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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了月映湖,過起了沒羞沒臊的婚后生活。 直到周卿卿陪著晏老爺子來訪。 “在找什么?”寇廣正在穿襯衫,見晏姜穿著吊帶睡裙在臥室里東翻西找,神情焦急。 “放哪了呢?”床上沒有,床頭柜上沒有,沙發上也沒有…… 難道在床底嗎?晏姜這么想著,連忙趴在地板上往床底看,果然在床縫里看到一抹粉色亮光。 眼見著晏姜從床底夾出那枚鉆戒,寇廣的眼角抽了抽。 套上鉆戒后,晏姜才撿起裙子穿上。 “老公……” 寇廣已經穿好襯衫和西褲,高大的身影將人罩在陰影下,手指捏上隱形拉鏈一寸寸拉上。 鎖骨上還殘留著男人的吻痕,晏姜放下頭發遮了遮。 小動作被男人看在眼里,鏡子里的男人抿唇笑了笑。 “下去吧,人該到了?!?/br> 兩人到了樓下客廳時,在助理的迎接下,周卿卿已經扶著老爺子進了門。 周卿卿顯然對兩人沒有親自出門迎接的行為頗有微詞,偏偏又時不時看到晏姜手上的粉鉆在眼前晃,全程都沒給兩人好臉色看。 周卿卿越不爽,晏姜就越開心。恨不得將鉆戒懟到人面前,說:看吧,9.13克拉粉鉆,正好是我的生日哦。 寇廣早就看穿晏姜的小心思,也由著小姑娘變著法子“賣弄”,時不時還助攻一把,滿眼都是寵溺。 就說這會兒,晏老爺子將家傳的祖母綠戒指交給她,說是奶奶過世時囑托過要傳給孫女的傳家寶。 小姑娘感動得捂嘴。 “老公,快幫我戴上?!?/br> 寇廣聞言給她戴上戒指,小姑娘舉著手來回反復看了好幾遍,突然嘟著嘴有些不高興了。 “老公,戴這么多戒指會影響我開游艇嗎?” “不會?!?/br> “那就好?!?/br> 周卿卿臉都黑了,指甲掐著手心,額頭青筋跳動。晏安和她結婚的時候,除了一枚廉價到不能再廉價的碎鉆婚戒,其他什么也沒送過她。更可笑的是晏安連對戒也懶得戴,婚后更是從未主動碰過她。 就算她將人撩撥硬了,晏安也只是例行公事般入她。她以為晏安天生性冷淡,可他媽的根本不是那樣!晏安就是個瘋子,變態,偏執又陰郁,分明比她還饑渴! 他寧愿對著姜葦的照片擼,也不愿碰她一根手指。有一次他站著擼完了,昏暗的房間里男人踉蹌幾步,笑著哭了。 又笑又哭的,最后又好像醉倒似的頹然沉入座椅。真是個瘋子,對著一個死人的照片都能射,射完還要問:葦葦,你開心嗎? 姜葦的死好像耗盡了晏安對周卿卿最后一絲忍耐,雖然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晏安卻能做到對她視而不見。后來,晏安死了,她才終于解脫了。 說來可笑,她這一生,都在追求永遠得不到的東西,包括晏安,包括愛。二十六歲之前,她無比憧憬這兩樣東西。是晏安親手打碎了她的憧憬。 她不像晏安,她沒有勇氣去死。再說了,這世上比她可憐的人多了去了,憑什么沒有了男人和愛她就活不下去了?她周卿卿可以為了嫁入晏家放棄某些東西,同樣也可以為了好好活著去爭取一些東西。 晏老爺子沒有留下來吃飯,晏姜倒是松了一口氣。演戲什么的真的好累。 將兩枚戒指放回盒子里收好,鎖回保險箱之后,晏姜才出了衣帽間,見到男人正好整以暇地倚在門口看著她。 “看我干嘛啦……”莫名有些心虛。 “看你可愛?!遍L臂一伸將人摟到懷里,寇廣早就發現晏姜的身體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一粘上就不舍得放手。 小姑娘嘴角上揚,笑意盈盈地親了親他的下顎,像只撒嬌的貓咪:“去洗澡啦?!?/br> 一路吻著到了浴室,晏姜的身上只剩下一條丁字褲,底下薄薄一片唯獨擋著濕潤的xiaoxue??軓V心想,這些女性內衣還真是千奇百怪,偏偏小姑娘還能給他講出一堆道理,哪種內衣配哪種衣服,聽著讓人頭大。 “唔嗯……先放水呀老公……” “等會兒?!毕冗\動一下再說。 “別,別按那——”蒂珠又被男人壞心地碾按,長指還將絲綢布片頂入xiaoxue一下一下地抽插。 “是什么在插晏晏?” 晏姜低頭看到在自己腿心做亂的手指,米白色的丁字褲被惡意頂入xue縫,和roubang完全不同的質感刮擦著那些xue口嫩rou,陌生的快感席卷到她的腳趾。 眼底情欲彌漫,像被晨霧打濕的嬌花。 咬牙說不出口。 “嗯?”男人不依不饒。 “是手指……呀……別按了,嗯哼……別按了,老公………” “不對,是晏晏的小褲褲?!蹦腥斯室赓N著她的耳朵說話,低沉喑啞的聲線好像在舔弄她的xiaoxue。不聲不響又濕了一片。 “嘖,寶貝的水真多?!蹦腥艘膊辉俣核?,扯下丁字褲扔到一旁,開始放水。 “你壞……”氣喘吁吁地趴在寇廣懷里,這男人是不是偷偷看了很多片子?不然怎么這么會! xiaoxue還在快感余韻中痙攣收縮著,遠遠沒到高潮。 “明天要出差,你要是覺得無聊就出去逛逛街?!?/br> “……要多久?”她保證會變成望夫石的。 “一個星期吧?!?/br> “那你可不許拖到兩個星期,不然……” “不然什么?” “不然,我就去找你?!?/br> 男人挑了挑眉,輕笑道:“那還是拖吧?!?/br> 小姑娘一口咬在男人的肩頭,嬌嗔:“你太壞了?!?/br> “更壞的你又不是沒見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