成斷橋了!” “那是艾斯沒錯了,也就那個笨蛋會干這種事,自然系的能力者都這幅德行?!?nbsp;波旁·安妮斯文有禮地拿帕子擦嘴,“犯人抓住了嗎?” 普布搖頭道:“現在王國和海軍互相推諉責任,要求對方負責修橋事宜。貝內澤橋是首都和地方城市出入的唯一鏈接,現在橋斷了,國王也很苦惱啊,如果不進行修補,我們是沒關系,首都可要變成孤城一座了?!?/br> “這可真是麻煩?!辈ㄅ浴ぐ材莘笱艿?,可不能指望海賊會為了損壞公共財物而心生愧疚,“還有別的怪事發生嗎?” “那倒是沒有了?!本起^老板普布小心地偷覷波旁·安妮的臉色,生怕自己措辭不慎惹怒對方,他見識過這位小姐的戰斗力,“不過,小姐你為何要打探火拳的消息?” “老板,你知道嗎?一個人知道的秘密越多,越容易引火上身?!辈ㄅ浴ぐ材萃腥蚱詹?,腦袋微微斜著,她的長發如同被細碎的金色流沙點綴,粼粼映光的溪泉,她的雙眸,即讓人迷醉,又不禁生畏。 酒館老板想起了懸掛在教皇宮正中間的圣女像。 百年前,各地戰火紛飛,正是圣女帶領戰亂中的老弱婦孺,克服海上的重重困難來到這座島,不吝再三推辭王位,王國的首位國王為此建造教皇宮供其居住,將圣女奉為國家的精神領袖。圣女像也是初代國王邀請當時最出色的畫家創作,圣女愛澤世人,圣潔高貴的形象深深刻在每一個亞維農王國的人民心中。 圣女去世以后,由她生前擬定的候補人選遞上,一晃眼百年過去,現任圣女重病臥榻,還未選出繼任圣女,自然人心惶惶。 普布暗暗唾棄自己為美色所惑,居然把性子殘暴的美人看作圣女,“小姐打算在亞維農島停留多久?若是不急,我建議你可以花點時間去首都的教皇宮,它是我們亞維農人民引以為豪的國之瑰寶?!?/br> 波旁·安妮委婉推拒,她這趟出來不是旅游。 “基拉,你在看什么?”尤斯塔斯·基德冷聲問道,他早發覺自己的副手一直在注意吧臺那邊。 “吧臺坐著的那個女人,應該是白胡子海賊團的神之女波旁·安妮?!?nbsp;基拉壓低聲音,他看基德臉上頓時露出意動的神色,忙不迭按住他的手臂,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基德,現在還不是挑釁四皇的時候。波旁·安妮,懸賞金三億七千萬,不算很高,但她有神之女的稱號?!?/br> 尤斯塔斯·基德挑眉,嗤之以鼻:“神之女?” “傳聞她的‘預言’百發百中,從無失誤,仿佛上帝在她的耳邊私語?!被舱J為這種解釋荒謬滑稽,但這是海軍給波旁·安妮冠上的外號,必定有它合理的原因。 “所謂的上帝,難道不是那些自詡創世主后代的天龍人?”尤斯塔斯·基德冷笑連連,他才不相信什么神之女,對方必然是使了什么詭計偽裝成先知。 基拉確定自己是勸不住基德了,自家船長想做的事,無論是誰都攔不住,他只好說:“波旁·安妮十歲加入白胡子海賊團,也是白胡子船上唯一的女性戰斗員,三億七千萬不一定代表她的真實戰斗力,基德?!?/br> “是不是浪得虛名,沽名釣譽……待會兒就知道了?!弊郎系呢笆纂x鞘露刃,它發出幽幽清鳴,興奮的叫囂嗜血的欲望,基德的手指微動,寒刃直朝波旁·安妮的后背飛奔而去! 波旁·安妮一側頭,完美避開來自背后的襲擊,小刀擦過酒館老板普布的臉頰,筆直的釘進墻壁,匕柄因強大的沖擊力顫動不已,嗡聲持續不止。 老板一不注意手勁捏碎手中的酒杯,驚恐萬狀。 “小哥,你這樣可不厚道?!辈ㄅ浴ぐ材蒉D過身,一雙長腿交疊,笑意不達眼底的睥睨尤斯塔斯·基德。 “讓我來試一試四皇手下的能力吧?!庇人顾埂せ侣冻霾恍嫉男θ?,此時酒館內所有鐵制的物品開始浮到空中,并且慢慢朝他聚攏。 被突變誤傷的普通居民不在少數,許多人慌亂地跑出酒館,四處奔走呼叫起海軍,王國軍肯定贏不了懸賞金一億五千萬的海賊!這時候,只有海軍能幫助他們! 基拉與剩余的船員們巋然不動的坐在原地,一起見證這場戰斗。 卻見波旁·安妮輕輕松松的躲過自家老大的攻擊。 “磁鐵果實,超人系,聞名不如一見啊?!辈ㄅ浴ぐ材萜^避開尤斯塔斯·基德射來的子彈,看來刀或者槍都不能用了,只會被對方反利用。 所有朝波旁·安妮飛去的金屬武器,都被她身手利落的一一閃躲開。 在尤斯塔斯·基德看來,那個波旁·安妮忽然近距離出現在他的眼前,他的瞳仁一縮,身形一側,勉強閃開對方的踢擊,暗紅色的大衣卻撕裂開了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