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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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得月聽到響動,偷偷地站在衛生間門口,揪著一顆心看著那一幕,還是忍不住罵了起來。 她沖過去抓住婁臺的兩只耳朵道:“你給我好好聽著,就為這么一點事,就把自己陷入如此危險的境地,是你太愚蠢還是你籌劃策略太差? 生命不能重來,你可想過我沒有,千萬別找什么就是為我著想的借口,我聽著更想打你。 愛人的方式千千萬,但我相信只有活著這一切才有意義,而我求得不多,只要你活著就好!” 說著說著就流下了眼淚,不等婁臺接話,季得月哽咽的再道: “你這一路走來,外人尚且不能把你怎么樣,多少次危難之際,你都逢兇化吉。 若就因為這一念之間獨斷專行闖下不可挽回的禍事,你對得起你這么多年的謀劃嗎? 我不相信你是這種感情用事,頭腦發熱的人,你一向膽大心細,做事心有城府,十分把握才會出手,我真不敢想,去吃了一頓飯就吃出毛病了!” 婁臺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人心里后悔萬分,確實是他沖動了,對自己太過自信。 現在再回首來看這車禍現場,若當時右車道突然來一輛車,勢必會相撞。 若行人道有人,那后果更不可想象,若那顆大樹經不住這撞擊,轟然倒塌,那高樓里的人也會遭殃。 婁臺伸手抱住季得月,聲音如他此刻的心情一樣低沉道:“對不起,是我思量不周,對于這件事,我真的是抱著逃避的心態來處理的,對不起,我對不起你!” 季得月抱住他的頭,不停地摩挲,最后只是拍了拍他的背道:“我和你一起面對!” 季得月推著婁臺慢慢地沿著長廊走,陽光窸窸窣窣的從枝葉間滲出。 婁臺抱怨道:“我一點問題都沒有,非要讓我坐這個勞什子的玩意,毀了我一半的形象!” 季得月笑呵呵地道:“你還要什么形象,不是打定主意,要做那拋妻棄子,違背祖訓的大逆不道的事了嗎?” 婁臺扭過頭看著季得月突然躡蹙的道:“你說爺爺要是知道了,會不會特別生氣?” 季得月心里很難過,想到婁爺爺那和藹可親的模樣,都是她的錯,就是因為她的存在,才讓婁臺做這艱難的抉擇。 季得月吸吸鼻子小聲的道:“婁臺,你說若不是有我,你和徐然然是不是就這樣毫無懸念的結婚生子,一家和和美美過日子了?” 婁臺看著那頭頂飛過的白鴿,秋天的風真涼爽,秋天的葉子那么美卻依然飄零散落。 一切都不可能盡善盡美! 他嘆口氣道:“若不是你,我這一生都不會嘗到刻骨銘心的感覺,也許日子安穩舒適,兒女雙全,事業有成,但內心始終是無法填滿的。 我是個有野心的男人,唯獨對情愛之事木訥,若不是你如一粒紅辣椒炸翻了我心里平靜的海,我也不會想要有跳出水面凝望另一片天空的勇氣。 我的城池里本來打算養著金絲雀,可后來我發現金絲雀這種嬌貴的鳥不適合我養。 正如你所說,我的這前半生哪一天不是在刀山火海,出生入死中度過,我若養著一只白鴿,白鴿就可以和我并肩作戰,一起生存。 你就如那白鴿,有勇有謀,內心堅強,鵬程飛過幾萬里,我不追你追誰?” 季得月呆愣的看著婁臺,不確定地道:“這是你的真心話?” 婁臺看著她的模樣,站起身,宣誓似的摟過她的身子就印上了炙熱的吻道:“此心天地可鑒!” 黃岐帶著人本就遠遠地跟著,看到這情形,故意隔得更遠,吩咐了人去周圍巡視去了,若有可疑的人立即來報。 這一吻綿長而悠遠,身心俱動,婁臺好不容易放手氣都不喘一下道:“我們回房!” 這話意味深長,再加上婁臺那迷離的眼神和冒著火的手心,差點洛傷了季得月的心。 此話之含義,昭然若揭,那不行,絕對不行,病入膏肓,還一副賊心不死的模樣,男人的戰斗力是無法想象的。 也許天地崩前最后一刻,還有男人會想到這種事,真是冥頑不靈! 季得月把婁臺安置在椅子上道:“外面空氣也好,風景也好,你還是吹下風把腦袋吹清醒一點!” 婁臺笑呵呵地像說悄悄話似的道:“你的枕邊風是最讓人清醒的!” 季得月紅了臉咳嗽一聲假裝不懂道:“那是什么風,我從來都沒吹過!” 