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你們那邊什么情況？”托尼在通訊器里問道。

    “我已經看了你發來的東西了。托尼，你瘋了么？這么重要的文件你竟然一直沒告訴我們?！?/br>
    “現在不是說文件的問題?！蓖心崛滩蛔≡趹鸺桌飮@了一口氣，“現在問題是，有可能朗姆洛將喬安娜劫持到哥譚去了?！?/br>
    “我已經把情況給隊長做了通報了?！蹦人恼Z氣聽上去平靜了一些，“我現在正在試圖聯系超人。不管朗姆洛為什么把地點定在哥譚。超人現在都不能摻和進來。我不知道朗姆洛這么做是不是想把超人拖下水，但是事情已經很混亂了，讓那個外星型男攪進來可不是什么明智的事?！?/br>
    “我也正是這個意思。尤其是在復仇者聯盟組建的前夕?！?/br>
    通訊器那頭的娜塔莎安靜了片刻：“至于這一點擔憂，我就不向隊長提起了。托尼，不管復仇者聯盟將會如何，喬安娜都不能有事?！?/br>
    “你以為我急急忙忙從紐約飛去哥譚是為了什么？”

    “我的意思是，‘謊言之舌’不能被公之于眾?！?/br>
    娜塔莎的話落音后，兩人都沒再做聲，大約過了半分鐘，托尼暫時斷開了通訊聯絡。

    他想了想，接通了另一臺戰甲的通訊。

    “嘿，康斯坦丁。我有幾個問題等你回答?！?/br>
    被困在戰甲里的康斯坦丁盡管并沒有任何的不適，但他還是故作虛弱地回答道：“很樂意為你效勞，但是斯塔克先生，能不能先放我下去呢？我有點恐高?！?/br>
    “你是要我現在把你從高空拋下去么？”

    “那你也不用將我死死銬住吧？”

    “戰甲是很靈敏的東西，我可不喜歡有人瞎碰我的東西?！蓖心岷翢o誠意地搪塞了康斯坦丁，“好了，現在，回答我的問題?！?/br>
    “你該不是要問我為什么向你通風報信吧？”

    “‘謊言之舌’能從喬安娜身上剝離么？”

    兩人異口同聲問出問題后，通訊器安靜了下來。片刻之后，康斯坦丁笑了起來：“和聰明人交流就是輕松。簡單來講，可以?！?/br>
    “有風險么？”

    “沒有?！?/br>
    托尼瞥了一眼屏幕上的報警標識：“你得知道你現在被困在戰甲里，雖然不知道你們玩魔法的人怎么鑒別其他人是否說了真話，但是在我們科技界，有個簡單的小玩意兒叫測謊儀?！?/br>
    “好吧，有風險?！?/br>
    “風險有多高？”

    康斯坦丁沉默了。

    托尼等了一會兒繼續道：“你知道，其實有些問題不用你正面回答我，儀器也能幫我分析出答案?！?/br>
    “所以你根本不是為了防止我逃跑才帶我去哥譚的。你就是想把我帶到空中進行審問?！笨邓固苟〉恼Z氣里充滿里嘲諷：“據我所知，你的這些行為在某些地方可是違法的?！?/br>
    托尼隔著云層已經看到了哥譚市的標志性建筑：“大概吧。但在哥譚興許不違法?！?/br>
    “我不介意向你展示一下現在科技能做到什么水平。要弄到我想要的信息，即使你不開口，我也能弄到，只是多花十幾分鐘時間罷了?！蓖心岬恼Z氣很輕松，“不過，我對不配合的人向來沒什么耐心?！?/br>
    康斯坦丁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剝離的確有風險，但是你們留著它，風險會更高?！?/br>
    “關于這一點，我們自己會判斷?！?/br>
    “也許你該考慮一下，適時讓隊友……嗯……怎么說？為大局多著想一點？”

    托尼聞言，沒再說話。

    康斯坦丁的意思表達得很明確了，至少托尼覺得對方說得很直白了。哥譚就在下方，喬安娜和那個前神盾局特工都在那里。托尼想著這些，徑直俯沖降落在了詹姆斯·戈登的家門口。

    戈登被屋外的動靜驚到了，有一瞬間，他以為是哪里來的罪犯前來向警局示威。他安撫了一下自己的妻兒，握著警槍摸到了門邊。

    在賈維斯的幫助下，托尼將戈登的舉動看得一清二楚。他適時揭開自己的面罩，沖著屋內的戈登揚了揚下巴：“戈登警長，我需要你的幫助?！?/br>
    戈登放下了槍，一臉困惑地走到門外：“托尼·斯塔克？”

    托尼脫去了戰甲，讓賈維斯負責警戒，他只身一人走到戈登門前：“我們需要你搭把手?！?/br>
    戈登看了看不遠處的兩具戰甲，有點沒弄明白托尼說的“我們”到底是指誰。戈登謹慎地看著托尼：“有什么能為你效勞的？”

    “我需要和蝙蝠俠說話。立刻就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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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家里有點事，一直在跑醫院，所以更新很不穩定。抱歉。

    第166章

    詹姆斯.戈登比托尼想象的還要謹慎。即使面對著鋼鐵俠, 他也堅稱自己并不認識什么蝙蝠俠。不僅如此, 他還表現出極其困惑的模樣，仿佛對托尼為什么會認為他和蝙蝠俠相識一事十分感興趣。

    托尼沒有辦法只能再三強調他找蝙蝠俠是為了一件事關人類安全的事。

    一直到托尼離開戈登的家打算先去和趕到哥譚的史蒂夫匯合時, 戈登都沒有松口。他只是在托尼離開之前神情嚴肅地對他說道：“祝你好運。斯塔克先生?！?/br>
    托尼可以想象戈登的謹慎。作為一個警務人員, 游走在法律邊緣的城市義警來往過密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要讓他當著其他人的面承認這件事，就必然困難重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