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 賤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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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讓老娘知道你是哪個,我非錐個十針八針的給你!”季得月惡狠狠的想到。 崗哨前車子緩緩的停了下來,門衛從亭子里走了出來,壓低身子拿了手電筒正準備照,旁邊的男人開口了道: “不要用手電筒驚擾了夫人!” 那門衛趕緊收起電筒道:“是,是,我例行公事檢查一下?!?/br> 季得月蹙起了眉頭,有苦卻說不出,只在心里罵道:“該死的,別畏縮,上前來一探究竟??!” 還好,天如人愿,那門衛雖然聽到有人說是夫人出去,他還是很盡責的道:“夫人,是您要出去嗎,現在有點晚,我好匯報給黃主管?!?/br> 娃哈哈,她不能說話,車上又沒有其他女人,不回話肯定要讓人起疑心的,季得月正得意時,一個女聲侵入耳朵。 她道:“不用匯報了,我出去有點事?!?/br> 這聲音差點驚聾了季得月的耳朵,是她自己的聲音,整個車子都籠罩在黑暗中,只有后排的座位底下亮著一臺電腦。 那門衛聽到季得月這么說,就走了回去,按起了開關,放行。 季得月激動的想要喊出來,嗓子又麻又癢,連啊都啊不出來,車窗在季得月的眼中反射出一道光,這倒光隨著窗戶的升起消失了。 整個車子又陷入一片黑暗和寂靜,旁邊的男人扣上電腦呵呵地笑道:“藥效半個小時,你就這么挺一會吧!” 說完,粗魯的將季得月往后一推,季得月挺直的身體倒在了倚靠上,連腰都不能彎一下,這是何等的難受。 季得月挺尸一樣的靠著,眼睛目視著前方,夜越來越深了,衛明山一帶基本沒有人煙更沒有燈火。 車子行駛近半個小時時,外面已經是燈紅酒綠的場景,到了市中心了。 季得月的手好像又像之前一樣短暫的能活動了,她嘗試著彎了彎手指,是的,手指動了,她又試著搖了搖頭,嗯?頭一扭扭到了旁邊男人的面前。 燈光雖然斑駁,但是影影綽綽間她還是看清楚了那個男人的臉。 鷹一般銳利的眼睛,最突出的莫過于那滿臉的絡腮胡子,在南非待久了黑的很明顯,這胡子拉碴的,是個大爺嗎? 季得月眼睛睜的圓圓的看著那個男人,那個男人見季得月看她,也對上她的視線打量了她一眼。 他的表情突然生動了,他摸著胡子笑的輕挑道:“搞了這么多年外國女人,各個黑不拉幾的,這回來一見還是我們本地女人長得水靈讓人食欲大開,要不是你這個肚子讓人心情下跌,真想和你風流一次?!?/br> 季得月猛地閉上眼睛,感覺三觀受到了嚴重的沖擊,她張口大罵:“你個賤男,連鴨都不如,滿嘴齷齪話,你怎么不在國外得艾滋病死掉啊,來這污染我的耳朵?!?/br> 只是這嘴張的再大,表情再兇狠,就是不見有聲音出來,季得月吼完心里總算舒服些了,管他有沒有聽到。 那男人見她這幅模樣,表情恨到極致,一看就知道她在罵人,可偏偏又受到捉弄,罵不出來,男人哈哈大笑: “哎呦,我忍不了了,太可愛了,管你有沒有大肚子,來,讓爺嘗一嘗你的味道!” 說完手就抓住了季得月的后脖頸想要把她的頭掰過來,季得月抵死不從,眉頭都蹙成了川字。 可是女人的力氣哪是男人的對手,更何況季得月還不能出動手幫忙,這不是砧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嗎? 要見那男人滿臉絡腮胡子越來越近,在季得月的眼睛里越放越大,季得月的汗出來了,她激動了起來,牙齒咬緊舌頭。 心里怒罵:“該死的臭流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敢動我一下試試!” 就在男人的嘴唇度上來,氣息噴灑在季得月的臉上時,狹小的空間里想起了一個鈴聲,格外刺耳。 “叮鈴鈴,叮鈴鈴?!?/br> 男人聽到這音樂,不悅的哎呀一聲,明顯的有不耐煩,只得放開抓著季得月的手,從季得月的嘴邊離開了。 電話接起,那一頭的人說了句:“你想給我看現場直播?我讓你把人帶來,你在半路就把她折磨的不成人樣,精神崩潰,萬一流產,你說我拿什么泄憤? 該你出手的時候我會讓你出手的,你先收起心思,回來就放你假,外面多的是女人隨便搞?!?