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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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幾不可聞的淋浴聲,趕在喘不過氣的前一秒,左禮音鉆出了被窩。 不得不說,作為人生中第二次的性事,體驗還算可以。 前一天晚上的約炮行為,甚至有點出乎了她自己的預料。 雖然對象仍算得上是個可觀又可靠的炮友,當下的那一刻自己也確實對那兩顆過于清澈的海藍寶石有了一些欲望。但可能歸根到底,左禮音自己也還是不太清楚,為什么站在月光下,那個剛從瞌睡中醒來,又從講堂溜出來的那個自己,會在一個小時后和浴室里的那個人滾到賓館的床上。 她可能只是單純地好奇,好奇正常的性事應該是什么樣的感覺。 她也可能只是在逃避,想通過體驗更多的、不同的性事,來讓那不愿回憶起的第一次性事顯得更加久遠。 這是她能給出的最好的解釋。 最適合藏一片樹葉的地方是一片森林。 所以還不夠。 左禮音起身,緩緩地拖著她開始抗議的身體,打開了浴室的門。 “起來了?” 梣似乎也并沒有被這突然的開門聲給驚詫到。 “一起洗?!?/br> 她慢慢脫掉身上的浴袍,踏上了冰涼的浴室瓷磚。 “好?!?/br> 冰涼、規整、堅硬。 不論是瓷磚,還是面前這個人。 當然,二十分鐘后,當禮音透過層層水汽看著浴室的天花板,感受著身前的人在她體內的徜徉時,“堅硬”又被賦予了第二種含義...... 要知道,哪怕是不信宿命論的人也必須承認,有時候在生活里,是存在著這么一些必然的因果決定關系的。 就像是此刻,禮音正在經歷著的放縱,早在她踏進浴室的那一刻,就被命運之筆譜寫下來了。 逐漸打濕的秀發、時不時彼此觸碰到的雙臂、被蒸紅的雙唇—— 一個又一個的零件已經就位,已被寫下的程序開始慢慢地帶領著機械運作起來,緩緩地放映著故事每一個細節、每一個舉動…… 目標堅定的探險者花了一段時間留戀在那香甜的湖口,沉迷在與那略顯木訥又有著一絲傲氣的小紅鯉魚的來回摩挲中。每一個細小的魚鱗都被他撫摸過去,他一會兒在湖面裝作徘徊,勾引著對方,一會兒突然深入水底,抓住對方的魚尾根部,似是要一并把它和這湖水貪吃入腹…… 一時間,湖水、汗水,難以分辨。 探險者體貼地放過了小鯉魚,慢慢順著溢出來的湖水往低處走。 一入其他的地方,是光滑、溫潤、細膩,有如被每日清晨的露珠滋養千年,才形成的上古寶玉。 而令探險者更為激動的,是在他面前的兩個白玉山坡。 他緩緩地攀登著,絲毫不露內心的急躁。走叁步,退兩步,反復地留下著他那貪婪的痕跡,似是要將白玉的每一處地方都染上他的顏色,留下他的溫熱。終于,他到了山坡頂端,這才發現,這根本不是什么山坡,而是兩個小火山口。 那火山口早已拋卻了它沉睡的模樣,隨著之前探險者臨近的腳步聲,火山口已經似是蠢蠢欲動,等待著探險者的開拓…… “嗯...梣......” 當白玉山丘上的小火山口得到探險者的撫慰時,她感覺到她體內的火山口也終于爆發了。 不行,她還要更多。她想被guntang的巖漿覆蓋住全身,通過那最深的洞xue,將熱度傳到她的心口。 “梣...進來?!?/br> 有如海妖的勾引,又有如歸巢的呼喚。 而她沒有意料到的是,此刻的探險者仿佛像吃了神奇小餅干的愛麗絲,變得巨大無比,超乎了她的想象。而這洞xue也似乎有她的脾氣,不過才被探險者冷落了一會兒了,就氣得縮緊了小入口。 rou嘟嘟的愛麗絲就這么頂著它那鵝蛋似的腦袋,在洞口慢慢地摩挲,似乎是在找一個最好的角度來擠進洞xue。 它開始急得兩眼發紅、發紫,身上的青筋也不知何時面目猙獰地凸起,似乎與它那淚腺處時不時溢出的幾滴透明眼淚有一絲違和感。 “不急,看來要先擴張一會兒?!?/br> 梣看著左禮音那迫切得又像是要哭、又像是要發脾氣的小臉,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寶物似的,也不顧他自己身下已經腫脹萬分的熱物,竟起了那么一絲想要調戲一下她的情趣。 他的左手勾著禮音的窄腰,右手慢慢地游走到她的大腿處,開始在兩片柔軟的rou片處有規律地盤旋,但就是不如那雄鷹一般爽快,直入洞xue深處,而是一直在獵物藏身的洞口處,故意般地宣揚著自己的主導權。 “天啊,你別......唔!” 很明顯,那貪睡的小鯉魚又再次被大鯉魚捕住了。 只是這一次,大鯉魚以退為進,又似碰不碰,只是漸漸的壓迫感讓小鯉魚慢慢地感覺到一點缺氧般地窒息感,因此只能從大鯉魚那里貪婪地吮吸一些供她存活下去的生命力。 梣就這么瞇著眼,欣賞著面前的女孩全然依靠在他身上的模樣,這種將自己的欲望和需求全然交給他人的模樣。 真是怪可愛的。 嬉戲夠了,靈活的手指開始慢慢找向了那株小rou粒,時而不分輕重緩急地揉捏著,時而又狀似不小心一般,尖銳地刮過,引來女孩一聲又一聲悶在兩人口腔里的小小呻吟。 男人的手指一如他的體格,有著他獨有的剛烈粗壯的氣息和比常人大一圈的尺寸。 因此,光是這一根手指的進入,就讓禮音一下子感受到難以言喻的滿足。有那么一瞬間,這種充實感甚至讓禮音覺得,也許這根手指就應該是屬于她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就這么永遠地填補著那塊縫隙。 rou壁上無數的軟rou似長著小嘴,又似長著吸盤,似乎想要把這根侵入洞xue的手指引向更深的地方。禮音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一處,仿佛能從那rou與rou的貼合處聽出自己和對方的心跳聲。 而就在此時,狡猾的手指在左右巡視的時候,終于發現了它的目標;它就著那塊帶有額外褶皺的小凸起,竟還與外面的一只手指里應外合著,一并快速地打圈按壓著。 禮音感覺自己像是被按在了某個燙人的真人電椅上,電流一點一點地加大,窒息感和道不明的愉悅感在她的體內慢慢地堆積,直至那到達頂峰的時刻,如一道天雷劈下般地猛烈。 酥麻、酣暢、歡愉,伴隨著她體內的陰液,如柱般淋漓而下,傾涌而出。 梣終于放過了禮音已經被吻得微腫的雙唇,抽出了那根剛立了一個大功的手指,換上了那已經叫喧許久的熱物。 “Ash??!” “進去了?!?/br> 哦,謝謝你的通知;我當然感覺到你進去了。禮音汗顏。 她原想讓他容自己稍微緩一緩,細品一下人生中第一次潮吹的感覺。 不過也算了,無傷大雅。 禮音就這么看著面前這個仍然冷靜得不帶一絲情緒的人,不由得笑了一下—— 第叁次性事,好像開始有那么一點味道了。 但是,還不夠。 禮音慢慢閉上了雙眼,以防那連她自己都分不清是緬懷還是釋懷的眼神被對方看見。 但既然還分不清,那換言之,這也說明了—— 還不夠。 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