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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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點,逛畫展的人漸多。 受顧秀君影響,池月自小就喜歡油畫,但是她覺得自己,好像更喜歡傅希琛。 不然為什么,放著莫奈不看,陪他跑來廁所。 而且,還是她主動提的。 狹小的空間,能聽見彼此的呼吸,水流滴答。 傅希琛高她半個頭,溫熱的氣息打在睫毛,有些癢。 她剛想離得遠點,腰就被他摟住,整個人朝前傾,后背抵在門上,雙手下意識環住他的脖子,抬頭,對上他眸間欲色,又慌亂閉眼。 今天穿的牛仔褲,金屬制的紐扣繞了個圈,被他解下,他的手指朝上,撩開襯衣,隔著胸罩去揉她的胸,動作算不上溫柔。 “……希琛?!?/br> 濕軟的嗓音,本意是想讓他輕點,卻像星火,點燃了他的欲念,荒草燎原。 他低頭,啃住她的唇瓣,舌尖是微澀的西柚,不及她甜,后腦勺被摁住,激烈纏繞,唇舌間津液交換,吞掉了她破碎的音,“慢、我涂了唇釉……” 他的指尖探到內褲邊緣,內褲里墊著衛生棉,也隔絕不了他手指的熱源,一股股,朝大腿內側鉆。 她并攏雙腿,揪著她的外套,搖頭,“別進去,我,我害怕?!?/br> 他沒有勉強,手指停在大腿內側搔刮,揉捏,更像伺機而動野獸,隱忍克制。 池月咬唇,雙腿發顫,被他碰很舒服,像是有癮。 手被他握住,聽到拉鏈的聲響,有灼熱的東西彈跳而出,打在柔軟的手背,像鞭子。 很燙,她虛握了下,欲望瞬間變得更加挺翹,戳抵著她的手心,頂端還分泌粘液。 滋啦,牛仔褲被他褪到剛沒過膝蓋的程度,他沉啞的開口,“芒果,腿并攏?!?/br> 像海浪撞擊礁石,身體起起伏伏,門板被撞得咿呀作響,池月想到那天在儲藏室門口,女孩的叫聲,男孩的低喘。 她稍微睜眼,眼縫中有光影浮動,依稀可見他的rou刃在她腿間撞擊,頂部的rou棱好幾次隔著內褲抵上她的xue口,又愛撫過她大腿處的肌膚。 身體像是被撞碎,胸腔忍不住發出嚀音,她努力吞咽口水,腿心似乎更誠實,隨著他的撞擊沁出愛液,打濕了衛生棉。 就在這時,放在包里的手機響了。 腦袋回過一絲清明,池月這想起自己今天和父母約好看展的事。 她的手根本使不上力,只能抓著他的肩膀,嗚咽,“電、電話……” “……別管它?!?/br> 傅希琛捏著她的rufang,指尖撥弄奶頭,待它們變硬,再張嘴含住,舌根勾磨,又是陣狂風暴雨般的吮吸。 電話不知疲倦的響著,渾身被他弄得毫無力氣。 池月幾次掀唇,喉嚨忍不住冒出呻吟,她盡力忍著癢,將話說完整,“是、是我mama……” 他松開她的rufang,低喘著從包里摸出手機,遞給她。 她搖頭,“你、你接?!?/br> 這里是男廁,有女生的聲音就已經很奇怪了,更何況她現在這個樣子,肯定會被顧秀君聽出來的。 電話再一次響起。 傅希琛深呼吸,適時摁下接聽鍵,開口。 “阿姨,您好?!?/br> “……我是池月的同學?!?/br> 顧秀君聽到男生的聲音,愣怔,不過很快恢復正常,“噢,那你……你現在和阿月在一起嗎?” 池月緊張得屏住呼吸,她上半身近乎光著,肩頸和rufang處,遍布曖昧的水澤,褲子褪了大半,大腿中間還顫巍巍的夾著他的roubang,白濁的粘液順著她的腿窩向下滑。 黏膩的觸感,汗水混雜著甜腥味,在聽到mama的聲音后,感官被無限放大。 池月看向他,不斷搖頭,她現在開口,嗓音肯定是濕的。 他輕喘著氣,說:“……她出去買水了,我們約在畫展門口?!?/br> 水這個字像是閘門,配合著他的嗓,紓泄欲望的洪流。 池月皺眉,唇瓣翕闔,牙齒咬緊他的襯衣,雙腿并攏也抑制不住,腿心冒出的大波愛液。 洶涌的潮流,她的腳軟到虛浮,又被他抱進懷里。 顧秀君聽言,溫和道:“好,那等她回來了,麻煩讓她給我回個電話?!?/br> 嘟—— 電話掛斷,池月呼吸急促,臉頰帶著深陷情欲的粉,迷亂的眸,蒙著水霧。 就像那朵暗色睡蓮,紅得如同火焰。 他像溺海之人,尋求救贖。 她是唯一的光源。 門外,不斷有人進出。 粗重的喘息,漸緩,他問:“現在出去嗎?” 她低頭,他胯下rou刃依舊挺立,頂端沾著yin靡的濁液,擦過她大腿根部細嫩的肌膚,意猶未盡。 “……我,”她伸手握住那跟roubang,明顯聽到耳畔的一聲急促,“幫你吧?” 她喘氣,指節彎曲,來回taonong手中的灼熱,分明是在弄他,好像自己也熱了,皮膚就像是被煮沸,扔在海水中沉浮。 終于,粘液噴灑在她的手心,下意識的握住,然后攤開,一小灘白濁,像酸乳酪。 她用手指勾起半點,放到嘴邊,腥咸的。 沒有電影里描繪的那么美味。 傅希琛皺眉,握住她的手腕,呵斥,“你干什么?” 她無辜地望他,“我、我就是好奇,是什么味道?!?/br> 傅希琛松手,撇過臉,鼻息沉重。 她試探地牽他衣角,“……你生氣了?” 眉角微蹙,他低聲答:“沒有” 池月欺身上前,湊到他的面前,“那你怎么不看我?” 傅希琛下意識伸手接住她。 女孩敞著襯衣,白嫩的rufang,沾著瑰色的斑絡,痕跡蔓延直頸窩,骨節分明的手指摩挲肩膀,流連著不肯離去。 多想撕碎她身上的衣服。 愛撫過那海藻般的黑發,親吻她蒙著欲色臉頰,迷離的眸,唇紅齒白,在她纖細的手腕,綁上絲帶。 將她囚禁在海底,那定然是幅最美的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