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打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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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細想尚北冥就是這樣孩子氣的大男人,像個孩子王,別是故意較勁去了。    季得月趕緊撥通尚北冥的手機,嗡嗡了半天,一個男人接通的。    他道:“您好,他本人現在不方便接通電話,請問……”    這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尚北冥的怒吼:“若你不再想要你的爪子和舌頭,就繼續嚼,給我把你們的王常州王局長叫來!”    那警察本還想發作,但一聽尚北冥直呼局長的姓名,再看他一臉駭然的氣勢,只得點點頭。    但是還是按規矩道:“這電話暫時放在檔案處,我們還是要按規矩辦事!”    尚北冥這才緩和語氣道:“沒事,沒事,只要按規矩辦事就好,我們一切安好,不必記掛!”    這后半句倒像是故意說給電話這頭的人聽的,尚北冥雖不知是誰打的,但是打在他私人手機上必定不是旁人。    一來他說出了警局局長名字,怎么也知道他在哪里了,二來,能報出名字,就說明他必定安然無恙,出不了亂子。    電話那頭的人怎么也能安心了,季得月拿著手機,皺起了眉頭,尚北冥的聲音隔得那么遠,手機不在他手上。    電話來了他知道,而他說的字字句句都很清晰,若手機在他人手上,他又是非常清醒的情況下,只能說明他不是不拿手機,而是拿不到手機!    王常州王局長?    這個人是誰,季得月趕緊打開電腦,咕咕咚咚一陣敲,這才知道原來是管轄衛明山一帶的警察局局長。    這大半夜的,他怎么跑到警察局了?莫不是撞了什么人?    季得月趕緊穿戴好,喊了一個守衛來開車,這事要不要通知婁臺呢,也不知道他怎么樣了。    季得月想了想還是接通婁臺的電話,嘟嘟嘟三聲之后,語音提示,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季得月愣了愣,關機了?心里突然就有點異樣的感覺,自從有了婁臺的電話那天起,基本都是隨打隨接的。    現在突然接不通,不知怎的,心里就是不舒服似的。    季得月搖搖頭道:“季得月啊季得月,你就是被他寵壞了!”    這樣一想也就豁達了,吩咐司機直達王常州所在的派出所。    海面看似平靜,海底卻熱鬧非凡,15米下的深海三架潛艇打的不可開交。    海面上空五架戰斗機不停地盤旋,看到敵艦冒頭就射擊,讓它無處躲藏。    季得月站在派出所門口有點膽顫心驚,做他們這一行的,有一部分直接在執行任務中死亡。    有一部分凱旋而歸,還有一部分就是進了這無邊的監獄。    現如今她站在這象征著和平,安全,保家衛國的派出所門口有點舉步維艱,她對這種地方有天然的畏懼。    深吸一口氣,仰頭看天,本想舒緩一下自己的緊張情緒,卻沒想到看到了天上的圓月。    心里咯噔一下,圓月?    她立馬問開車的人道:“今天陰歷幾號?”    那人回道:“正好月中15?!?/br>    季得月瞪大了眼睛,糊涂,婁臺每在月圓夜就會發病,今夜的他會有多么難受?    只有他想著她的事,就算出去還找人保護她。    可她呢,沒有一次記得的,每次都是正好撞上或者后知后覺。    如今他正好在國外治病,這個病能不能一起治好?    他的手機怎么就關機了,唉,心里一團亂麻一樣。    既然到了這門口,不進去是不行了,季得月看著亭子里的站崗的警察,他道:“做什么的?”    季得月客氣的說:“我們來接人,請問能不能讓我們進去?”    警察道:“留了身份證進去吧!”    季得月瞬間手有點抖,她扭過身看著守衛,守衛馬上跑上前去,拿出身份證,和那警察溝通。    登記完畢,兩人才放了進去,進去后大廳里燈開著卻沒有人,現在都快凌晨一點了,沒有人很正常吧。    季得月在這種地方本能的有點慫,在大廳里站了一會,聽到房間里有聲音一樣。    又仔細一聽,怎么感覺頭頂有嗡嗡地聲音,像是直升飛機的聲音。    季得月趕緊出來看,一看吃了一驚,只見屋頂上空盤旋了好幾架直升機。    