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食人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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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季得月下樓時看見林美麗還在盯著電腦看,季得月走到她身后道:“你眼睛受得???一直看?!?/br> 林美麗活生生的給嚇了一跳,一看是季得月又受到二重驚嚇,立刻關了電腦,臉色慘白的道:“你走路不出聲的嗎,我在看鬼故事,給你快嚇死了!” 說完林美麗象征性的拍了拍心口,白了季得月一眼,季得月哈哈大笑:“就你這點破膽子還敢看鬼故事,摸夜路不要怕回不來哦!” 林美麗重新坐調侃道:“是,是沒你膽子大,你連半獸人都敢睡,鬼見了你還會怕的繞道走呢,這么快睡醒了?” 季得月打了個哈欠邊往外走邊道:“時間不短了,睡好了,我想到個不錯的主意,現在要去驗證一下?!?/br> 林美麗連忙跟在后頭道:“你別這么拼命啊,我怕你身體吃不消!” 季得月擺擺手道:“我自己的身體我能感覺到,你放心如果有不舒服我會立刻停止的!” 林美麗憋著嘴:“我就在旁邊守著,有事第一時間喊我,當然真有不舒服怕是也晚了!” 季得月笑著沒有回,這件事是她想出來的,無論前面多么的困難重重,她也要咬著牙堅持完成。 這一晃就到了兩個小孩的放學時間,這期間季得月就倒了兩杯水喝,多半是站在顯微鏡下調試。 林美麗吐著西瓜子的殼,朱兒和小新一進來立刻把她面前的盤子哄搶而光,林美麗和她們大眼瞪小眼,那兩個完全不理會她,朱兒嘆道: “看看我的阿月jiejie認真的模樣,再看看你吊兒郎當的模樣,還學小孩子嗑瓜子吃零食,哈哈,你不會和我們一樣大的年紀吧,不要謊報軍情!” 林美麗就一言不合追著這兩個熊孩子上躥下跳的用拖鞋打,季得月在中央絲毫不為所動,認真的模樣一絲不茍。 二樓的落地窗前,男人手持一個望遠鏡,找準角度架設好,端著一杯咖啡,站在那里默默地看著,突然他笑了。 聽說這個女人在搞研究搞創新,這認真的模樣倒還是像模像樣的,旁邊偶爾入畫的那些人都成了背景墻,他的眼里只有那個低著頭不喜不笑專心致志的女人,真迷人。 一輛車子緩緩地駛入了男人的視線內,勞斯萊斯,婁臺回來了? 男人招了招手門口進來一個人,低下頭道:“少爺有什么吩咐?” 于光冷著眸道:“事情都打理的怎么樣了,婁臺為何回來的這么早,他現在不應該正在加班加點的處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嗎?” 身后人低下頭道:“少爺,事情已經按照你的吩咐下去做了,婁氏的股份已經有百分之十五在您的手上,酒店和婁氏確實是亂成一鍋粥,接受了上級無數個調查,已經查封了三家婁氏旗下的五星級的酒店,關于婁臺為何回來,我馬上去查!” 于光擺擺手道:“快點去吧,噢,對了,杏子小姐安全回京了嗎?” 那人點點頭道:“我們的人親自將她送回去了,我看杏子小姐對少爺癡迷的程度不淺,如果少爺點頭,以后就是陳家的乘龍快婿了,任何事都是張口一句話的事!” 于光瞬間黑了臉怒斥:“以后不要再說越界的話,我的事還輪不到你插嘴!” 那人嚇得倒退一步,趕緊打了自己兩巴掌道:“是是!”然后退下了。 于光眼神陰鷙,看著出現在那個女人身后的婁臺,恨得牙癢癢,連咖啡杯都差點捏爆! 林美麗看到婁臺進來忍不住一愣多看了兩眼,心下疑惑,他現在不是非常忙嗎,當然在知道了這件事后,林美麗對他的成見也徹底的沒有了。 婁臺將食指放在嘴邊做了噤聲的手勢,遣散了林美麗等人,慢慢地走到季得月的身后,從后面摟住了季得月的腰。 季得月正在全神貫注的看微生物的細胞,被突如其來的觸摸嚇了一跳,本能的瑟縮了身子扭過了頭,看到是婁臺,眼里閃過一抹喜色道: “你今天也么回來這么早?” 婁臺的呼吸近在季得月的耳畔,他笑著呼吸在她的耳邊哈了口氣道:“也不是天天都那么忙的,早上林美麗說的對,我怕你多想,今晚回來陪陪你?!?