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雕號負傷擄回賀時雨,狂性大發欲行jianyin
賀時雨在顛簸的路上其實已經稍稍醒轉,但她本能地繼續裝昏迷,卻偷偷將眼睛睜開一條小縫。 一路上只有烏雕號一人騎馬帶她,可每過一處險灘,每過一處關隘,都會在密林深處傳來訓練有素的唿哨聲,而烏雕號也會吹哨回應。賀時雨暗暗心驚,原來這橫貫東西的灌湘山脈,到處都是烏雕號的關卡和暗哨,怪不得如此厲害! 馬兒顛簸,賀時雨很是害怕,卻又不想緊貼著烏雕號,她幾次差點栽下去,烏雕號便伸手緊緊攬住她的腰,將她箍在自己胸前,干脆不松手了。賀時雨唯恐他發現自己已經醒轉,連呼吸都不敢用力,只能不斷說服自己要裝得像一點,像一點,任由他緊緊地摟著自己。 她在烏雕號的胸口靠得久了,便也覺察到他心跳似乎不太穩定,胸腔里的呼吸聲也有不暢,在過一片碎石灘的時候,馬兒腳步慌亂,一陣顛簸之下烏雕號甚至劇烈地咳了幾下,賀時雨眼光偷瞄到他“ 呸”地往地上吐了幾口血。賀時雨驚喜地意識到,他可能受傷了。 汶山王畢竟武藝高強,雖然中了一箭,但也挫傷了這家伙! 賀時雨頓時整個人都提了起來,如果他此時負傷,自己是有機會逃跑的,如果等到進了山寨,就再也沒有脫身的機會了。 她這么想著,忽然膽氣壯了起來。不一會兒到了一處坡地,馬兒開始爬坡,兩人身子都往后傾,烏雕號正用力穩住二人的姿勢,賀時雨趁機猛地用手肘往后一撞,這一肘用盡全力,只聽到身后人“啊”地吃痛,猝不及防地往后摔了下去。賀時雨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覺得背后失去了依托,馬兒受驚之下一撅屁股,賀時雨也被甩了出去。馬兒崴了腳,跌在地上哀嚎,眼看不能走了。 “ cao??!你個死丫頭??!”賀時雨著地時耳邊似乎還聽到一句喝罵。 她整個人拍在地上,頭也重重著地,她感覺不到疼,只覺得悶悶的,周圍都是回音,有濕濕黏黏的熱流淌到臉上,糊住了眼睛,一片腥紅色。似乎有人用力地把自己托起來。。。然后,然后她就不知道了。 原本在寨子門口守著,打算等大王出現就歡呼慶功的眾匪們等了很長時間也沒等到大王,天色漸黑,眾人面面相覷。 “ 他媽的!別是出了什么岔子吧?咱們還是下山接應一下吧?” “ 你個癟犢子!上次派你去,你他媽晚到一步,小寶貝被別人先劫了,大王差點沒把你個逼臉打開花!我看大王這次又失算了,肯定要找人撒火兒,要去你去,老子才不去!” “ 大王這次非要親自去,也不知道顧忌個啥?” “ 還能顧忌啥? 怕你們人蠢手重,傷了小娘子唄!瞧你們一個個,幾次三番干出來的事兒,大王信不過你們唄!” “ 哎你別說,咱們大王對那賀家小娘子似乎,好像,還真他娘的有點兒不一樣。。?!?/br> 正在眾匪嘰嘰喳喳無限三八的時候,寨子下面終于出現了人影。 “ 開門?。?!大王回來啦?。?!” 眾匪一擁而上,“ 小娘子,小娘子帶回來沒?”“ 還穿著衣服沒,大王是不是路上就把人jian啦?” “ 我要看,我要看小娘子的奶子和屁股?。?!” 這一群大老粗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烏雕號聽在心里,臉越來越黑。 只見他只身背著昏迷不醒的賀時雨,步伐疲憊,似乎有傷在身,還背著人走了很遠的路。背后的少女臉上頭上都有血漬,頭上簡單包扎了一下,安靜地靠在男人的背上。 終于有幾個稍微有點兒顏色的土匪上前說了幾句人話。 “ 恭喜大王,賀喜大王,抱得美人歸!” 其余人還是在伸脖子伸腦袋,要看小娘子的衣服是不是被扒開了,人怎么受傷了,是不是膽敢反抗被大王打了,血糊了一臉,都他媽看不清京城第一美人怎么個美法兒。。。 烏雕號不欲在眾匪面前暴露傷勢,提著一口氣,一路登上寨子高處的吊腳樓。 他最信任的心腹和寨子里唯一的女醫生,正在那里等著。 “ 大王!”二人迎上去。 那心腹名喚里都,雖然扎著漢人頭,可衣襟里露出的紋身還是暴露了他是西南夷。 那女醫生道:“ 大王,您受傷了?快快讓阿青看一下?!?/br> 里都則問:“ 大王,汶山郡王這一次是不是真的死了?!?/br> 聽到汶山郡王四個字,烏雕號隱忍的臉上露出兇色。里都心里咯噔一下,看來,這一次又失敗了。 也不知是不是汶山郡王四個字徹底惹怒了烏雕號,他忽然整個人陷入暴怒狀態,一連罵了無數臟話,轉身對女醫生道:“ 把這死丫頭送到最高的樓上,今晚老子要洞房!把那龜兒子周仲文也帶上去,他不是天天想cao自己的小表妹嗎,今天讓他看看老子怎么干他表妹,怎么cao死這欠干的小婊子!” 說罷,他把賀時雨一把甩給女醫生,自己卻步伐踉踉蹌蹌,幾乎站立不住。 “ 大王,您的傷要緊吶,先把這女的關起來。。?!?nbsp; 里都一臉憂色。 “ 閉嘴!都閉嘴!” 烏雕號雙目赤紅,忽然他想起了什么似的,沖著里都說:“ 煙膏呢?煙膏給我?!?/br> “大王!” 里都試圖阻止。 “ 把煙膏給我??!” 烏雕號失去理智,一腳踢翻了里都,里都忍著痛去拿來了煙膏,烏雕號不管不顧吸起來。 女醫生見到這個情景,知道自己是說什么也沒用的了,她只能勉力背起賀時雨,將她送往高處的吊腳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