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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在城里,只要是能做的味道好,那可真是啥都賣得出去。這米糧有大商壟斷了,鹽是官家的,蔬菜得買新鮮小販攤上的,那他就做些干貨來賣。 不僅賣咸的各種干菜、醬菜,還賣紅薯干、西紅柿干、柿餅、冬瓜條之類的甜食。 有羌活在,萬蔬皆可曬。 爹爹不在跟前,渝哥兒也沒鬧。林錦抱著孩子,周三豐給剪指甲。渝哥兒穿的厚厚的,小手掌暖呼呼的,緊張的抿著小嘴瞪著小剪子。 林錦抱著他坐著,拿著撥浪鼓轉著吸引他的視線,他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一只小手去抓撥浪鼓,另一小手被爺爺捏著。 “嗯嗯!”渝哥兒抿著嘴發聲,坐不住要去抱花花紅紅的撥浪鼓。 他動來動去,爺爺不小心傷了他rourou的小爪爪,渝哥兒上下甩手,不樂意剪指甲了,嘴里也“啊啊……”的喊。 他還沒哭呢,林錦卻嚇壞了,都滲出血珠子了,“你就不能仔細些?” 他搡了一把丈夫,抱起渝哥兒就去找羌活。 “羌活啊,快,渝哥兒手破了……”林錦自責極了,該他給剪指甲的,當家的這個不靠譜的。 渝哥兒沒哭,他這個當爺爺的先紅了眼。 羌活放下手里的藥書,去捧了渝哥兒的小爪子看,抹去指尖那一小滴血珠子…… 小指頭上、指甲蓋上、還有小手掌都一點傷口沒有。 林錦也驚了,明明都滲血珠子了,怎么沒有傷口? “沒有受傷呢,錦爺瞧瞧自己的手,莫不是傷了自己叫渝哥兒沾上了?”羌活抓著渝哥兒的肥爪爪翻來覆去的檢查,十分確定一點傷口都無。 將渝哥兒遞給羌活抱著,林錦翻來翻去的看自己的手,他肯定是沒受傷的,要不他能不知道疼? 一旁的周三豐見錦郎看自己,也忙伸著手說:“我也沒傷著?!?/br> 羌活見此安慰地說:“渝哥兒應該是沒受傷的,要不他就哭了。是不是啊,渝哥兒?” 渝哥兒動了動身子,時不時伸下小舌頭,羌活見他舌苔有些奶白,對林錦說:“舌苔厚白,錦爺得多給他喂些水?!?/br> 話題扯到孫子健康身上,林錦暫時也壓下心底的疑惑,問了幾句,“這可怎么辦?會不會影響他?” “那倒不會,幼兒都會如此,多喝些水,睡前不叫他吃的太飽即可?!?/br> “誒,好嘞,我記下了?!?/br> …… 晚上等謝寧和周寂年回家來,林錦去和兒夫郎說了下午發生的事情,雖說渝哥兒最后也沒受傷,可是他覺得還是有必要告訴這倆做父親的。 沒照顧好孫子是事實,他該坦白的,錯了就是錯了。 “下午無事,見渝哥兒指甲長了些,怕他撓傷自己,不成想剪子傷了他,出了滴血,我馬上就抱了他去找羌活,可是傷口卻不見了。都是我這個爺爺不夠仔細,委屈我們渝哥兒了?!?/br> 仔仔細細交代完,又叮囑道:“你們晚上注意些,莫要動了他小手,叫他疼了就不好了?!?/br> 周寂年去捏了兒子的小rou手細細檢查,確實一點兒傷口都沒有,想來是寧郎自愈的本事遺傳給了兒子。 謝寧見爹爹愧疚,開口給爹爹開解寬心,說道:“沒有傷口想是沒受傷,我晚上注意些就是。爹別擔心了,小娃兒磕碰乃常事,我們渝哥兒可喜歡爺爺了,渝哥兒,是不是???” “哼……嗯啊……”渝哥兒動了動小嘴巴,喉嚨里哼哼算是回答了。 送林錦出門之后,謝寧抱著渝哥兒仔細盯著他的小身子觀察,一邊念:“寂年,他是我生的……你說他會不會和我一樣可以自愈?” 周寂年湊過去和他一起看兒子。 渝哥兒眨了眨眼睛,動也懶得動,眼神都不說給父親一個,兀自啃著大拇指。 過了半晌,周寂年才抬頭看著寧郎說:“應該是的,他生來就會水,應該也和你有關?!?/br> 這一發現讓謝寧有些開心,畢竟隨夫君上任,路途遙遠,渝哥兒天生好體質,他們做父親的總算能放些心了。 下午多喝了些水,晚上給渝哥兒洗澡的時候,渝哥兒的小肥腳一泡進溫水里,小雀兒就抬頭尿了周寂年一身。 謝寧有棉布帕子擋著,躲過了一劫,隨后幸災樂禍的哈哈大笑。 “你爹爹生了你這個小調皮?!敝芗拍陻Q著眉作嫌棄狀,不過托著兒子的大手掌依舊穩穩當當的。 渝哥兒被爹爹的大笑感染,也用嫩嫩的小奶音嘿嘿笑。 洗白白之后,渝哥兒被放到床上,謝寧馬上給他穿衣服,剛開春,晚上還是挺冷的,只是渝哥兒體質特殊,不泡泡水夜里總會哭鬧。 周寂年倒了兒子的洗澡水,又給謝寧浴桶打滿溫水,抱著穿的暖暖的兒子看小夫郎洗澡。 渝哥兒腦袋上的毛毛有些少,洗完澡半干不濕的炸起來,手里攥著一根白蘿卜條磨牙。 若周寂年抱著他背身過去,他看不到爹爹了,就“啊”一聲,周寂年依了他轉回來,他就安安靜靜地啃白蘿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謝寧。 等周寂年洗澡的時候,他就不稀得看了,趴在爹爹懷里“嗯嗯嗯”的練嗓子。 “你這話多的,是不是想說話了?”謝寧摟著他拍拍屁股哄他,和一個只會“嗯嗯啊啊”的嬰兒聊的起勁。 “爹爹教你說話,你叫爹爹,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