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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好難過,金魚姬她可是我最喜歡的孩子了……她怎么——” “是你……吃了她吧?!?/br> 看到這位身份明顯是鬼的萬世極樂教教主,煉獄幸壽郎忽然想通了很多東西,為什么這附近一直有人失蹤的消息,并不是其他鬼在作祟,而是眼前的鬼所為。 “你騙了她?!?/br> 萬世極樂教的教主是鬼,那么這個教會存在的意義不言而喻,就是個鬼的糧倉。 煉獄幸壽郎記起紅發少女背著手在月夜同他講教主是個多么好的人,她臉上的笑容真實且令人怦然心動。 少女的笑容與眼前的鬼物虛假的哭泣形成鮮明的對比,煉獄幸壽郎不由握緊了日輪刀。 “她是如此……如此喜歡依賴你!” “誒你話可不能亂說,我可沒吃了她~”童磨眨眨眼,搖了搖頭,“我也很喜歡她的?!?/br> 騙人,鬼說的都是謊話。 煉獄幸壽郎認定了自己的猜想,鬼的話有幾分是真的,所有的鬼都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被逼的,實際上呢?吃人皆是自愿。 他們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鬼食人,那是天性。 煉獄幸壽郎知道面前站著的是個強大的鬼,可他依舊沒有退縮。 是下弦嗎?他還沒有遇見過下弦鬼,沒有成為柱對上下弦鬼是有些難度,可也不是不能拼一把。 鬼宛如貓戲耗子,他輕輕揮舞著手中的鐵扇,呼嘯而出的火舌瞬間被冰霜阻擋,隨著戰斗進行下去,鬼殺隊的劍士逐漸覺得自己的呼吸不暢。 “哦?發現了嗎?”揮出大量細碎的冰花把對手逼退,童磨站在冰霧之后用扇子掩住面,“就算用上呼吸法用處也不大哦~” “畢竟,你連柱都不是吧~” 鬼的眼球中浮現出數字,他的確不是普通的鬼,可童磨也不是煉獄幸壽郎猜想的下弦鬼。 ——是上弦陸。 上弦鬼與下弦鬼天差地別,在撤去了擬態后,冰之鬼的攻勢猛了幾分,他也不需要拿出全部實力就把炎之呼吸的劍士逼入了絕境。 鬼至始至終都是笑著的,就算是一擊貫穿了劍士的心臟,他也沒有任何情感波動。 “真是可悲?!蓖ナ栈亓耸?,他舔了舔扇尖上的血,“你要是個女性的話,我一定會把你吃得干干凈凈哦!” 童磨注視著呼吸漸止的劍士,忽而感慨:“如果是猗窩座閣下的話,一定會喜歡你的~” 這是一場沒有什么懸念的戰斗,如果說煉獄幸壽郎是一名柱的話,指不定還能拼一把拖到天亮把上弦鬼逼退。 只可惜……也沒有什么可惜的~ 童磨眼珠子一轉,踩著結冰的地面在煉獄幸壽郎咽氣前靠近了對方。 他有個疑問,不怎么重要但想知道答案,“你與金魚姬沒有幾面之緣,為什么要來呢?” ……為什么要來?他為什么不來呢? 或許是死前的回光返照吧,金紅發的劍士抬起頭說出了最后一句話:“原來……你什么都感受不到?!?/br> 無論是喜悅還是悲傷,全都是這個鬼佯裝出來的。 童磨沒有得到問題的答案,他收回那些學著人類表演出來的情緒,點了點扇子招出幾名結晶之御子。 “把他丟到山溝里去吧?!?/br> 冰晶小人扛著人就跑,與他們對應的是從天上墜亡的黑色鎹鴉。 童磨沒想到鬼殺隊會找上門來,為了不引起麻煩,他打算給教會挪個窩。 搬哪里去呢?他好像聽金魚姬說過個地名。 走出去幾步遠,童磨忽而感慨。 啊呀呀,人類的情感可真是奇怪呢~ * 死是什么感覺? 是靈魂離體,塵歸塵土歸土,所有的一切歸于虛無。 這是對于普通人類而言的,可她不是普通人類。 走馬燈般的回憶從她的腦海中滾過,從最初的荒蕪雜草到地獄哀鴻遍野的百般景致,混沌初開的黃泉被分割成了天上地下,在那她遇見了自己的神明,再后來……她陷入了沉睡,之后便是短暫的作為“人”的經歷。 準確地說,她只是表現得像個人,把大半非人的部分給隱去了。 熊熊燃燒的大火囫圇將她吞沒,焚燒殆盡的植株沒有留下一丁點黑色粉末,自然也沒燒成焦炭的尸體。 被貫穿心臟時她就死了,在死后迎來了重生。 植物的生長是從泥土里開始的,她也不例外。 像是做了好長一個夢,金魚姬蜷縮成一團從陰冷潮濕的環境中慢慢曬到了和煦的日光,直到太陽的溫度漸漸離去,她才如夢初醒般睜開了雙眼。 她在人類的教會當了圣女。 她因為人類的嫉妒之心被仇視。 人類向神明許了愿,帶來災禍的神明實現了人類的愿望。 于是她便被禍津神“殺死”了。 草叢中飛起了螢光點點,她睡在半人高的草堆中,壓塌了一片雜草,女子揉著腦袋從地上坐了起來,茫然地看向四周。 這是深山老林的某一處,附近連人的氣息都少有。 她……這是在哪里? 金魚姬杏眸微瞇,她努力去回想,卻發現自己記憶仍舊有所缺失。 她記得自己在人類的教會當了圣女,然后死了……可她為什么會出現在此世呢? 伊邪那美大人將黃泉的管轄權讓了出去,她自然也就有了休息的機會,在她睡過去之后……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