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修羅(群X未遂)
花向晚摟著身邊男人精壯結實的身軀痙攣了好一陣,終于慢慢平靜下來。 誰知睜眼所見,是幾個死死盯住自己的男人,他們血紅的眼中明明白白地寫著貪婪和欲望!比夜瑯更加露骨和骯臟! 花向晚這才意識到自己處于如何羞恥的姿態,連忙收回長腿狠狠夾緊,又用雙手護住胸前雪球。 只是越是遮掩越惹人遐思,不說對面幾個殺手,連她背后剛剛狠干她一輪的夜瑯都覺得燥熱。 夜瑯扯過已經又臟又破的披風蓋在她身上,趁機拍拍她屁股:“大敵當前,怎么發起sao來沒完沒了?” 花向晚委委屈屈地看他一眼,然后閉眼不說話了。 殺手之一冷笑道:“夜瑯,你不夠意思!我們辛苦追人,你倒caoxuecao得爽快!” 夜瑯輕蔑道:“捉拿獵物本來就是先到先得,拿下獵物自行處置,你不服氣?” 對方顯然很忌憚夜瑯,不敢當面拂逆,只說道:“追殺花向晚,是上頭給我們大伙兒一起的任務,我們都出了力的?,F在人拿到了,沒理由你一個人獨享吧?” 夜瑯露出笑:“所以,你們也想嘗嘗她的味道?” 那些殺手唯一怕的就是夜瑯不許他們分享女人,如今夜瑯自己提出來,他們當然忙不迭地點頭。 夜瑯低頭問花向晚:“你想要嗎?被這幾個東西干你的xue?” 花向晚咬牙切齒,白他一眼:這叫什么問題?誰能愿意? “不說話?是喜歡嗎?那我把你交給他們!”夜瑯說完猛地一推,居然把花向晚扔到了那群男人堆里。 花向晚驚呆了,這是什么腦回路??? 那些殺手更是,沒想到真的有艷福從天而降! 本來他們就對花向晚充滿肖想,此時軟玉溫香就在身邊,帶著歡愛后的疲憊。她身上還有一股情 欲的氣味,那是剛剛狂射后留下的殘余…… 眾殺手恨不得用目光看穿花向晚的披風,心不在焉對夜瑯道:“既然你如此慷慨,那我們不客氣了!” 說完幾人七手八腳地撕爛了那件披風,女子纖細緊致的身軀頓時暴露。 此時已是黃昏,日光金黃,落在花向晚身上有如一層金色薄紗,讓她的肌膚閃著光澤,魅惑之余,更有種柔嫩又干凈的感覺。 真難以想象這是剛剛挨了狠cao的女人…… 眾殺手遲疑片刻,便開始上下其手,十幾只手撫摸這花向晚各個部位,輕的輕,重的重,更有的認準敏感部位狠狠下手,讓花向晚痛叫出聲。 她當然不會乖乖就范,跳起身拳打腳踢。只是她現在武功不比之前,又被夜瑯玩弄得脫力,用遍了狠招絕招用盡也是收效甚微。 那些殺手發覺花向晚沒有以前那么強,變得更加大膽,骯臟調戲之言不絕于耳,撫摸得更加放肆。 夜瑯站在遠處,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切。 花向晚被那些人禁錮著,看到遠處他還在笑,聲嘶力竭道:“夜瑯,我必殺你!” 夜瑯攤開手:“冤枉,摸你的又不是我!” 他略頓一下,又壞笑著說:“或者,你求我??!求我我就救你?!?/br> 花向晚知道夜瑯的身手高,但是……她淪落至此,還不全是那只畜生害的? 求他?做夢! 求誰也不會求他! 花向晚緊緊閉嘴,一個字也不說。 很快她被反剪住雙手,身上多了無數被蹂躪的痕跡。 花向晚仍然憑僅剩的一點力氣,踢折了一個人的手腕,但很快,作為報復她臉上被甩了兩巴掌。 若不是那些人要玩她的身子,只怕她要更慘! 夜瑯的聲音變得危險了幾分:“你真想被這些人作踐?” 花向晚還不說話。 “不說話?那你被他們玩死之后,我就把你的尸體扔到洛陽王府大門口!讓你的主上看看!” “你敢?” 花向晚最怕的就是令王府蒙羞,夜瑯真是太會戳她的痛處。 “那就求我!” 花向晚已經沒法再抵抗那些粗暴的男人了。 不知道為何,同是jian污,花向晚更加討厭這群以多欺少的懦夫! 再不想被他們碰一下! “好……我求你?!?/br> 夜瑯微微一笑:“幫你是有條件的?!?/br> 花向晚驚訝地看著夜瑯,這都是什么時候了? 那群殺手正在爭搶第一個進入花向晚體內的機會,你推我搡,竟沒意識到花向晚和夜瑯在談判。 花向晚著急地問:“什么條件?” “你要答應我,這輩子只給我一個人cao!” “……” “不答應算了?!?/br> 已經有一個殺手脫下了褲子,讓同伴掰開她的雙腿,眼看就要進入。 “好!我答應你!”花向晚含淚回答。 “喊出來!說‘花向晚此生此世只給夜瑯一個人cao’,大聲說!” “……” 眼看著腿間那人就要逞兇刺入,花向晚終究選擇了夜瑯。 “花向晚此生此世只給夜瑯一個人cao!” 顫抖的哭聲回蕩在樹林里,含著無盡委屈。 夜瑯滿意地點了下頭:“乖?!?/br> 這字一出口,他眼中殺意暴漲?;ㄏ蛲硗乳g那人動作立刻一頓。片刻后,腦袋一歪,滾落地面。 其余人尚且反應不過來,便見到寒光閃過,人生之中最后所見的,是夜瑯修羅一樣的眼睛…… 最后尚有一人活著,戰戰兢兢,已經尿了一地。 “夜瑯……畢竟戰友一場……” 夜瑯仿若沒聽到,只問:“你剛剛打她時,用的是左手還是右手?” 那人渾身發抖,一個字也說不出。 “不回答?那就兩只手都削了吧!” 夜瑯說到做到,一陣血雨之后,那人的肩膀多了兩個血洞。 而且他是如字面意義地將那人兩手一截截“削”掉,比起痛快斷臂,那人多挨了十幾刀的痛苦。 失了手臂的軀干倒在地上流血,很快就會死掉。 花向晚見慣了殺人場面,但這樣的虐殺她是不做的,一時竟也懵住了。 夜瑯撿來一件好披風,把她軟綿綿的身子包?。骸叭绻覀冊琰c走,根本不會被他們纏上。都怪你,總是勾引我干你!” “……” 怪我? 花向晚瞪圓了眼睛。 夜瑯哈哈大笑一聲,親了親她:“寶物到手還不走是蠢貨。走!寶貝,咱們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