婁臺捏著手指上的扳指轉了轉道:“這種風你不吹不知是我的榮幸還是你的損失,你要知道,你要是吹這種風,只要我不死,全部都給你辦到!” 季得月的一顆心啊,開始像氣球一般膨脹,嬌羞的道:“我絕對不吹!” 說著說著就來到了噴泉旁邊,噴泉的水只有在星期六星期天時才會最大限度的噴發,今天這股子水勁不大,沖的也不高。 有兩個小孩子圍繞著噴泉池追逐打鬧,大人們站在一旁好不開心。 季得月陪著婁臺站在不遠處看著,這歡樂的氛圍感染了季得月。 她忍不住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小孩子真是太活潑可愛,愿她也能生一個健健康康的寶寶。 不論婁臺說的是真是假,她在這耳儒目染中也開始期待那小東西的到來。 不論前路如何,但凡有機會都該爭取,才不枉費婁臺如此的處心積慮。 其中一個孩子突然的哭聲打斷了季得月的思緒,季得月看過去,只見一個孩子趴在地上哇哇大哭。 另外一個站在那里看著,一臉懵,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小孩子總是這樣不摻雜任何東西,哭起來就哭的撕心裂肺,好像全世界的悲傷都敵不過他的悲傷。 家長們心急如焚的跑上前去,各自勸開來,這才是日常該有的小美好。 婁臺看著別人家的孩子,再看看季得月臉上的笑容,時光寧靜美麗。 陽光照在身上懶洋洋的,可是黃岐不合時宜的在一旁用力的比劃,他說什么婁臺自然知道。 季得月該走了,可他好舍不得,總想多留她一分一秒,可是不行,現在阿月的身份還不能曝光,他要多為她和孩子謀劃了。 婁臺拉過季得月的手道:“陪了我大半天你肯定也累了,回去吧,在家里等我,既然決定這么做,就一定要做成?!?/br> 季得月也看到了黃岐,看他焦急欲言又止的模樣肯定有事。 季得月點點頭簡單的囑咐了兩句就向黃岐走去,立馬來了一個保鏢推著車子。 黃岐領著季得月三繞四繞才出了醫院側門,這才道:“老爺夫人從正門進去了,您不用擔心,就在家里等著少爺的消息!” 季得月點點頭,隨著黃岐往回去,想了想道:“叔叔阿姨帶了誰來嗎?” 黃岐邊開車邊道:“沒有其他人,只有一輛車,可能是來看少爺的!” 季得月皺了眉頭,叔叔阿姨那么精明,又那么關心婁臺,婁臺這樣好嗎?他們該多么傷心著急啊。 可還沒到衛明山呢,黃岐就收到通知,十分焦急,連車子開的都不穩當了。 季得月從鏡子里看著他,一言不發,黃岐這才道:“老爺夫人是接婁臺去國外治療的,少爺被架著都上了飛機了!” 季得月一愣,速度這么快,難怪黃岐擔心,他本來是裝的,這下被架著去了國外,會不會被拆穿? 黃岐必須趕過去快人一步打點好一切才可以,季得月道:“你在路旁停車吧我自己開車回去!” 黃岐無動于衷的道:“不行,我答應少爺的事一定會做到,我把你送回去,自有辦法提前到!” 黃岐說完就加快了速度,季得月一路忐忑不安。 海風的到來讓季得月始料未及,他穿著亞麻色風衣大踏步進了院子,笑的和煦,和吳阿姨等人打招呼。 季得月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很是驚訝,他看到季得月也沒有格外的打招呼,只是同樣坐下來,翹起了二郎腿。 略有抱怨的道:“我堂堂一個少爺,竟淪落到給人當保鏢的地步,你那個情郎啊,可真狠心!” 季得月一聽就知道,是婁臺讓他來的,婁臺也太小題大做了。 季得月給她倒了杯水放到他的面前道:“確實太委屈海少,我可受不起這等待遇,既然是婁臺不放心我,那我斗膽向您借幾個保鏢護院,這樣也好讓婁臺安心。 至于海少大可不必在此逗留,婁臺不會怪你的,只會感謝你的好意!” 海風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笑著道:“你還算深明大義,只可惜做了婁臺的女人,他的敵人數不勝數。 他既開口求了我,又是他心尖上的人,我可不好敷衍了事,我暫且在這里呆上兩日。 我聽說這里山清水秀,碧海連天,是旅游度假勝地,我也好久沒有放松了,這也是個好去處。 你與我同住一屋,不必緊張,算起來以前我們也是相識,雖然了解不深,不過這不妨礙我們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