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奪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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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子,給我站住?!标悅慌淖雷诱玖似饋?。 司臣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他:“怎么?我媽都不在了你還想管住我?” “逆子,你……你是我兒子,我管你怎么了?”陳偉濤指著司臣氣的不打一出來,差點被司臣的話氣死。 鄧珺這時候過來圓場子:“好了司臣,你父親也是好心,不過天都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外面天黑,你又是陳家大少爺,萬一出去被人給綁架了,你說是不是得不償失?!?/br> “我們父子兩個說話,什么時候一個小三也要管?”司臣一改往常聽話的態度,一想到司雪還在病床上昏迷著,心中更是惱火。 “小三”這兩個字直直的把鄧珺氣到臉部變形。 “喂,你個野種,你怎么能這么說我母親?好歹她現在也是你的母親,你怎么能這么跟她說話?”陳娜恩沒有走到司臣身邊,反而躲閃著司臣的眼睛。 鄧珺這時候又來補刀子:“罷了罷了,就當我這么多年對你白好了?!?/br> 看著鄧珺一臉傷心,陳偉濤緩了一會,然后站起來,看不下去了。 “司臣,你鄧姨對你這么多年的養育之恩都喂狗了嗎?你居然這么說你鄧姨?”陳偉濤一臉痛心,怒視司臣。 但是司臣直接直視上了陳偉濤的眼睛:“她喂給誰她自己誰最清楚,你這么多年做為一個父親,你守本分了嗎?” “我這么多年虧待過你嗎?你今天還反了天了,你要是離開,就不要回來了?!标悅粴獾淖马樦鴼?。 鄧珺見此,心中更是得意了,不過她表面上必須裝作非常在意:“老公,估計司臣這次是睹物思人,看到那個花瓶,想到了他的母親去世的時候,或許因為你當時公務繁忙沒有在身邊,所以他才會這么惱怒的,你就消消氣,司臣也不是有意的?!?/br> 鄧珺說完之后給陳娜恩使了一個眼色,陳娜恩馬上會意:“就是啊,父親,哥哥她肯定是因為太過傷心了,所以想去他的母親的墓碑面前看看,你就讓他去吧,或許他去了之后能好好反省反省?!?/br> 陳偉濤聽到鄧珺和陳娜恩都幫司臣開脫,心中氣消了一點,一擺手:“罷了罷了,你去,替我帶你母親問個好,其他人,都坐下吃飯?!?/br> 聽到陳偉濤這么說后,司臣轉身走了出去,眼神中沒有留念,沒有受傷,只有無盡的冰冷。 他三歲被帶入這個家庭,五歲失蹤了三年,其實這三年完全是司雪帶他秘密去接受訓練,司雪早都料到了會有一天。 當初司家之所以逃離這座城市,一是為了掩蓋司雪還活著的真相,二是為了在陳偉濤的眼皮子底下活下來,為司雪報仇。 司臣八歲回來的時候,司雪已經抱病在床,十四歲的那年,他的母親被鄧珺害死,他一直記得那一天,一輛大卡車撞向司雪去,自己只能看著。 司雪在醫院救治的時候陳偉濤把一個小女孩領回家,那個小女孩正是他家傭人鄧姨跟陳偉濤所生的,他們兩個之間只相差兩歲。 司雪剛咽氣不久,這對狗男女就光明正大的結婚了。 從此,司臣就發誓,一定要讓這個家毀于一旦。 司臣開車來到司雪的墓碑前,沒有惋惜,他盯著那個墓碑,之前他為什么要執意把墓碑修在這么荒僻的地方,就是因為,他的母親還沒有死,等到他的母親醒了,他就會把墓碑拆除。 他曾經發過誓,一定要把這對狗男女做的事情公眾于世。 司臣站在墓碑前盯了一會,然后轉身打了一個電話:“母親她怎么樣了?” “醫生說你母親有蘇醒的跡象,但是不完全,還要繼續觀察?!苯与娫挼娜耸腔魪?,他也是剛得到消息,司臣就打電話過來了。 另一邊站在荒野地區的司臣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焙喍痰乃膫€字,說話后,就掛了電話。 “這就掛了?”霍彥看著自己被掛掉的電話,聲音很小的說道。 門外的邱秋還沒有離開,她坐在那里和老中醫說著話:“這次過來實在打擾了?!?/br> “那你知道還來?外人都傳我性子古怪,現在你才見識到一點皮毛,你今天晚上還要堅持下去嗎?”老中醫開口問道。 “為了自己喜歡的人,自己愛的人,這些堅持不算什么?!鼻袂锪⒖袒卮鸬?。 