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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再玩一會嘛!”墨玉頗有些意猶未盡, 拉著賈敏的手不住的晃蕩,黛玉輕嗔了一聲, 給賈敏行了禮就拉著墨玉離開。 自兩人走后,賈敏面上的笑容慢慢的斂了起來,她看向麥冬,揚了揚下頜, “怎么回事?” 麥冬微微垂頭, 快步走到賈敏身邊低聲說道:“是寶二爺?!?/br> “她有那個心眼?”賈敏揚了揚眉。 麥冬微微垂首,又道:“哥兒原本是因著無趣在園子里逛逛的,后來遇到了府上的環哥兒,那孩子見到哥兒, 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樣, 直說是姨娘逼著他來的,他根本不愿來巴結人!” “后來哥兒可能覺得他這般氣鼓鼓不情不愿又不離開的模樣好玩兒, 就起了逗弄的心思,二人就在院子里玩了一陣兒?!丙湺D了一下,道:“劉嬤嬤看哥兒身上出了汗,害怕在吹了風病了,并且瞧著也不雅,就讓豐兒看著哥兒她去尋衣服來?!丙湺⒋怪酆焹?,又道:“據豐兒說,她一直有跟著哥兒,只在哥兒在假山處玩的時候沒追上,她在假山處繞了片刻沒見到哥兒,就找了一番,通共不到一盞茶的功夫?!?/br> 賈敏手指鐺鐺的瞧著桌面,聞言揚了揚眉道:“那如何就能斷定是寶玉?” “豐兒說她找到哥兒的時候,正好看到有人遠遠的離開,她瞧著背影似是寶二爺的樣子?!丙湺櫫税櫭?,又道:“并且她注意到兩人面色都不大好看,那環哥兒似是要氣哭了一般,見她來就跑了?!?/br> 賈敏揉了揉眉心,才擺了擺手,道:“讓她們自個兒去領罰吧!”見麥冬準備出去,賈敏頓了一下又道:“別讓墨兒察覺了?!?/br> “奴婢明白?!丙湺⑽⒐戳斯醋旖?。 賈敏輕嘆了口氣,心里有些不大好受,她有些愣怔的坐在椅子上,也不言語,怎么說呢,有些事情小孩子不懂事,聽了別人一兩句挑撥的話來質問,這也是尋常。 更何況,她與賈母,在血緣上原本應該是最親近的兩人,如今卻也著實是生分了的,這也不是假話。 可這其中的前因后果,是非曲直,又豈是一個小孩子能知道明白的呢。 賈敏微垂著眼眸,只是沉默不語,林如海什么時候回來他也沒注意,只是被人從背后擁入懷中,賈敏輕嘆了口氣,道:“你用膳了么?” 林如海雙手握住她的胳膊將她轉過身面對自己,問道:“你生氣了么?” 賈敏冷笑一聲,揚眉反問道:“你覺得我在生氣?”她眼睛盯著林如海質問道:“難道我不該生氣么?!” “不,是我說錯話了?!绷秩绾_B忙安撫道:“我道歉?!?/br> 賈敏噎了一下,瞪了他一眼,不在說話,沉默了片刻,她才道:“小孩子這么說也沒什么不對的?!绷秩绾R_口說話,賈敏卻輕笑了一聲,道:“黛玉墨玉都是我親手養大的,我是他們的額娘,即是額娘,又怎會同自己的孩子計較?” 賈敏抬頭看向林如海,輕聲說道:“我是他們嫡親的額娘,你明白么?” 林如海愣了一下,只聽賈敏又道:“即是嫡親的,那么他說說他的想法又有何不可的?我難道還因此而對他生氣么?這樣豈不是太過于生分么?” “是我的錯?!绷秩绾S值?。 賈敏哼了一聲,沒在理會林如海,本是想著懲罰他一頓,可誰知第二天卻迎來了一只病殃殃的林如海。 賈敏滿頭黑線的看了一眼病殃殃的人,忍不住吐槽道:“你是弱不禁風么?” 林如海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頗為無辜的揉了揉鼻子,聲音中亦帶著鼻音兒:“偶感風寒,偶感風寒?!?/br> 賈敏忍了半晌,實在忍不住道:“可有傳太醫?” 林如海搖了搖頭,有氣無力的說道:“并不礙事的?!闭f著他對賈敏揚起一抹笑,道:“正巧我讓遞了折子上去,也好多歇息幾日?!彼鹳Z敏的手,輕笑道:“我帶夫人到處逛逛可好?” 賈敏眼中一亮,看向林如海翻了個白眼,道:“還是養好身子再說吧?!彼粗秩绾?,撇了撇嘴,頗為嫌棄道:“畢竟年紀也不小了?!?/br> 林如海面色一僵,他抽了抽嘴角,“夫人……” 賈敏噗嗤一聲,樂道:“打明兒起,你早起跟著墨兒一起練拳腳吧?!彼戳秩绾C嫒绮松?,哈哈大笑,道:“這樣一來,你也不會這般弱不禁風了?!?/br> 黛玉墨玉來請安,聽聞林如海病了,都有些擔憂,賈敏并未讓兩人進來,道:“你們也不必進去了,省的過了風寒給你們,你父親也擔心?!?/br> 黛玉點了點頭,面上難掩憂色,賈敏輕嘆了口氣,道:“沒什么大礙,估摸著是最近累了些,夜里受了點風這才病倒了?!?/br> “娘,您就讓我們進去看一眼吧?!摈煊窨粗Z敏輕聲祈求道,“就看一眼,不會過了病氣的?!闭f著她晃了晃墨玉的手,又道:“并且我跟弟弟的身體都很好,哪有那般嬌弱呢?!?/br> “是啊,娘,兒子身體很好的?!蹦褚策B忙說道。 賈敏嗔怪的看了她一眼,只得無奈妥協道:“好吧,就進去看一眼,然后你帶著墨兒去夫子處念書,知道么?” “女兒省的?!摈煊駨澊叫Φ?。 林如海見兒女進來,囑咐了兩人幾句,就讓他們先離開了。 這幾日,林如海倒是格外的悠閑,他在身子稍好一些,就帶著賈敏在京中搜羅各色的小吃來,不管是西山的寺院,還是南郊的莊園,都留下兩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