有人順著梯子從直升機上爬下來了,同時院子里響起了洪亮的警報聲,三輛警車從大門口進來了。    季得月看這架勢,可能是逮到了什么重量級的犯人,趕緊站在一旁,想了想又覺得不妥,干脆躲在了守衛的背后。    那守衛以為她沒見過這場面太害怕,還張開胳膊護著她。    季得月從守衛的胳膊縫里看過去,只見十來個警察押了四名犯人下了車,犯人都帶著手銬。    嘴里還塞著東西,這好像比電視里看的還恐怖,他們剛下車,馬上從屋里出來六七個警察,把他們的頭蒙住了。    帶頭的人道:“這一批重要的犯人,即刻押往石頭監獄,一刻也耽誤不得?!?/br>    直升機上下來的人全部是全副武裝好的,臉上也畫的五顏六色看不清人臉。    他們帶著人上了樓頂登上了直升機,季得月這才看清,一共有五架,四個歹徒分別兩兩一架,其余的三架逞金三角保護姿態。    那帶頭的人看著歹徒遠去,又道:“速速帶我去見海少和冥少!”    季得月聽著他的話,他是認識海風和尚北冥的?    那太好了,她不用進去了,聽著他的這么客氣的稱謂,就知道化險為夷了。    季得月待所有人都走了,才對守衛道:“我們回車上等著他們出來吧!”    守衛好奇的道:“小姐,不進去保釋人了?”    季得月搖搖頭:“剛剛進去的人非同小可,沒事了,可能他們還有要事相商,待會就會出來吧,我們先看看情況!”    上了車,內心一點也不平靜,原來尚北冥和海風不是去互相打架了,而是去和別人干了一架,還把自己搞得這么狼狽。    還有林美麗,她也沒時間接她的電話,這一個個的都怎么了?    越想越覺得想不通,索性閉了眼睛,一閉眼,滿腦子都是婁臺的模樣,他發病痛苦的模樣,在床上賤笑的模樣,她原來如此的想他。    尚北冥和海風在這里尚且遭遇危險,那他在那么遠的陌生國度,會不會也遭遇什么不測,若遭遇不測,那救援的人都沒有。    季得月一顆心提心吊膽的懸著,今夜又是他最弱的時候,可怎么才好,拿了手機再次撥通他的電話。    心里默默祈禱,接吧,接吧,接吧!    心里想的再多現實就是殘酷,依然提示關機,關機關機,關你妹!    “啊”季得月猛然大叫一聲,丟了手機,兩手抓著頭發,她這純屬發泄的舉動,把前面駕駛室的守衛嚇了一跳。    窗戶突然被人敲了敲,季得月看過去,外面站著尚北冥。    季得月連忙按下了窗戶,欣喜的道:“尚北冥,你終于出來了?”    尚北冥看著她紅紅地眼睛,亂糟糟的頭發,像恍然大悟似的,激動地道:    “阿月,原來你這么擔心我,是不是我再不出來,你就要發瘋了?”    旁邊有人接口道:“你可拉倒吧,發瘋也不是為你!”    尚北冥一腳踢出去,趁海風躲閃之際,迅速爬上車關好車門道:    “那更不是為你,你就跟著警察的車回你的別墅去吧,衛明山有我呢,你太多余!”    喊完就吩咐守衛道:“快點開車回衛明山?!?/br>    季得月好奇的從鏡子里看了一眼海風,他正一臉不屑的樣子朝他們做鬼臉,隨后上了警車。    季得月道:“警察有沒有為難你們?”    尚北冥翹起了二郎腿笑著道:“身高一米九氣場二米八,誰敢湊上來,打的他滿地找牙!”    季得月聽著這話,莫名的喜感,是尚北冥平常霸氣的模樣。    季得月道:“海風不是去夜釣了嗎,你怎么還能碰上他?”    尚北冥極其嚴肅的拉起季得月的手道:“阿月,你看看我,是不是長了一張正義凜然的臉,身上是不是有英雄的氣場,我該不該是萬人矚目的大英雄?”    季得月被問的一頭霧水,從頭到尾打量了尚北冥一番,十分牽強的點點頭道:    “濃眉大眼,浩氣凜然,威風凜凜又藏而不露,確實配得起猥瑣的稱謂?!?/br>    尚北冥呵呵地笑了起來道:“我就當你夸我了,自古以來,英雄行俠仗義打抱不平那是家常便飯。    話說,我路過金沙灘,忽見海面死氣沉沉,黑壓壓一片,偶爾有食rou的黑鷲飛過,一看就不妙,前方高能,必有死尸。    我下車一看,果然見幾個小人正在議論如何給海風那小子收尸,方法奇特,讓人毛骨悚然,有鞭尸之意。    我的這個熱心腸立馬沸騰起來,給他們五花大綁,了解了事情原委,原來海風不是深夜釣魚,而是釣人去了,偏偏他又裝備不精,任人宰割。    我就亮閃閃登場了,救了這小子一命,可他知恩不圖報,你剛剛看到了,還不服氣的很!”    季得月聽的呆愣在場,啪啪啪的拍了幾巴掌道:“尚北冥,看不出來,你還有說書的本事,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