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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斯利亞扭開了頭:“啊,讓我想想,這里離酒店挺遠的,為了抓緊時間,不如我們來體驗一下民間的計程車吧!” “喂喂不要岔開話題,你剛才是笑了吧!” “才沒有呢~人家可是經過專業訓練的,絕對不會笑……噗!”路斯利亞鄭重其事地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他的同伴頓時勃然大怒。 “你明明就是笑了!你找死???!” …… 路斯利亞招來的計程車到了。松雪彎腰坐進前座,和司機先生大眼瞪小眼地等了足足兩分鐘。 司機默默轉頭,看向路邊的刀光劍舞,聲音干巴巴的:“那什么,你的朋友還不坐進來嗎?” 松雪也跟著轉過去。 此時,貝爾菲戈爾正拿著滿手的小刀追殺隊友,路斯利亞扭著腰不斷閃避,在十字路口前的小廣場上轉了一圈又一圈,看起來玩得不亦樂乎…… 她收回目光:“抱歉,他們好像喝醉了?!?/br> 司機嚴肅地皺眉:“這可不好。況且,拿著管制刀具到處揮舞,也太危險了?!?/br> “哦,那家伙是馬戲團雜耍的……”她深沉道。 并盛的居民似乎都有一種額外強大的心里接受能力,不費什么工夫就接受了松雪的說辭。 這時候,路斯利亞才成功制服貝爾菲戈爾,笑嘻嘻地一手夾著他的肩膀,一手揉著他的頭發,往車里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久等了嗎?麻煩你,我們要去的地方是——” 他的聲音停頓了三秒鐘,再次浮夸地響起。 “唉,我忘記名字了??傊褪悄莻€最豪華的酒店,親愛的,你能明白嗎?” 上了年紀的司機大叔被路斯利亞的一句“親愛的”rou麻出了一身雞皮疙瘩,打了個寒噤,一邊打方向盤,踩下油門,一邊咕噥著搖頭,語氣滄桑:“搞不懂你們現在這些年輕人了……” 半個多小時后,他們在繁華的東京市區中心下了車。 瓦利亞兩人分別站在松雪的兩側,像押著犯人一樣,氣勢洶洶地帶她進了酒店大堂,坐電梯直奔頂樓。 酒店的頂層被瓦利亞部隊整個包了下來。 這些殺手不僅行事張揚,出手都這么闊綽,如此高調,就只差舉個喇叭在城市中心廣播無限循環“瓦利亞駕到,通通閃開”了,哪里有一絲“暗殺部隊”的影子? 松雪一走進去,就被眼前的豪華包間吸引了注意力,直到貝爾菲戈爾走出幾步,回頭才發現她還站在原地觀察一個足有一人之高的花瓶。 她在觀察花瓶,而其他人卻在觀察她。 銀發的男人坐在桌后擦拭劍刃,胡子拉碴的高大男人則警覺地從沙發上站起,伸手摸向自己背后的雨傘…… 貝爾菲戈爾朝他們比了個手勢,又不耐煩地嘖了一聲。 他轉身走回去,一把伸手將松雪拽了過去,徑直推開里間的一道門:“喂,小雪,人我給你帶過來了!” 松雪被他那股蠻力帶得踉踉蹌蹌,直到他停下,才勉強站穩,定神看向前方。 寬敞的房間里流淌著優雅舒暢的輕音樂,門口正對面,金發少女翹著腿坐在長沙發上,紅皮高跟鞋踩在紅絨地毯上,手里托著一個茶杯。 在她前方,沉重的黑色茶幾上擺放著一套同款的茶具,白底青花紋,低調奢華,一看就充滿了土豪收藏家的底蘊。 “是松雪光小姐吧?” 房間的主人慵懶地開口,舉手投足間流露出十足的霸氣,頗有女王風范,明明長了一張艷麗奪目的臉蛋,聲音卻冷漠得像冰塊一般:“請關上門,我有一項私人委托交給你?!?/br> 還未等松雪有所反應,路斯利亞就從門后面鉆出頭來,二話不說把貝爾菲戈爾拉了出去,然后輕手輕腳地替她們合上了門。 咔噠一聲,房間內立刻安靜下來。 松雪在對方的示意下走上前,在右側的單人沙發上落座。 “請問你是?”她禮貌地詢問。 “澤田雪?!鄙倥翢o掩飾身份之意,坦蕩地道出自己的名字,唇邊泛起若有若無的笑意,“你或許聽說過我?!?/br> “……” 不,這個真沒有。 松雪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否給了對方錯誤的提示。澤田雪隨即露出滿意的笑容,繼續說:“沒錯,我就是我那位不成器的哥哥——澤田綱吉的雙胞胎meimei?!?/br> “……哦?!?/br> 松雪看她挑起了眉毛,緊跟著補充:“別誤會,我知道異卵雙胞胎本來就長得很不一樣,我只是有點驚訝?!?/br> 豈止是長得不一樣,綱吉和他母親,私生子弟弟都是柔軟的褐色頭發,這位meimei卻是一頭耀眼的金發,五官深邃,一雙鳳眸微微上挑,泛著深紫色的光澤。 倒有些像混血兒,莫非是返祖現象? “我還以為,他只有一個弟弟?!彼斏鞯卣f。 澤田雪點點頭,目光一沉,冷冷道:“哼,一個私生子而已,不知道他有什么耀武揚威的底氣,就他能點火么?” 在這個世界里能靠rou身“點火”,確實挺了不起的。松雪心道。 澤田雪又說:“別緊張,我不是要用瓦利亞暗殺部隊來威脅你做什么,松雪小姐。我聽人說,你是個優秀的偵探——” “我?”她驚訝,“我的名字,連你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