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陲風放著袖子從廚房里走出來, 哼笑道:“我高興,我樂意?!?/br> 真的太不要臉了!仗勢欺獸!雪糕氣得用爪子不停摳沙發。 陲風走過來, 拉著余冬冬的手這會兒就想上樓了,余冬冬坐著不動,干笑道:“剛吃過飯就劇烈運動, 好像不太好……” 陲風一想也是,他家管理員的身板比起他到底弱了許多。于是他在余冬冬旁邊坐下開始看電視,期間一手摟著余冬冬的腰,一手捏著余冬冬的手指。 余冬冬一直心不在焉的,眼睛雖然看著電視,但放的什么內容都不知道。 不知過了多久, 余冬冬聽陲風在他耳邊問:“可以上去了嗎?” 余冬冬木瞪瞪地點頭:“……可以?!?/br> 陲風便把余冬冬拉著往樓上走, 雪糕跳下沙發想跟上, 被陲風刮起的小風給撩開了。上了樓梯后, 為防中途被雪糕打擾,陲風還給樓梯口設了結界,不許雪糕上來。 雪糕氣得撓了會兒空氣,才不甘不愿地回到沙發上,狠狠地按著遙控器,同時眼中也閃過擔憂,它覺得陲風又要和余冬冬打架了,唉……它冬冬哥怎么打得過??!它還是只才半歲的幼崽啊,感覺頭都要愁禿啦! . 進了房間,陲風把燈打開,卻又立即被余冬冬關掉了。他說:“不開燈吧?!?/br> 一片漆黑中,陲風擁著余冬冬,低頭在他的脖子上親了親。他能感覺到余冬冬的緊張,輕聲說:“別害怕,該學的我都已經學會了?!?/br> 余冬冬嗯了一聲,然后身子一輕,被陲風抱了起來…… 生命大和諧這一晚,余冬冬被陲風換著姿勢折騰,最后他在意猶未盡的陲風懷里掙扎著說,“唔……不是說做一次就可以了嗎?” 陲風不語,扛起余冬冬兩條已經顫巍巍的腿,繼續埋頭苦干。 余冬冬不記得昨晚做了多少次,他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醒時都中午了。除了后面有著比較強烈的異樣感,腰不酸腿不軟的,看來是陲風給他用靈力修復過了。 房間里很安靜,陲風已經不在了。余冬冬把臉埋在枕頭上,在心里罵了一句渣男,果然吃完就跑。想到那個半年不出現在他面前的約定,余冬冬在心里自嘲一笑:明明他已經早有預料和準備,竟還抱著期待。 周六的時間已經過半,余冬冬抹了一把臉從床上爬起來。他身上什么都沒穿,穿衣服的時候他就發現自己身上都是昨夜被陲風折騰出來的痕跡,青青紫紫,引人遐思。 “什么毛病……”余冬冬扣著襯衣扣子嘟囔著,腰、腿都給他修復好了,這些痕跡居然還給他留著。 余冬冬滿心郁悶,在衛生間里把脖子上能看到的痕跡給修復好,免得雪糕看到以為又是被陲風打的。洗漱好,余冬冬忍著后面的不適,沒精打采地下樓。走到一半,卻看見本該離開的陲風居然端著碗從廚房里走出來。 余冬冬詫異道:“你怎么還在這?” 陲風手里的碗還冒著熱氣,他走近了,余冬冬發現里面裝的是粥。 陲風他一手端粥碗一手扶著余冬冬的腰,目光在余冬冬露在外面光潔的脖子上掃了一圈,發現看不到一點他昨夜留下的痕跡,不由可惜地垂了垂眼。然后他才擁著余冬冬下樓,道:“我怎么不能在這?” 直到被陲風安排著在沙發上坐下,余冬冬才回神,道:“之前不是說好了,做完之后,你半年之內都不能出現在我面前?!?/br> 陲風道:“我沒忘記?!?/br> “那你怎么……”還在這,余冬冬不舍問出來。 陲風卻已明白,他神情莫名,“不是說做完一次之后么,還沒做完啊?!?/br> “還沒做完?!”余冬冬詫異后有點生氣,他質問道:“明明說好只做的一次的,昨晚次數就已經超標了?!彪m然他也有爽到吧,但半年之約本來就是他為了自保才提出來的,現在陲風還想出爾反爾了? 陲風見余冬冬一副恨不得他立即消失的樣子,心里有點不愉快。他說:“你是不是對做一次有什么誤會,我們妖獸說的一次,是指一次發情期?!?/br> 言下之意,余冬冬得讓陲風做到渡過這次發情期才算一次,到時候他才會開始履行半年之約。 “……” 余冬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如果早知道一次與一次之間的差別這么大,打死他也不會松口??! 余冬冬這會兒再想要說中斷已經來不及了,嘗過一次甜頭的陲風也決計不會同意,畢竟他可是一只自帶默認開關的老妖獸。 陲風看余冬冬垂首不語,他往余冬冬身上擠了擠,幾乎是將余冬冬壓在了沙發背上。他湊得極近,盯著余冬冬的眼睛看了一會兒,語氣有點危險地說:“你后悔和我做了?” 余冬冬確實有點后悔,如果此時陲風已經履行半年之約,他還不會這樣。但這些沒必要說出來,他埋怨陲風招惹他,有點煩躁地去推陲風,“別壓在我身上?!?/br> 余冬冬本意是不想與陲風這么親昵地靠在一起,陲風慢條斯理地坐回原位,卻又立即把余冬冬摟著坐在他身上,換余冬冬壓著他。他張嘴去含余冬冬的唇,余冬冬沒動,然后唇上就被咬了一下,被逼著回應了一會兒。 陲風親夠了,伸指抹去余冬冬唇上的水痕,說:“不許后悔?!?/br> 余冬冬沒回應,轉而端過溫度已經降下來的粥碗,吃了一勺后問陲風:“你的發情期持續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