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選擇呢？”黛西很肯定的問道。

    小丑喜歡和蝙蝠俠玩的游戲可不是這樣明顯不可完成的事情。

    “看來你也很清楚他想要什么?！?/br>
    蝙蝠俠聲音嘶啞難聽。

    “選擇一個小時努力拯救哥譚的部分人, 隔離另一部分，或者殺了他，因為總開關被他植入了自己的心臟，他說毀了他的心臟氣球就不會爆炸?！?/br>
    “那就去殺了他啊?！?/br>
    達米安立刻接口，“如果你下不了手，我可以幫你?！?/br>
    他很想能幫到布魯斯，當然這絕不是出于好心，只不過是想要有恩于這個自大的男人而已。

    此刻的他還沒有被蝙蝠俠的理念所打動，成為一名羅賓?；蛟S因為跟著白女巫轉了一趟外太空，對于普通人他有了新的看法，但是對于殺死小丑這樣的家伙，他毫無負擔。

    “不，你不能。我不會讓你殺了他.......”

    “又是那什么沒有人有權利殺死別人的話，還真是熟悉的想吐的感覺?！?/br>
    達米安隔了半個月再聽，發現還是覺得這家伙莫名其妙。

    “.......不只是這樣?！彬饌b頓了一下繼續道。

    “還因為我不相信小丑的話，我更傾向于殺了他不光不起作用，甚至那些裝滿毒氣的氣球會立刻爆炸?！?/br>
    不愧是和小丑搏斗多年的蝙蝠俠，一下子就想到了這一層。

    “那你還有什么辦法？或者把這個消息告訴所有人，讓他們自救？人多找出來的氣球肯定也會更多?！?/br>
    達米安沒想到還有這一層，雖然他沒真正和小丑碰過面，不過仔細想想，對于小丑這個瘋子來說，這似乎也很可能。

    于是他換了個法子。

    黛西到沒想到他會這么積極的想法子，果然能在后來成為羅賓的孩子，雖然熊，但是內心還是有點善良的種子的。

    但是她卻不得不出來潑冷水。

    “小丑的氣球可不是普通的氣球，并不是普通人能解決的，不懂方法，稍有不慎可能會立刻爆炸，所以告訴普通人后除了引起他們的恐慌，讓他們更快死亡沒有別的作用。

    而且我覺得他們可能會因為搶奪防毒面罩而開始自相殘殺?！?/br>
    “那讓所有哥譚人撤離呢？”

    達米安才說出來就推翻了可能性。

    “不行，那個小丑不可能想不到這個方法，總開關在他那里，他制定規則，也就是說.......你除了他給的，沒有其他選擇?！?/br>
    這是小丑的經典游戲，蝙蝠俠看似有選擇，其實只要細想一下就知道，除了小丑給的，其他都是死路。

    而小丑給的可也說不上什么生路。

    他所有的目的就只有一個，和蝙蝠俠玩一場讓他心臟為之跳動，讓他感覺活著的愉悅的游戲，如果這次的游戲能讓他達成目的，把蝙蝠俠拉下地獄，他會帶著小丑的專屬笑容死去。

    從此，哥譚就會少一個蝙蝠俠，而小丑則會在曾經的蝙蝠俠身上延續。

    而如果這次的游戲沒有達成目的，但只要能讓蝙蝠俠露出痛苦的表情，讓他的內心動搖，那就是一道不錯的甜點，他雖然遺憾，但同樣愉悅。

    正如他殺死那個小羅賓的時候，哪怕蝙蝠俠打得他遍體鱗傷，差點就把他打死，但是他卻始終是笑著的。

    蝙蝠俠打得越狠，他就狂笑的更開心。

    憤怒嗎？怨恨嗎？

    再多點，再多點！

    那樣的小蝙蝠，實在是太........

    坐在轉椅上的小丑雙手抱住自己，低垂著頭，渾身顫抖。

    突然小丑豁然抬頭，用紅色顏料涂抹的紅唇笑得夸張的似乎咧到了耳朵根。就像是傳說中的裂口女。

    而他的紅唇多么鮮艷，臉就有多么蒼白。

    但這些顏色都沒有他眼中的癲狂來的強烈引得常人膽戰心驚。

    在他的面前有著一個大屏幕上面是好幾個分屏正監視著哥譚的各個地區，而蝙蝠俠的身影就在上面。獨自一人，沒了羅賓的跟隨。

    小丑回味著那時的狂喜，忍不住舔舔嘴唇，舌頭頓時染上血一樣的紅色。

    他自言自語的念叨著。

    “真是好想念殺死那只綠色小鳥后的蝙蝠俠啊。

    太可愛了，嘻嘻，那只小鳥可真可愛。

    每天跟著蝙蝠俠在哥譚上空飛來飛去，飛到東飛到西，那么勤奮的一只正在學習當一只小蝙蝠的小鳥？

    這實在是太有趣了。

    有趣到我是在忍不住了，于是我把小鳥騙了出來。

    用撬棍，一點點，一點點打斷他的骨頭。

    哈哈，真可惜，小蝙蝠永遠不會知道，那只小鳥當時的眼神有多么漂亮，那樣的憤怒燃燒著，就好像他的靈魂在燃燒著。

    差一點，我差一點就把它們摳下來了！”

    邊上的手下對于小丑的癲狂狀態視而不見，眼中只有這個無盡的崇拜和迷戀，又一個被小丑的鬼話蠱惑的瘋子。

    他非常捧場道。

    “那您為什么沒有摳下來呢？”

    “因為我沒想到那只小鳥竟然能復活啊。他死了眼珠自然就不漂亮了?！毙〕蟾优d奮了，他夸張的用手比劃著。

    “但是那只小鳥竟然復活了！

    我可真是太高興了！”

    小丑完全沒有是自己殺了二代羅賓的覺悟，視線對著虛空高興的回憶紅頭罩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