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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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叁點,顧以棠難以承受,忍不住把事一五一十給聶星采說了。 成片的綠色塊,密密麻麻的黑色字體,發過去的時候,那邊想必已經睡了,遲遲沒有回應,傾訴欲被黑夜吞沒,再想撤回,已經來不及。 身側嚴頌還不知情,他晚上回來得晚,沾著枕頭便睡得沉沉,顧以棠放下手機,捉住被褥下指節分明的手,十指扣緊,睡夢中他像是有意識般,緊緊回握了住。 不管嚴頌聽不聽得到,她極輕微地在他耳邊吹氣:“你有多喜歡我?” “嗯?”他無意識的哼,氣音微弱,不自知地勾人。 最終的決定還未做下,在此之前,他們都是合法夫妻,一己私欲騰騰地燒,顧以棠探手往下,直到撫上藏在睡褲里半軟的器官。 嚴頌很容易動情,即便是睡著,只消揉一揉便血氣方剛地立了起來,不多久,一句“嗯?”要比剛剛的清醒得多,他忍不住挺胯:“幾點了?” “哥哥……”她細細地喊,嘴唇擦過他裸露的鎖骨,猶如貓吟:“好難受?!?/br> “哪里難受?”身體熟悉地不行,他摟她在懷里,大掌剝開衣領,覆上一方柔軟,重重地揉,掌心很燙,翹起的小櫻桃幾乎要被燙化。 “想要哥哥插我……” 震驚于她的直白大膽,嚴頌既興奮又為難,生理期還未結束,他根本無法滿足她話里的要求,噙住一抹唇,翻身壓在她身上,縱情地吻。 手上也沒閑著,細膩柔嫩的皮膚,每一寸都不舍得放過,除去礙事的衣物,他沉下身覆了上去,不由發出一聲喟嘆。 情不自禁地捉住一雙乳用力親吻,含著奶尖啄弄,殘留的睡意迷亂了心智,嚴頌自身后掰開她的臀,戳進去隔著層睡褲放肆地聳動。 額上浮起密汗,顧以棠仰頭親他,嬌嬌地誘惑:“我幫你弄出來?” 至于怎么弄,她沒明說,滑動著身體不停往下退。嚴頌能感受到,她噴灑出的呼吸從喉結落到胸腔,緩慢地往腹下移。 他當然渴望,卻生生按住了她的扭動。小兄弟垂下來,剛巧搭在她的肋骨之上。近在咫尺的誘惑,不是那么容易能忍住的,嚴頌并非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稍稍一抬,guitou便嘬住了紅潤潤的奶尖。 他來回滑弄,直抹得頂端水光盈盈,豐潤的乳rou被戳得來回晃動,嚴頌的喉結滾動得厲害,他壓著嘶啞嗓音:“好軟……” 拇指還在不住地揉捏。 顧以棠卻變了臉色,“你別這樣!難受!” 聞言,嚴頌滿心情欲盡數褪去,腹下硬物果斷離開,不帶一絲流連。他也是昏了頭了,玩得太過火,忙道歉:“我……對不住?!?/br> 上手去擦留下的痕跡,“下次一定征求你的同意,別不高興?!?/br> “我沒不高興,就是有點……不習慣?!鳖櫼蕴霓D過身,話里不復剛才冷色,悶悶的:“那么能忍???” 幸好他忍了下來,否則嚴頌再玩下去,她怕是顧不上生理期,也要把他給辦了,太不合適,只能叫停,可他配合過后,又倍感空虛。 早知道不撩撥他了。 昨夜睡得太晚,醒來時頭昏腦脹,身側被褥冰涼,她從枕下取出手機,嘆:“十一點了啊……” 頁面提示有新的微信消息,打開一看,果不其然是聶星采的回復。 “不是……阿姨怎么就想通了呢?當時你就差抹脖子了都無濟于事,怎么就……好突然!” “豬,你怎么想的呢?” “感情深不深???” “我也沒辦法給你意見,還是要看你自己啊,要不要出來說?” 一連串的疑問,顧以棠逐條看下去,先回復最主要的。 “不離?。?!”她加了叁個感嘆號,以代表決心。 不離不離就是不離。 聶星采回了叁個感嘆號,又說:“嚴頌不簡單啊,行啊,挺好的,你覺得好那最好了?!?/br> 她一條接著一條地發:“我昨天碰到了一個老熟人,你猜是誰,我當時真以為自己看花眼了,跟了叁條街才看清楚?!?/br> “誰???” “陸秉則!想不到吧?他都定居了還跑回來干嘛?哪天找人問問?” 這是個大八卦,叁言兩語說不清楚,聶星采問:“你現在說話方便嗎?” 十一點,嚴頌早上班去了,家里沒人,她回:“方便?!?/br> 一條語音邀請發了過來,顧以棠接通,按了公放,她不能再在床上賴著了,得趕緊起床去店里。 解開睡衣紐扣,她道:“碰見就碰見,你可千萬別找人問,我真是怕了!” “哈哈哈……”電話那頭,聶星采笑得樂不可支:“慫,你是不是慫?你說,如果當年陸秉則沒跟他爸媽出國,是不是就沒嚴頌什么事了?” “那可不,”顧以棠深以為然:“連云峰對我來說都會是陌路人?!?/br> 聶星采對她的感情史一清二楚,調侃道:“然后你一畢業就會被按頭結婚,一年以后生個天才寶貝,叁歲能說一千個單詞,多優秀!” 顧以棠聽得頭皮發麻,帶著手機進了浴室,浴室空曠,像是開了擴音器,她邊擠牙膏邊陰陽怪氣地順著聶星采的話往下設想:“五歲能背五百首唐詩,想一想我就要升天!” 說到興頭,她口無遮攔:“我媽也絕不可能跑來跟我說同意我離婚?!?/br> “哈哈哈絕對的!”聶星采笑完之后,又說:“你出來吧,出來跟我說說阿姨怎么就同意你離婚了,滿足滿足我的好奇心,求你了?!?/br> “下午吧,到時候我去找你?!倍ê脮婧?,她放下手機,抓緊時間洗漱,心里輕快,完全不受陸秉則回國的影響,隨意哼著不知名的小調。 直到出門之后,也沒有留意到,書房的門被風吹開了一道小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