/br> 男人頗為不爽的哼了一聲道:“記住你承諾我的,你父親沒了,我能回來完全是看在他的面子上。 能讓你一個黃毛丫頭在這指手畫腳,我已經夠忍讓了,任務給你完成,契約生效?!?/br> 女人冷哼一聲:“我們各取所需,你需要我手中的東西,那就認真的辦事,不要人財兩空還搭上性命,這個女人jian詐多變,以前和你是同門,不要死在她的懷里才好呢!” 男人聞言從頭到尾打量了季得月一遍,又不服氣的哼唧哼唧才掛了電話。 他的大手猛然捏住季得月的臉頰不屑的道:“難怪他會倒,現在培養的殺手都這么弱,不倒沒天理。 還說能弄死我,真他媽的笑話,老子可不是誰都能碰的?!?/br> 季得月瞇著眼睛看著那男人,身材魁梧體格健碩,確實像個大塊頭,硬打肯定抗不過,但是女人,從來不硬抗! 剛剛那電話難不成是徐然然打來的?她為何不讓男人動她,難道她的良心還未泯滅? 季得月自我否定的搖搖頭,不可能,既然她用了這種手段綁了她就說明她已經在破釜沉舟了,不可能還有良心。 季得月心里有點異樣,她們真的是堂姐妹? 這從哪方面看,好像都是兩個沒有任何關系的人呢,徐爺爺大概沒想到,他的兩個孫女在互相傷害吧? 想到徐老爺子,季得月心里痛了起來,徐然然還不知道怎么折磨她,怎么折磨林美麗,她們兩個注定勢不兩立,互相仇恨。 季得月開始反思,若她沒有揪住徐然然不放,若她沒有派林美麗去監視,沒有讓尚北冥去解救,這件事會不會就不會發生。 是自己太執著了嗎?不,季得月堅定的搖搖頭,不是她太執著,而是徐然然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她絕對不會就此罷手。 看,才短短幾天,她就聯系到了同樣有野心又黑心,而且對組織內部十分了解的老成員,和他們聯手做傷天害理的事。 即使以后她淡出眾人視線,依舊會在背地里干見不得人的勾當,治人先治心,心里有病,若不治好,以后還會有更多的問題。 徐哲就是個很好的例子,明明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卻依然輕易放棄人間親情愛情友情,心中無愛之人終是禍患。 就算婁臺現在醒著,他也會這么做的,季得月感覺有股暖流流入心中,婁臺是她心中堅實的后盾。 車子從市區繞了一圈開始出二環,這個方位季得月很熟悉,這不是去往徐宅的路嗎? 徐然然公然綁人在徐宅?不可能吧,徐老爺子不是有許多耳目嗎,怎么會任由徐然然胡作非為? 季得月的心里捏了一把汗,季得月想起數天前,她第一回去徐宅見徐老爺子的情景,就在她去的那幾分鐘里,她就敢下手對老爺子不利。 那么,這一次她估計是精心策劃良久,那徐爺爺到底又是處于什么狀態呢,徐然然不可能跟她的父親一樣泯滅天良吧! 那可是她的親爺爺呀,季得月有股不好的預感,選在徐宅實在高明,如果徐宅現在由徐然然做主,就算有人覺得奇怪,那么也沒有人敢公然搜補徐宅。 徐老爺子一天沒有做古,徐宅在市依舊舉足輕重,就連婁關山也要禮讓三分。 尚北冥出入徐宅本就是常事,更是情理之中,畢竟父輩是老友關系,來看望情理之中,不會有人起疑。 徐哲事件并沒有對外公開,徐家還是三大世家,還是眾人眼里的豪門,遙不可及更是眾人避之不及的地帶。 路果然是開往徐宅的,季得月試著活動了一下手腕,找了找聲音,咳嗽兩聲都已經發出來了。 真是僵硬了一路太難受了,季得月自己爬著做好,動了動胳膊,動了動腿,扭了扭脖子,做了個健身cao,旁邊的男人不知是假寐還是真的睡著。 季得月看了看路旁,靈機一動,車子正以箭的速度往前沖,現在下車絕非好計策。 見旁邊人沒睜眼,季得月就動了動手,挨近那人,正準備彈手指噴藥,手被他抓住,季得月一驚,另一只手迅速揮過來,說時遲那時快,男人將季得月的一只手反剪,一只手握住了季得月揮來的手。 弧度大的像是把季得月的胳膊轉了360度的彎,疼的季得月眼淚汪汪道,偏偏一點聲音都不發出,只是死瞪著男人。 男人這才緩緩睜開眼睛,那鷹一樣的眸火光四射道:“果然是個辣妹,我平生最喜歡政府辣妹,哼,想暗算我,就算你再長十歲也不是我的對手。 我身邊的女人無時無刻都在想怎么殺了我,這讓我無比興奮,我會用盡全力在床上讓她們尖叫,久而久之,她們竟然忘了當初的利劍放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