/br> 季得月忙放下手中的東西道:“你別聽她瞎說,我在家沒事,現在又自己找了事情做,不會胡思亂想的!” 婁臺嗤嗤地笑道:“是啊,我一回來看到你這全神貫注的樣,我就知道我想多了,唉,做了件不受歡迎的事,季得月,巾幗女英雄,怎么會被情所困?” 季得月被他三兩句逗得哈哈大笑,沒有一絲陰霾了,把手上的事做了結尾處理,便和婁臺手拉手往主樓走去。 一路走一路有說有笑,握緊的兩只手刺痛了站在望遠鏡前的兩只眼! 于光揉了揉額角,眼睜睜的看著兩人消失在他的視線內,聽著底下人的匯報,忍不住痛罵: “該死的婁臺,早知道你狡詐,沒想到你這么jian詐,三下五除二就跋去了絆腳石,為何你的運氣總是這樣好?” 于光一錘砸在墻上,久久不能釋懷。 黃岐沒有跟著婁臺回來,他留在現場處理剩余的事,季得月并不知道這些。 婁臺也沒打算讓她知道,昨夜事發突然,他怕別人鎮不住必須親自在場,又事關大人物,媒體小道都要注意。 是他太緊張上心,又接受了上級領導的幾番查問,失了分寸,回來太晚! 季得月此刻看著婁臺笑意盎然的樣子,陪著她說笑,她的心情格外的輕松格外的好。 婁臺看著季得月道:“今天一天都在實驗室?我下班回來看見你好認真,林美麗那么鬧都打擾不到你!” 季得月慢慢跺著步子道:“不知道你以前有沒有訓練過專注力?” 婁臺呵呵的笑了:“你知道瞄準嗎,就是那種特種部隊匍匐在地潛伏在那里,一守就是一天一夜甚至更多,還有保護色,臉上抹的亂七八糟的,混淆視線的。 訓練的時候,就算你的耳朵里進了螞蟻,耳朵癢得撈心撈肺,你也不能抓,要是下雨天更慘,眼睛里都會進飛蟲,但你只能看著前方,注意敵人的動向,一動不能動,你說說這算不算專注力?” 季得月驚訝的張大嘴巴:“難道電視里放的蟲子從鼻孔進,從眼睛出,從嘴巴進,從耳朵出是真的?” 婁臺瞬間變了臉色,一臉懵逼的看著季得月道:“有這么惡心的嗎?” 季得月忍不住哈哈大笑而后一張認真的臉道:“是真的,你看我的五官如何?” 婁臺瞪大眼眸道:“你說的是你?” 季得月點點頭:“我是藥史司的人,而且是苗疆巫蠱的傳承人的弟子,苗疆有一種蟲子可以不用穿孔就食人心肺,我在練這種巫蠱的時候最開始接觸的就是這種蟲。 而且必須做到駕馭這種蟲,它的外形不兇猛,就像一個小甲蟲,但是等它鉆進你的身體里,它就會迅速膨脹,就像吸了血養大了一樣,可是它不是吸血的它是吃rou的。 我學成之后從來不敢正視這種邪術,至今為止,我一次都沒有用過,當然我的師父也甚少用!” 婁臺扶著額頭:“原來你也會,你的師父臨終前就是用這種邪術控制了徐哲,你當時昏 ﹉迷了,我的震驚程度不亞于聽完你現在所說的?!?/br> 季得月愣了一下道:“師父用了邪術?師父曾說過,這種東西本該滅絕,是師祖一意孤行沉迷其中根據文獻自行研究,又強行讓他學的。 我那時候已經*跟著師父東奔西走,吃過各種苦見過各種悲劇了,所以我敢。 學習這個邪術的時候你的精神要高度集中,集中到什么程度?集中到它跑到你身體的哪個部位你要知道,而且你必須自行給它規劃路線,不讓它跑偏對你造成傷害。 用銀針來規劃路線,一旦發現它跑偏要趕緊截住它的后路,逼其回原位,這種東西是很猛的,它平常要靠吃rou活著必須還是心頭rou。 這種被蟲子食了心肺的人,從外形上看不出任何死因,就算解剖,器官停止跳動了以后,你也看不出來,真正的殺人于無形?!?/br> 婁臺眨了眨眼睛,感覺后背有點涼嗖嗖的,他握緊了季得月的手心疼的道: “那這種邪術不是時時刻刻都在威脅著你的生命?稍有不慎就會鑄成大錯,你為何還要學?” 季得月低著頭走了一步踩在了一根枯樹枝上,卡擦一下響,季得月指著那截斷了的枯樹枝道: “因為師父說過人命就像這樹枝一樣脆弱,而我幾乎天天都能聽到死亡的消息,師父讓我學會保護自己,我只有足夠強大,才不會步后塵?!?/br> 婁臺瞬間感覺心里很痛,原來自己遠遠沒有真正了解面前這個他深愛的女人,她的遭遇讓人惋惜,她的意志力讓人佩服,她堅強倔強的性格讓人愛憐。 婁臺抱住季得月在她的耳邊道:“余生有我,你不必再假裝堅強,你的堅強讓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