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落(оо1⒏ i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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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鬧了半天,出來的時候地面一片狼藉,她裹著浴巾,任由嚴頌抱在懷里。 回到床上,兩人偎在一處,他耐心地幫她吹干頭發。 顧以棠沒有那么老實,吹風機的暖風醺得她昏昏欲睡,強撐著精神,一口啄在嚴頌裸露的胸膛,齒間磨著小巧的rutou,哼哼:“差不多行了?!?/br> “剛淋完雨,不怕感冒啊?!?/br> “不會的,”她捏住一顆茱萸,緩緩揉著:“等會流完汗還得洗呢?!?/br> 等會…流完汗…她比他還篤定,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小小的一顆在她手中硬了起來,顧以棠倚在他懷里,困意被驅散,精神頭十足地掐著對方的rutou玩。有時候掐得重了,還能聽到他的氣聲。 玩著玩著,耳邊吹風機的聲音突然消失,她微微抬眼,嚴頌捧著她的臉就親了下來。 她來不及躲開,齒間被人撬開。 他卷起小舌含吮了數下,而后在她唇邊重重一壓,“先吹頭發?!?/br> “你吹你的,我打擾到你了嗎?”顧以棠歪頭一笑,很無辜,手卻慢慢滑到鼠蹊之處,勾起指間輕撓。 女孩子的頭發很長,吹干豈是一時半會能完成的,這期間,還要被外力干擾,別提多磨人了,嚴頌抓過被子擋住自己,毫不留情面地將顧以棠推倒在床上。 長發披散在背部,反倒更方便吹干。 她趴在那里,看也看不到,摸也摸不著,氣呼呼地喊:“我喘不過氣了!” 嚴頌拿起一只柔軟枕頭墊在她胸下,問:“好點沒?” “沒有沒有?!毕胍?,卻被他用手按住肩膀,動彈不得,顧以棠莫名覺得自己這樣像只小烏龜,哦,也可以是壓在五指山下的猴子,總之跟人都不沾邊,很不美觀。 在他看來確是美的,白嫩的屁股又挺又翹,腰肢纖細,盈盈一握,滿手軟膩。 總算能好好吹了, “啊…疼!”她突然驚呼出聲,埋首在枕頭底下,發出痛苦的,斷斷續續的呻吟。 嚴頌一凜,顧不得吹風機,忙探身去看,緊張地問:“哪里疼?” 她皺著眉,捂著胸口,“這里疼,要哥哥親親才會好?!?/br> …后半句完全不著調。 “…”驚懼過后,他面上難得現出冷色:“好玩嗎?” “可是,”顧以棠才不怵他,早已經想好了狡辯的臺詞:“我這么趴著,的確壓得好痛啊,不信你摸摸,都壓平了?!?/br> 鼓鼓一團,哪里平了,尤其是她正側躺著,水滴般地墜在那里,引人遐思,他用力握上去,正經得很:“不平?!?/br> 又說:“一會兒都等不了?” “等不了嘛?!笔强隙ǖ幕卮?,她抱上嚴頌的頸,胡亂地吻,時而輕喘出聲,于他而言,是最上等的催情。 避孕套是上回用剩下的,尺寸并不適合,稍有些緊,不過也顧不得那么多了,他taonong好,沉下腰,抵在xue外,若即若離地蹭著。 腿被分開,是很傳統的姿勢,顧以棠雙眼霧蒙蒙的,忍不住夾緊雙腿,xiaoxue翕動不已,主動含住guitou,小口小口地吮吸。 他看得眼紅,下顎緊緊繃起。 水流潺潺,流過股溝,突然被硬物攔截,一滴不剩地重新刮回甬道中,途徑之處重重碾壓,麻得她渾身一顫。 嚴頌也不好受,緊致所在絞得他幾欲防守不住,額上冷汗滑落也顧不得擦,專心致志地堵在門口,蓄勢待發。 急不得,他想,得慢慢來,或許可以先用手幫她擴一下。 “嚴頌,有件事我想和你說一下?!?/br> 汗珠搖搖欲墜,呼吸愈發不穩,他扶著那處一點一點地試探,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怎么了?” 已經忍到了極限,顧以棠眼里包著兩汪淚,“我可能不太行?!?/br> “怎么了?” 她哭唧唧地嚷:“太疼了,你還是用手吧?!?/br> 所以說,人動了貪念之后,就會越來越不知滿足,若是以前,顧以棠這般說,他一定是欣喜的,可此情此景,他蒙了一瞬,只恨自己聽力太好。 云端跌至地獄,不過如此。 ———— 追·更:ρο1⑧sf?c?m(ωоо1⒏ υi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