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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狐雖然氣得沒忍住直接毀了本丸, 在冷靜下來后也明白晴明所擔憂之時,所以他答應對方不會亂來,但若是入夜之后花梨還沒回來, 就別怪他大開殺戒! 在將消息傳給身上帶著轉移懷表的鶴丸國永三人后,他們這邊也同樣只能靜靜等待了。 如此解釋了一番,鶴丸國永看向藥研出聲問:“關于那位茜小姐你有什么想法?” 這個問題藥研覺得有些奇怪,明明是他詢問三人茜小姐的情況在先,鶴丸怎么又反問回來了? 見鶴丸一副你不回答我便不說的模樣,藥研想了想開口道:“她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吧?至少也是從大將所在的現世而來?!彼A讼?,接著又道:“而且她本人給我的感覺和大將有些像,不是說二人的樣貌和性格相似,而是氣息的感覺,二人的氣息同白龍神是一樣的?!?/br> “果然你也發現了?!柄Q丸點了點頭,在藥研看過來時不知為何嗤笑了一聲又說:“這里的人皆稱呼其為‘神子’,這稱呼聽著耳熟嗎?” 鶴丸所言是什么意思,藥研已經充分明白,也因此,他難得的瞪大了雙眼,雙瞳中的驚訝完全不像之前那般作假。 又與白龍神有關嗎? 只是現在知道這件事也沒什么用了,他們最重要的便是找到花梨。 在藥研出現前他們一直以為花梨是和藥研在一起的,但在藥研孤身出現后,這件想當然的事情便自然而然的消散,加上時間的問題,真是讓人無法冷靜下來呢。 鶴丸國永想起之前在尾張的事便忍不住給自己抹把冷汗,雖然不是自己愿意,好歹也是重活了一次,若這次沒能逃掉死在天狐的怒火下真的太不值,也太得不償失。 就在遠征三人組同藥研為尋找花梨和這個世界的未來而頭禿時,作為當事人的花梨此時正在一處山洞里承擔著照顧人的責任。 花梨怎么都想不起來自己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一個多月前,在她回過神時,她就站在了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面前。那個男人似乎看到他突然出現也十分吃驚,盡管面具遮擋住了他臉上的所有表情,那句小小的,從喉間的遲疑聲卻沒有逃過花梨的耳朵。 只是不等花梨搞清楚狀況,面前的面具男子居然低低笑了起來,他笑得有些滲人,加上山澗不時拂過的山風,花梨忍不住冒起了雞皮疙瘩,人也抖了抖。 感覺自己大概是遇見了變態,花梨后退了兩步轉身撒腿便跑。 然而,面具男子好似早就猜到了她的行動,長臂一伸就將她抓了回來拉進懷里禁錮住。 “真是好久不見啊,龍神的神子?!泵婢吣凶訌膹暮黹g溢出讓人膽寒的冷笑,緩緩吐出了讓花梨萬分詫異的話。 被人制住,花梨難耐的掙了掙,在發現根本就掙不脫后她只好一動不動任人抱著,在聽到對方說的話后更是驚詫莫名:“你在說什么???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放開我啦!變態!” “真是無情的小姑娘?!泵婢吣凶哟竭叺男θ轁u漸擴大,聲音卻越發冷凝。 “都說了我不認識你,快放開我!” 危險的警鈴在腦海中驀然響起,花梨只能不停的掙扎,對方卻將越發用力將她禁錮,花梨吃痛立時不敢再亂動了。 害怕和疼痛讓花梨的眼角染上了紅色,漸漸的整個眼睛都紅紅的,暈著水汽,一副委屈又可憐的樣子。 大概是沒想到懷里的小姑娘會有這樣一面,禁錮著花梨的面具男子怔了怔,接著他抬起一直手捏住花梨的下顎,將她的頭抬起與自己直視。 “果真不記得我是誰?”似乎是想確定什么,面具男子細細打量了一番花梨的面容,接著再次與她隔著面具對視。 花梨被掐著下巴,感覺一開口就會咬到舌頭,所以只能含怒朝面具男子使勁搖頭。 如此大約過了半盞茶的功夫,面具男子再次笑了出來,且越笑越狂,那笑聲中蘊藏的瘋狂也讓花梨越加害怕起來。 變態不可怕,可怕的是遇到神經病的變態。 花梨覺得自己大概活不久了。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面具男子在笑夠之后居然放開了她,只不過并不允許她離開,而是將他帶到了自己的老窩——一處怪石嶙峋的山洞里。 自從被帶到這里后花梨就天天受到一位大jiejie的diss,她也不知道這位御姐樣的大jiejie為什么對她惡意那么大,幾天后花梨就察覺到了自己被diss的原因——面具男——亞克拉姆。 在被帶到山洞后,花梨就漸漸知道了“藏”在這里的幾人的名字,將她強制的面具男叫亞克拉姆,唯二的女性一個叫席琳,一個名為蘭,前者仿佛亞克拉姆的狂熱粉絲,任何靠近亞克拉姆的女人都會被她diss,之前是蘭,現在論到了她;另外還有兩人,一個是成熟大叔,一個是口臭小鬼。 這些人總是白天蟄伏,晚上外出。 花梨在被帶回來后雖然沒有被限制自由,卻被要求不得走出山洞一步。亞克拉姆甚至威脅,她只要敢踏出一步,他不介意替她斬斷雙腳。 并不想死于非命,也不想變成殘疾的花梨只能乖乖聽話在山洞里呆著絕不亂跑。 身邊沒有手機,也沒有通訊器,不管是想聯系家人報警還是聯系本丸都做不到,花梨覺得自己一定是遇到了水逆,否則怎么會倒霉成這樣被一個變態抓住——盡管亞克拉姆的半張臉都被面具遮住,花梨卻還是能明顯感覺到他時不時向自己投來的視線,那視線隱藏的惡意是在太濃,讓她想要無視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