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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全都是神助攻。    伸手掂了掂酒壺里的酒,還剩下很多,我一口氣喝干了杯中的酒,想再倒一杯,手卻被路清風按住了。    “你手上有傷,酒還是少喝吧,喝一杯暖暖身體就得了?!?/br>    我點頭,放下了酒壺。    帶著飛揚的笑意,他問我:“云兒好像對方才那個稱呼很滿意?”    我微愣,脫口而出:“什么稱呼?”問完后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未婚夫”那個稱呼嗎?    果然,他笑答道:“未婚夫啊?!?/br>    雖然有些不好意思,卻不想對他隱藏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點了點頭,我承認的干脆:“嗯,挺好的?!?/br>    他突然伸出雙手把我抱了過去,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他攔腰抱起了身。    他將我一路從桌邊抱到軟塌上,我突然想到了那日,他也是這樣帶著我倒在這里,那時我還以為他會吻我。    他臉上的那道傷痕淡了一些,嘴角帶著迷人灑脫的笑意,一雙柔情似水的眼眸中也盛著無盡的笑意。    “那我們,什么時候成親呢?”    沒想到他會問的這么直接,我腦中轟然一響,雙頰漲紅如血。    努力維持著淡然,沉思良久,我道:“總要等哥哥先辦完吧……”    他轉著眼睛點了點頭,又問道:“赫兄是年后上離城提親嗎?”    “大概是的吧……”    猛然想到那日赫北堂還在房內跟我說不要聲張,說是怕會有意外發生,是不是那時他就有預感,此次送金嬌回家會不順利?他既然知道會有危險發生,卻什么都不提,只是為了讓我不多想能安心。    見我神思不在這里,路清風喚了喚我:“云兒?”    我依舊在想赫北堂的事,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    是片刻的沉默,緊接著一雙火熱的唇就貼了上來。    未反應過來,我支吾了一聲,他卻以為是我動情發出的聲響,略帶guntang的唇淺淺撕咬著我的,他的舌尖抵在了我的貝齒之外,我微張開了口,迎合了他的舌。    他的舌在我口中一陣風卷云殘般的強占掠奪,這是我第一次感受著他口中的氣息,甜蜜且窒息,那股幸福感直抵胸膛,一顆心臟猛烈的似要跳出胸膛。    我伸出舌尖回應著他,糾纏著他,一時之間難舍難分。    微帶著喘息,他輕輕放開了我,雙唇點在我的嘴角,他柔聲道:“精力集中了嗎?”    我怔住。他雙手扶著我的后腦,臉又貼了上來……    我惶然輕退著他,滿面羞紅道:“集中了,你要說什么???”    他那雙閃爍過夜幕中一切繁星的雙眸凝著波光,手指摸著我濕潤的唇,他低喃道:“我不是在開玩笑,說真的。不管今后你要留在金城還是想去峒國,亦或者想去哪里隱居,我都可以陪著你?!?/br>    “那你呢?”    “我?”    本想問他今后的殺手生涯要如何繼續,帶著我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總歸是不方便的??稍挼搅搜矍拔矣稚岵坏么蚱七@份柔情的氛圍。我將頭靠在他的懷中,搖了搖頭:“沒什么……那就……成親吧?!?/br>    他把我摟的更緊,一個吻淺淺的印在我的頭頂。    ☆、26.偏執    雪融了的日子已經過去了五天了。    雪后的日子持續晴朗無邊,空中的氣息清新暢輕,干燥中又帶了一絲清爽,天氣每天都是晴的,令人心曠神怡。    金嬌回家的日子再次敲定了下來。    路清風身體底子好,患的傷風已經好了,大腿上的傷也在治愈,走路又恢復了往常落拓帶風的挺拔模樣。而我的傷風卻還沒有好,為了避免二次傳染,嚴令他跟我保持距離。    近年底的一天里,我起了個早,秋鴻煉影幫我換好了暖和的冬衣,披了厚實的披風,我出了門。    若我記得不錯,今天是金嬌回家的日子。    院里的梅花在一場風雪的洗禮后綻的正好,紅白紛然,姿柔傲然,滿院的梅香繚繞芬芳。    才走出長廊,就見赫北堂和金嬌從房內緩步出來。我上前喊他們:“哥,金嬌,可是要啟程了?”    經過那日之后,赫北堂與金嬌的別扭矛盾仿佛已經解開。不知赫北堂對金嬌說了什么,她不再對回家這事耿耿于懷。我暗自猜想,他是把準備提親的計劃與她講了。    赫北堂道:“路途遙遠,之前沒跟暮哥說過,準備先去趟王府。云兒,我這一去要幾天時間才能回來,你在府內安心休養,有事的話就找管家,我都交代好了。再有什么事的話就先找路兄吧?!?/br>    我笑道:“哥啊,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的事你就別cao心了。你要去暮王府嗎?正好我有事,等等我,我去取個東西,帶我一起走一趟吧?!?/br>    赫北堂有些擔憂:“你找暮哥有事?”    我緩聲道:“放心,不是找他吵架去的,之前他費心救路哥救你的,我總要去跟他道個謝?!?/br>    生怕赫北堂不帶我過去,我跑出幾步又叮囑嘮叨了兩句:“一定等著我,我馬上就來!”    回到房內,取了那支簪子揣到懷里就往外奔,秋鴻急道:“姑娘,你要出門嗎?帶著手袋吧?!?/br>    猛然想到秋鴻已經很久沒和余杭見面了,我拉著她道:“你去取件外套來,跟我一起去暮王府,我給你放幾天假?!?/br>    秋鴻感激欣喜的拿了外套。我看了看孤獨一人的煉影,又對她道:“煉影,你去周大夫那,幫我給他送些糕點,昨兒個你拿來的核桃糕不錯,你去給周大夫送一些吧?!?/br>    煉影歡喜的應著:“知道了姑娘?!?/br>    這世上還有第二個像我這種不偏袒又無私的給員工謀福利的領導嗎?肯定沒有了。    坐在馬車上,金嬌一直拉著我的手不放,我柔和的朝她笑了笑,她也不舍的望著我。下一次見面,大概我就要改口喊她嫂子了。    那支被我退了幾次都沒退掉的簪子靜靜躺在我的袖內。我既已決定嫁給路清風,這種曾經與其他男子定情的信物就必然不能再留。不管今天慕容暮多么執著,我都要退回去。    馬車在王府外停下,我隨著赫北堂下了車,我們四人浩浩蕩蕩的步進了王府。    沿著昔日熟悉的小徑走著,我的內心竟然一陣平靜。    暮王府基本沒什么變化,往日在的擺設也都還在,我們步到石橋邊,我怔怔的停下了腳,暖陽之下,水面波光粼粼,映著我的臉。    恍若還是三年前的那張臉,眼中的神色卻變了太多,沒有當年的靈氣與活潑,憑添了幾分沉穩與透徹,冷傲的臉上帶著決絕的坦然,我垂了頭,望著水面中我的臉,一時竟忘了周遭的一切。    “云兒,云兒!”    抬起頭,赫北堂一臉擔心的望著我。    “哥……當初我就是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