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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球可疑的沉默了一下,繼而回答說:“是我……”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但下一秒,他的聲音就變得昂揚起來,“怎么樣?我這樣突然出現是不是很驚訝?” “………………” 藥研和燭臺切光忠相互對視了一眼,皆是無語凝噎。嚇是肯定被嚇到了,而且比起驚嚇他們現在更關心的是他是怎么變成這樣的? 因過去曾同屬于伊達家,燭臺切光忠又將鶴丸視為尊敬的前輩,于是自然而然擔當起了詢問的角色。 “您這是……?” 燭臺切光忠并沒有將話直接問出,可意思也已經很明顯了。 毛球在他們面前滾了滾,而后像是突然自閉了一般閉不吭聲。 “鶴先生?” 毛球突然不出聲,燭臺切光忠的心臟瞬間提了起來,他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摸摸眼前的毛球,可又不敢碰,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來,反反復復好幾次。 半晌后,房間里才傳出了毛球幽幽地嘆氣聲。 “唉……” 聽到這聲嘆息燭臺切光忠的心臟再次提了起來,他想不到有誰能把這振暗墮的、就連時政都感到頭痛棘手的鶴丸國永變成這樣。若事情出自時政之手,那他們那個本丸豈不是很危險了?留在那里的大家會怎么樣? 一旦開始擔心問題就一個接一個的跑了出來。燭臺切光忠的臉色一點點變得青白,幾乎是將擔憂直接寫在了臉上。 藥研雖然沒有出聲,但臉色也不怎么樣。 鶴球撇了兩人一眼很,很容易就猜到這兩人在擔心什么。他滾了滾,一頭蹦到燭臺切光忠的懷里:“別瞎想了。我會變成這樣完全就只是一時大意而已!那個小丫頭……嘖!” 最后那一句話鶴丸雖然說得小聲,但另外兩人并沒有錯過。藥研幾乎是在瞬間就猜到了他話里指代的人是誰,隨即,他想起了一件他們幾乎是差點忽略了的事。 “鶴丸殿怎么會和她在一起?”藥研暗自思忖,若他沒看錯的話,之前那個小姑娘很自然的將毛球放到了他們的面前,而且按照鶴丸的話來看他變成這樣應該也是出自她的手筆。 說到這個,鶴丸看向藥研露出了一個十分惡劣的笑容,盡管他又一次忘記了別人是看不出毛球有什么表情的。不過,他依舊以大反派的惡劣語氣說道:“那晚你們將她放走后我就追了出來?!?/br> 一句話讓在場的另外兩人頓時冷汗直冒。他們有想過鶴丸是追出來的,卻沒有想到他們在將小姑娘放走時就已經被發現了。 藥研的臉色很不好,他甚至已經想到了鶴丸看著他們將人放走的原因——將逃走的人抓回來后他是要殺還是要剮其他人都無從置喙!那么之前他給自己說的那些話,目的是什么已經很明顯了。他攛掇著自己把人放走,他再抓回來殺了,到時候就是一期哥也不能說什么。 一旁的燭臺切光忠也是半晌無語,在看了藥研漆黑如墨的臉色后他也明白了其中的關巧,這時候再說什么都不合適了。 鶴球卻好似完全沒有注意到兩人的臉色一樣,在說了那番話后又像是失憶了一般不再提起,很自然的換了個問題:“你們兩個又是怎么回事?” 問得有些沒頭沒尾,不過不管是藥研還是燭臺切光忠都很清楚他在問什么。 藥研和燭臺切光忠對視了一眼,最后由燭臺切開口解釋起來。 在藥研和燭臺切光忠將花梨放走后的三天后一期一振回來了。自然,在得知弟弟擅自將人放走后他是暴怒的,可是就算他懲罰了藥研也于事無補。而緊接著,他們又從三日月那里得知鶴丸國永失蹤了。 剛開始他們沒有一人放在心上,那畢竟是一只自由自在慣了的黑鶴,哪怕他從這座本丸消失個把月他們也不會感到絲毫奇怪。若認真說起來,這只慫恿了三日月和一期一振弒主的黑鶴會在這座本丸停留如此長的時間本就很奇怪了。 但這一次,他沒有過來取血——每半個月一次的取血。 不僅僅是鶴丸沒有出現,在失去了血液的加持后,這座廢棄本丸的中樞徹底停擺,原本還能勉強能提供靈力支撐必要的消耗,可在力量耗盡沒有得到補充之后本丸里的田地瞬間如庭院一般徹底枯萎,天守閣也變得越發的頹敗。 最糟的并不只有這些。沒有靈力的滋養,本丸里那些受傷的刀劍舊傷再次復發,很多都無法再保持人形,只能回到本體里,可本體也因為沒有得到修復而破破爛爛。到最后除了暗墮的刀劍以及被撿回來時身上傷勢較輕的外就只有藥研和燭臺切光忠還能維持人形。但時間一長,除卻暗墮的刀劍,其他的同伴都會因此而死去。 沒有吃的就只能出去找。而要不想這座他們托身的本丸徹底泯滅就只能再找一個“血液的提供者”。 一期一振雖然有過斥責,可是卻沒有埋怨藥研擅做主張將人放走。他很清楚,自己這個弟弟即使遭受了很多非常不好的事可依舊保持著本心沒有暗墮,他會心軟早在他意料當中。當初讓他來照顧那個自己從湖里撿回來的小姑娘就已經做好了心里準備,只不過沒有想到他那么快就動搖了。 可就算如此,因為藥研和燭臺切光忠的一時心軟,他們這些聚集在一起同伴也同樣遭受到了致命的打擊。為了彌補自己的過失,二人被一期一振派了出來尋找食物以及尋找合適的代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