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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著狐面少年走進了鱗瀧左近次的居所,滿腹的疑問還沒來得及說呢,就看見鱗瀧左近次和兩個不認識的人坐在一起。一個是將狐貍面具推至前額,露出了一雙藍綠色眼睛的可愛少女,還有一個是戴著帽子的黑發青年。 此時,他們三人正一人捧著一杯熱茶,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聽到這里的動靜之后,便不約而同的朝這里看來。 灶門炭治郎像是察覺了什么,微微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識看向鱗瀧左近次。 鱗瀧先生身上的味道……明明聞起來應該是喜悅和激動的味道,但為什么還有點悲傷的感覺呢? “你回來了啊?!?/br> 鱗瀧左近次的聲音喚回灶門炭治郎的思緒:“比我想的要早一點?!?/br> 他又向灶門炭治郎介紹道:“這兩位分別是錆兔和真菰,他們都是我教的孩子,也是你的師兄師姐?!?/br> “至于這一位……” 鱗瀧左近次看向黑發青年,語氣里染上了幾分遲疑,像是不確定該如何介紹為好。 黑發青年便在此時接過話來:“我的名字叫酸漿,是你師兄師姐的朋友?!?/br> 灶門炭治郎到現在其實還是一頭霧水,尤其是這三個人還一個比一個聞起來要奇怪。他的師兄師姐身上的味道淡得幾乎聞不到,而那個自稱為“酸漿”的青年身上則是濃郁的草藥氣味,就像是有意在遮掩什么味道一樣。不過在介紹過后,他還是非常禮貌的向他們問了聲好。 鱗瀧左近次說,他之后的訓練會由他的兩位師兄和師姐陪練。 從哪天之后,灶門炭治郎感覺地獄的大門向他打開了——他本以為鱗瀧先生已經夠嚴格了,直到他遇到了錆兔。 后來的好一段時間,他沒有再見那個過黑發青年,但錆兔和真菰卻是每天清晨準時出現,來訓練他的各種能力——揮刀的姿勢速度,面對突襲的反應能力,還有耐力持久力,乃至后來的呼吸法等等。 錆兔對他是真的嚴厲。不僅訓練他的時候嚴厲,罵他的時候也很嚴厲,多次把他弄得差點兒懷疑人生。但他的劍術卻令他極其佩服,每一招都干凈利落,沒有絲毫對于的動作。灶門炭治郎真的十分欽佩他。 而相比較錆兔而言,他的師姐真菰就要溫柔很多了。她會很耐心的指出他不足的地方,會笑著鼓勵他并給予他信任。而且她那副比起少女更接近小女孩的樣子,讓身為家里長男的灶門炭治郎覺得非常親近,會忍不住聯想到自己的meimei。 為家人報仇雪恨以及要幫meimei重新變回成人的信念支撐著灶門炭治郎,在如此高壓力下的訓練中支撐了下來。身體也一次次在極限中突破瓶頸達到另一個高度,進步更是神速。 時間就這么在點滴的積累中悄無聲息的流過,轉眼便進入了深秋。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山林間被秋意染黃的樹葉,給飄落下來的陽光增上了一層暖色。灶門炭治郎再一次見到了那個名叫酸漿的黑發青年。 黑發青年帶來了一個束著高馬尾氣質不凡的男性劍士。 “之后,就由他來教授你劍術?!?/br> “誒?” 灶門炭治郎懵了:“可鱗瀧先生……” 黑發青年說:“放心,這也是鱗瀧先生的想法?!?/br> 然后,黑發青年很快就告辭離開了,走得還挺急的。 老實說,灶門炭治郎有點兒受寵若驚了。他不知道為何他能夠這么幸運,鱗瀧先生教會了他斬鬼的劍技,錆兔和真菰陪他一起訓練,讓他能夠將學習的東西真正用身體記住?,F如今,又有一個一看就很厲害的劍士,來教導他別的劍技。 “不用想太多?!?/br> 左額有著紅色斑紋的劍士聲音低沉,帶著難以察覺的安撫意味:“我是你父親的朋友,教授你劍技也是我應該做的?!?/br> “……您是我父親的朋友?” 繼國緣一確信:“是的?!?/br> 要知道他來這里之前,還和灶門炭十郎聊過天呢,還向他請教了一下育兒經驗——繼國緣一總覺得自家的孩子性格太安靜了一些,小孩子嘛,還是要向灶門炭十郎家的那幾個男孩子一樣,活潑一點比較好。 性格一點也不活潑的繼國緣一如此期盼著。 而已經幾百歲了只是因為在地獄生長緩慢所以看起來才像是個十幾歲的少年的三子:“……”父親,您真的太難為我了。 并不知道繼國緣一是在自己父親去世后才和他成為了朋友的灶門炭治郎,沒有在他的身上聞到說謊的味道,而且面對這么一個他一接近就感覺到了溫暖的人,他潛意識就不愿意去懷疑。 然后,他問道:“您叫什么名字呢?” 對于這個問題,繼國緣一沉默了:“……” 他想起了自己在回到這個世界之前,十六強行把他的耳飾丟給了三子,然后在他耳邊不停的念叨:“我知道你不會說謊,但錆兔和真菰才死沒多久認識的人也不多,回去后用真實身份也就算了。你一個死了幾百年的人而且還是一個這么有名的人就別給我湊這個熱鬧了。外形不改變也沒關系,但至少給我取一個假名吧算我求你了,你要是想不出什么好名字我可以給你建議啊,你看要不我叫酸漿你就叫燈籠草怎么樣……” 對于說謊經驗為負的繼國緣一:“……” 回過神來,看著灶門炭治郎那雙充滿了信任的澄澈而干凈的眼睛,繼國緣一艱難開口:“……我只是一個責任使然的斬鬼劍士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