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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雪糕心里有種直覺,自己不會長成余冬冬希望的妖獸,但是這并不妨礙它喜歡余冬冬這樣的人。 雪糕跟余冬冬保證,“好吧,我以后不會再這樣了?!比缓笏衷谛睦锿得a充了一句,僅限自己的朋友家人,其他的它可不管,有時候只要對它有用,該用就要用。 余冬冬看雪糕認錯態度良好,雖然不能給它零食罐罐,但作為獎勵,還是開了一小袋子零食給它吃。 之后,余冬冬特地注意了下雪糕在幼兒園里的情況。 雪糕回到幼兒園后,每天都高傲地指揮著自己的小弟們玩耍,依舊不搭理那群小鬣狗。但是過了幾天,它忽然又主動接觸那群小鬣狗。 小鬣狗們會把被排擠的事情說給家長聽,說明它們被排擠得很難受,才會希望以家長給自己撐腰來改變這種狀態。只是事與愿違,告狀過后它們反而被家長給吼了,并被勒令在幼兒園里老實些。在這種雪上加霜的情況下,之前帶頭排擠它們的雪糕忽然向它們釋放了善意,有些小鬣狗頓時就覺得受寵若驚,好像一下子就忘記了之前雪糕對它們的排擠,覺得雪糕真是只友善的小豹子,雪糕說什么都唯它是從,一下子把自己放到了弱勢的位置。 當然,也有依舊不服氣雪糕的小鬣狗,這樣的小鬣狗雪糕照樣愛理不理,每天只找那些愿意聽它話的小鬣狗熱熱鬧鬧地玩。那些不服氣的小鬣狗就由開始的不服氣轉為忐忑,然后開始找機會主動往雪糕身邊湊。 于是沒多久,雪糕就把幼兒園里的小鬣狗收攏了,還成為了它手底下最聽話最有戰斗力的打手小弟。 從頭看到尾的余冬冬,心情那叫一個復雜,這是才幾個月的幼崽嗎?處事目的性這么強,做起這些事兒還那么老練!他是不是該夸一夸它?但余冬冬最后什么都沒說,他已經意識到在雪糕成長的這條路上,他最應該做的,就是旁觀。 自此,雪糕在幼兒園里的生活可以說是徹底的一帆風順了,每天在幼兒園里做威風的幼崽老大,回家就做軟萌要人哄睡覺的小奶豹,豹生可謂是多姿多彩。 就這般,時間轉眼到了八月。 網戀失敗的灰狐貍白玄離開小鎮后,偶爾會給余冬冬發個信息,說一下它在外面的見聞。這天,余冬冬忽然收到白玄發來的一條消息,說它感覺自己被狩獵者盯上了。余冬冬看到這條消息時心里就是一突,扒皮抽筋物盡其用是狩獵者們的狩獵準則,白玄落到他們手里,百分之九十的概率是活不了的,白玄的處境很是危險。 信息可能是匆匆發出來的,很是簡短并不詳細,連自己的位置都沒有告知,這條消息過后就像是石沉大海了一樣。白玄發這條信息過來,肯定是求救,余冬冬先將此事告知西瓜,讓它們想辦法聯系白玄,并根據之前它發來的消息追蹤它的位置,自己這邊也做了一些部署,很大可能要派人出去尋找。 就在余冬冬為著白玄憂心忙碌的時候,他這邊又接到了一個來自小鎮之外的請求。 能被西瓜傳達到他手上的,一般都是比較重要的事。余冬冬見了那發來請求的人,對方是名二十五六的年輕男人,手里握著一根拐杖,雙眼暗淡無光,眼神空泛沒有焦點。 他的雙眼看不見。 看到青年,陲風的雙眼閃了閃。 青年自我介紹叫沈燦,原本是名天資不錯的筑基修士,只是在幾年前的歷練中出意外中了毒。毒素導致他修為全失,雙眼失明。他這次過來,是因為陪伴他多年的導盲犬兇尾失蹤了,他想見鎮長,請他幫自己找到兇尾。 沈燦拿出一根巴掌長的白毛遞到余冬冬面前,他說:“我祖上與鎮長曾有些淵源,這是鎮長當年留給我祖上信物,他曾說憑這個信物去找他,不管什么要求,只要他能做到,都會幫忙?!?/br> 余冬冬將那白毛接過,摸了摸,觸感yingying的,他將白毛和身上的通行證放在一起,讓陲風檢查一下,這信物氣息是否與鎮長靈力氣息一致。 陲風只摸了摸白毛,就點頭:“是的?!?/br> 余冬冬只以為高級傀儡人自有檢測的手段,于是也沒覺得不對,問沈燦:“這是鎮長的胡子?” 沈燦點頭,“沒錯。這根胡子一直被我家人妥善保管,只希望能把它用在關鍵時刻?!?/br> “可是鎮長還在閉關?!庇喽f,“最少也要下個月才會出關,這件事……” 沈燦無奈苦笑,“進來這里后我也聽說了,只是我實在沒有辦法了,兇尾對我很重要,鎮長不在,能麻煩余先生您幫我嗎?實在兇尾已經失蹤五天了,我怕再晚些,就來不及了?!?/br> 余冬冬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幫忙找到兇尾,但是目前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余冬冬握了握胸前的通行證,點頭道:“好,你跟我說說是怎么回事?!?/br> 沈燦:“好?!?/br> 從沈燦的描述中,余冬冬得知兇尾是只拉布拉多犬妖獸,未魔獸化但是也沒開靈智,不過智力比普通的拉布拉多犬要高些。以前兇尾是作為寵物養在沈燦身邊的,后來沈燦出事,他家人把兇尾送去培訓了一段時間,就成了沈燦的導盲犬。沈燦盲了三年,兇尾一直兢兢業業地照顧著他的出行,他和兇尾是伙伴,也是親人。 兇尾失蹤那天,是在沈燦回家的路上。那時候他剛好由兇尾引導著等候紅綠燈,然后身邊忽然一陣人潮洶涌,很多人朝他擠來,并有股很大的力量將兇尾從他手中搶走,當時他只聽到兇尾恐懼地叫了兩聲,之后兇尾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