幾乎就是在老中醫說的下一秒,邱秋就直接回答出來了。 老中醫佩服的看了她一眼:“你知道我為什么沒有妻子嗎?” “或許你沒有碰到心愛的人吧?!?/br> “不是,記得那一年大雪天,她穿著白色棉襖撐著傘來到我的身邊,當時的我什么也不是,只是一個小小的中醫,她身上的羽絨服,仿佛跟雪融在了一起,她長得不算太標致,但是也非常養眼?!崩现嗅t在懷念著以前的日子。 邱秋聽著聽著也入迷了起來。 老中醫中途停頓下來,喝了一口茶,望著天上的星星。 “那一天是我們兩個相遇的開端,原本后來我們應該是非常恩愛的一對夫妻,但是當時,她突然之間被查出來了胃癌,要知道當時的醫療技術非常的不先進,我正好也是一個中醫,但是她卻偏偏相信西醫,我盡全力給她醫治,但是每一次我都發現她把藥給倒掉,最后她接受了西醫的醫治,從此也就離開了這個世界?!?/br> “那你為什么不告訴她中醫的好處呢?我個人比較偏向于中,因為我只是覺得西醫治標不治本,但咱們中醫有源遠流長的歷史?!鼻袂镩_口說道。 老中醫嘆了一口氣,看著天上的那顆星星,出了神,因為他不想再說下去了,他怕他自己再說下去,就會忍不住的哭出來。 從小他的母親就告誡過他,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只能流血不能流淚,所以在他母親走的時候,他沒有流過一滴眼淚,眾人都以為他是被嚇傻了。 實則只是占了一半,另一半就是他母親的告誡。 第二天一早,杜力就把車開到了醫院,他找到邱秋之后就慌了神:“邱小姐,冷總到公司出事了,冷卿塵出來找事,不知道她是從哪里得到的冷總他昏迷的消息,所以現在已經在召開董事會了?!?/br> “冷卿塵手里拿著是否有冷氏集團的股份?” “她把這個消息告訴了那些老股東,有些老股東選擇放棄冷氏集團的股份,直接把冷氏集團的股份轉讓給她的名下,現在她手里有15%的股份?!倍帕Φ椭^匯報的事情。 其他的他什么都沒有說,之后,邱秋就開口了:“帶我去冷氏集團,我手里邊有冷氏集團20%的股份,我倒要看看她要怎么樣?!?/br> 聽到這個消息,杜力知道為什么之前冷宴要他去準備一份股份轉讓書了,原來這份股份轉讓書轉讓給邱秋的名下的。 不一會兒,他們兩個人就來到了冷氏集團。 冷氏集團的員工今天都變得人心慌慌的,看到杜力領著邱秋過來,心中更是慌得不要不要的。 邱秋直接奔向了董事會開會的地方。 到門口,邱秋呼了一口氣,然后一腳踢開了里邊的門。 冷卿塵這時候正坐在主位上,和股東商量著事情。 “你知道這是哪里嗎?”一個股東站起來,有些惱怒的問道。 邱秋沒有管那個股東,反而看向了冷卿塵:“聽說你今天在這里開股東大會,我也是股東,為什么我沒有收到邀約?” 冷卿塵站起來,看著邱秋:“你騙誰呢?冷宴是不可能把他的股份給你的,你們兩個之間只是玩玩罷了?!?/br> “杜力?!?/br> 邱秋說完之后,杜力從外面走了出來,后面還跟隨了兩個保鏢。 那兩個保鏢直接架起冷卿塵,然后把她帶離了主位置。 “既然冷宴不在,那我就告訴你們這段時間他都干什么去了,他的確是出了車禍,但是,我昨天已經找到了剛回國的老中醫,請他幫忙救治冷宴,現在他已經同意了,但是你們呢?在不確定的情況下,就妄自轉移手中的股份,你們不想當股東的,把股份給我放下,走人,別在這里嘰嘰喳喳?!?/br> 邱秋這下子,氣場全開,完全驚呆了所有人。 一個比較年老的股東站了起來:“我們之間只有那么兩個選擇投靠冷卿塵的人,并且她現在手中的股份只有15%,如果她不放下自己手中股份的話,我們也是用手段的,今天我們在這里集合開會就是為了不讓冷卿塵這個小嘍啰得逞?!?/br> “結果你倒好,上來把門給踹開了,門都差點讓你給踹壞了?!币粋€股東接著說道。 聽到股東們的話,邱秋也算是放心了。 她看向股東:“冷宴現在還在昏迷的這件事情,我希望你們不要說出去,不然的話,冷氏集團會面對大危機?!彼脑捠枪室庹f給冷卿塵這個人聽的。 冷卿塵聽到這句話后,再三思索,覺得如果把冷宴還在醫院的消息,放出去之后,那么冷氏集團肯定會歸她所有。 “小妮子,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沒想到長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強這句話真的應在了我們之間,小妮子,我這把老身子骨都開始佩服起你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