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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除了些書,我的東西都還在箱子里放著?!?/br> 見他不領情,梁錦有些失了臉面,冷冷的甩了一句:“隨你!”便跨著步子出去了。 無所事出了院子,想去找兩個小廝來幫忙。長生將才放好的書裝箱,嫌麻煩,臉拉著抱怨:“早知道就不拿出來了,現下又要搬來搬去的!”這話是說給何須問聽的呢,怨他是個男妻,不受梁家重視,帶累她這個丫鬟也跟著沒臉。 何須問沒接她茬,只當做沒聽到,長生瞧得直翻眼皮,恨不得上去扔了他手上的書,再跺上幾腳。 華濃在外頭看著了,心里替何須問生氣,叫了幾個小丫鬟進來,也不要長生收拾了,叫她退下,自己一邊拿了書找何須問確認,一邊讓人裝箱。剛裝點完,梁響罄就帶著兩個小丫鬟進了院子,還沒進門,便嬉笑著喊:“大哥呢?大哥在么?” 頃刻間人已進了屋,華濃也不迎上去,站在原地慢悠悠的說:“二小姐找我們少爺呢?不巧了,少爺出門去了?!?/br> 梁響罄沒了好臉色:“我大哥去哪兒了?” “少爺出門可用不著跟我們這些丫鬟報備?!比A濃不冷不熱的:“不如等少爺回來了二小姐親自問罷?!?/br> 這態度像個耳刮子,扇得梁響罄直臉疼,拔著聲兒,指著華濃:“你一個丫鬟,竟敢這么同我講話!” 華濃也不是好惹的,冷冷的笑著:“我是大少爺的丫鬟,二小姐想教訓人,還是回自己院兒里去教訓罷!” “我懶得跟你說!”梁響罄沒討著好,也不敢真教訓梁錦的人,只能硬挺著架勢:“我找大哥有事兒!” 華濃料想她也沒什么大事,便傲慢的回:“等我們少爺回來了,我讓人去叫您?!?/br> 梁響罄氣得夠嗆,又拿不著話堵她,一肚子氣沒處撒,一挑眼皮看見書案邊坐著的何須問,想著他不受老夫人待見,便柿子撿著軟的捏,正好拿他撒氣兒:“嫂君好大的架子,meimei來了,也不給meimei口熱茶吃?!?/br> 何須問一瞧,這戰火是要燒到自己身上了,一個半大的姑娘,只好順著她:“華濃,煩請你去倒杯茶來?!?/br> 這下梁響罄得了意,趾高氣昂的抬著下巴對著華濃:“你不敬我,你這個新主子可不敢不敬我?!?/br> 華濃好笑起來:“那是自然,我們少夫人讀書識禮,是個謙謙君子,只要是人,他都敬的?!?/br> 聽了這話,梁響罄跳起來,丁玲桄榔一陣響,直指著何須問吼:“這樣沒有規矩的下人!嫂君還不教訓教訓!” 何須問無奈:“她并非我的丫鬟,我教訓不了她?!?/br> 一聽,這是要掃她的顏面呢!氣得沖上去,一把打下他手里的書:“連你也敢這么跟我說話!我是梁家二小姐,你不過是個上不了臺面的男妻!” 撿起書,抖摟了兩下,何須問也不氣,不搭理她,仍舊要繼續看自己的書。梁響罄見他這幅模樣,更是動氣,又將書一把扯下來扔在地上。 華濃見狀,上來扯她一把:“二小姐要撒潑,請回個人院子里去!” 被她這樣一扯,梁響罄踉蹌了幾步,怒火中燒,踮起腳尖抬手“啪”一聲,打了她一巴掌。打完后,自己也怔愣住了,這可是大哥的丫鬟,連他也不曾打過的。 想起平日里待她并不大熱絡的梁錦,梁響罄害怕起來,一眨眼功夫,哭著跑出去了。 何須問見華濃為自己挨了打,心里不忍,翻箱倒柜淘出個質地很好的玉佛吊墜兒,遞給華濃:“多謝你替我挺身而出?!?/br> “都是奴婢該做的,怎好要少夫人賞賜?!比A濃推辭著,見何須問依舊固執的伸著手,只好接下來,行了一禮:“奴婢謝過少夫人!” 想了想,華濃給他提了個醒兒:“少夫人,我們家這位二小姐是最愛挑事兒的,平日里就沒少背地里為難大小姐,我挨了一巴掌不算什么,就怕她去老夫人那兒攛掇幾句,回頭老夫人要問您的不是?!?/br> 果不其然,何須問的東西剛搬完收拾好,老夫人院兒里就來了人,說是要叫何須問過去說話。 到了那邊兒,老夫人已經端好了架子興師問罪:“我聽說,響罄到錦兒院里去問候你,你非但不領情,還給了她好大個沒臉,你就是這樣做嫂君的?” 這樣顛倒黑白,略想一下也知道,老夫人不是為著要給梁響罄出氣,這是要拿他的錯呢,何須問也不辯解,只跪下來:“須問知錯,愿受責罰?!?/br> 老夫人憋了一肚子話要教訓他,被他這一跪,頂得說不出來,于是冷著臉,幽幽的道:“你既知錯,就去外邊兒跪上兩個時辰罷!也好教你學學我們世家大族的規矩!” “須問遵命?!?/br> 何須問走到門外廊下,一撩衣擺跪下去,下人們來來往往的,偷偷去看他,見他垂著手挺著腰,面無異色。 他是跪習慣了的,小時候,許氏也總尋個由頭叫他跪著,最開始他膝蓋疼,慢慢的也不那么疼了,后來跪著還能把看的書在心里默上幾遍。 這邊跪了一個多時辰,那邊梁錦騎著馬才從傅府回來,揣著從傅成那兒得來的一副王獻之的字帖,心里正開懷呢,一進院子,華濃就焦急的跑到跟前來報:“少爺,您可回來了!少夫人正在老夫人院子里罰跪呢!” 梁錦聽了覺著莫名其妙,便問她:“怎么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