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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懶洋洋道:“大概是和其他游客混在一起,上了別的船吧?!?/br> “也有可能?!彼c點頭,暫時把這位宿敵放到了一邊,“我去看看工藤君吧,他剛才狀況真的不大好,是不是有什么……” 白馬遲疑了一下:“心臟方面的疾???” 平次連連擺手:“呃,沒有那回事啦,他可能是被濃煙嗆到了?!?/br> “但松雪小姐也是一起出來的,她好像并沒有——” “當然是因為工藤是男生,要保護女孩子啦?!逼酱螖蒯斀罔F道。 松雪推開房門,正聽到一陣壓抑的咳嗽聲。 新一被平次幾人強行按到床上休息時,其實已經好很多了。但她現在一看,他又開始出汗,渾身發熱,不由心中一跳。 該不會……這么快就要變回去了吧? 她順手關上門,將熱水壺放在了桌上,問:“要喝水嗎?” “先不用了,謝謝?!?/br> 新一并沒有如他們所想,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休息,他坐在床邊,將落地窗的窗簾掀起來,讓初晨的陽光照了進來。 他忍著心臟劇痛,仍努力做出平靜的表象,緩慢地開口道:“松雪小姐……” “呃,你說吧?!?/br> “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新一遲疑地朝她瞥了一眼。 這一眼非常短促謹慎,點到即止。 松雪也覺得,假裝自己不知情裝下去,也太艱難了,便爽快地點點頭。 “嗯,我說過了,我是預言家呀?!?/br> 工藤新一啞然,呆坐在原地,好一會兒才說:“我沒想到,連這種事都能預測到?!?/br> “其實,”松雪沉默了一下,“有些跡象還是很明顯的,雖然你和朋友在努力掩飾,但……” 她聳了聳肩:“我想,跡部君也快要發現了?!?/br> “他確實是個洞察力很強的人?!毙乱辉u價道,“不做偵探真的有些可惜呢?!?/br> “……不了吧,”松雪頓時露出敬畏的神色,肅然道,“那我就真的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活著下船了?!?/br> “……”新一也緘默了。 “但是,”松雪話鋒一轉,又說,“至少在島上,我們還是成功了,努力并沒有白費?!?/br> 新一點了點頭,表情卻并沒有輕松起來。 “這并沒有結束?!彼裢虼巴?,海平線上逐漸擴散的晨光,俊秀的臉被溫柔的橙色照著,蒼白的臉色似乎也好了許多,“有些事情還沒有解決?!?/br> 松雪應了一聲,在另一張空床上坐下。 “我問過香取先生,他對杰奎琳號上的炸藥并不知情,也完全沒有頭緒?!彼烈?,“不過,我只相信他前半句話?!?/br> “嗯?” “也許他還是知道一點什么的?!彼裳┱f,“香取昏迷時,我問過船醫,他們都說香取看上去狀態良好——如果身患惡疾,他的精神狀態未免也太好了?!?/br> “如果不是身體原因……”新一旋即皺眉。 “那可能是外部施壓?!彼又f,“我猜,能有這么大影響力,還能大搖大擺在船上安裝那么多炸藥的,只有酒廠了吧?!?/br> 少年微微茫然:“酒廠?” 作者有話要說:(。 高中生篇真的寫太長了,我決定給大人篇換一個標題,順便把剩下兩個案子合二為一,叫:真假酒廠(?? 有請各位假酒有序出場…… 我愛透哥!(*/ω\*) 第69章 誰是真酒(一) 松雪其實想得很簡單:遇事不決, 鍋扔給酒廠,準沒錯。 黑衣組織的上下限永遠都是令觀眾們迷惑的。 他們可以混入警察局高層,也可以公然在東京街頭開戰機——不知道是對自己太有信心了, 還是對自衛隊不屑一顧——還可以被一個燈罩(或者別的什么東西,隨便啦)打墜機, 永遠走在高逼格和弱智的邊緣,來回試探觀眾底線。 所有無法解釋的事情,不可思議的事情,只要作者懶得解釋, 那多半就是他們干的了。至于是怎么辦到的,不必深究……恐怕也不能太較真。 當然,她不能這么跟工藤新一解釋。 “你是說, 那個‘組織’?”他眉頭一緊,臉色也白了幾分, “他們也跟著我們一起上了船,去了空幻之屋?” “只是猜想而已?!彼裳┻B忙把他按回去坐好,“先冷靜一下,情況還沒有那么糟糕?!?/br> 她能理解新一此時的心情。 如果有黑衣組織的人跟他們同時上了杰奎琳號, 不管本意是如何,肯定會發現“工藤新一”的存在, 這個在死亡名單上的人居然還活著——偏偏他們還不能讓別人知道,這個工藤新一是怪盜基德扮的。 “你聽我說完,”她定了定神說,“以組織的風格,若是早有想法處理掉杰奎琳號上的某個人或者某些東西,又發現船上有其他可疑對象存在,不管他們能否確定—— “他們肯定會毫不在意選擇立刻引爆, 而不是將唯一的引爆器交到其他人手里,聽天由命。你想想琴酒的作風,你們跟他較量過不少次了吧?” 新一凝重地點了點頭:“確實,他們很多時候完全不會考慮后果……很瘋狂?!?/br> “而現實是,藏在暗處的人質只偷偷引爆了小型炸彈來制造現場混亂?!彼裳┏烈?。 自始至終,他并未現身,在兇手被制服以后,冷靜地等待抵達夏之樂島,混在其他游客之中下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