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藏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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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桑家財產,原配明確告訴過她,她一分都得不到,遺囑里沒有她! 她仰著頭看著天花板,她那老父親的臉就在天花板上,但卻不是看著她,而是看著病床上的那個要死不死的人! 她多想他能看她一眼,并發自內心說一句閨女,你受苦了! 這輩子都等不到這句話了,低下頭一攤手無所謂的道 “自作孽,不可活!” 婁臺點了一支煙夾在手中玩,遇上冷血的人最是頭疼,因為她們只愛她自己! 待煙燃盡,保鏢拿著手機遞了過來,對待非常之人就要非常手段! 將手機放在她的面前道“自作孽,不可活,這句話我也認同!” 桑園的瞳孔越睜越大,不可思議的盯著手機屏幕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四肢百骸都開始疼痛,恐懼如硫酸侵蝕了她每一寸肌膚,開始腐爛生瘡! 大概是看夠了,她突然捂住頭部,坐在地上倒退著往墻角縮。 那個人從照片中活了過來,骷顱般的身體朝她走了過來,頓時嚇得嘴里大叫 “不要,不要,放過我!” 婁臺知道她求的不是他,而是照片上的那個干癟皮膚的老頭子。 因常年在腐臭骯臟的垃圾堆里度日,所以身上感染了病毒長了無數的毒瘤。 這毒瘤從他干癟的皮膚上顯而易見,每動一下就像皮內有蝎子蜈蚣在爬行! 就是這個男人在她十四歲花季年齡時侮辱了她,讓她從此淪為玩具,再也抬不起頭! 生活在底層社會讓她連出走的勇氣都沒有,她還要依賴著他上學讀書。 表面光鮮亮麗,實際心里早已變態扭曲,報復社會是遲早的! 她最害怕的應該是再次見到這個人的嘴臉,在她母親找到她的第二個月,這個男人離奇死在了臭水溝里,定為發病突亡! 當然怎么死的,沒人關心! 她抱著頭神神道道地自言自語著“沒有人能知道,不可能,你這照片是假的!” 婁臺掐著她的脖子讓她直視著他道“我說它是真的就是真的,明天早上的頭條是不是你就看你怎么選擇!” 桑園的雙眼通紅,瞪得整個眼珠都要掉出來了,照片上是她和她的養父骯臟齷齪在一起的樣子。 這是她的噩夢為何他們這樣殘忍,這比拿刀子劃她的心臟還要狠絕! 閉上眼睛,心道徐然然,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嘗到我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 吐了一口血腥的唾沫閉著眼道“怎么道歉!” 婁臺示意了一下,保鏢遞給她一張紙,婁臺道 “背熟了她,一字不漏!” 桑園看著這張紙,五臟六腑都在翻騰,老天還是太偏心,一口血噴涌而出,生生給氣的吐血! 必須鏟除一切可能的苗頭,這個女人絕不能有人助她一臂之力,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一個老鼠屎會攪壞一鍋粥,一步棋子走錯,就會滿盤皆輸! 最后看了她一眼,看著她不甘的眸子,朝另一個保鏢道 “她的氣焰太勝,這不是什么好事,去關進藏獒愛居,不用灑rou粉!” 說完便揚長而去! 保鏢架起桑園就往外走,桑園使勁掙扎嘴里大喊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群豬狗不如的東西,要帶我去哪?” 見保鏢不理會她,她耍無奈似的雙腿一撒,任由他們拽著,可保鏢們絲毫不在乎,拖著她繼續走! 在后院不遠處,有個涼亭,涼亭里有一位老人正在逗面前的一只二哈,老人見這情形,什么也沒說。 起身蹲在地上打開了一個鎖,這個鎖是鎖在玻璃上的,鎖開之后,玻璃自動打開了一個兩米長兩米寬的口。 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向下延伸的階梯,很長,很黑! 老人走在前面打開開關,樓梯瞬間亮堂,保鏢架著桑園在一個鐵籠子前停下,示意老人開鎖! 里頭鎖著兩條藏獒! 老人看看了看姑娘,模樣挺好,但她的心氣應該很大,面對藏獒竟還橫眉豎眼。 兩旁籠子里的藏獒看到陌生人吠聲如雷貫耳,她卻什么也沒說,只用牙齒死命的咬著下嘴唇,出了血都不知道! 眼里流露的不是恐懼,哀求而是仇恨與不甘。 老人看著比她還高大的藏獒,不禁搖搖頭,少爺吩咐的事一定是有道理的! 保鏢將她推進去,她踉蹌著倒在地上,兩旁的藏獒像是見到了rou的狼,四個爪子都扒在網子上。 網子在它們的狂吠中搖晃不定,朝著她張著血盆大口,站起來的身子像是兩頭熊! 桑園這才各瞅了它們一眼,才發現她真的渺小的如同螻蟻。 肩膀瑟縮著挪到中間坐著,保鏢丟進來一個呼叫器道 “若你想好了不會再自討苦吃,不會在少夫人面前胡說八道,那你就按響呼叫器。 如果有傲氣想不明白,或是心存怨恨,想借道歉的機會對少夫人不利。 我想這個懲罰對你來說還算輕的,你受著吧!” 桑園瞪著他們,看著他們的背影漸行漸遠,她好恨! 微弱的亮光下,這兩只藏獒像打了雞血找到了玩具般,不肯消停,無時無刻不在抓著網子! 桑園僵硬著身子不敢傾斜一下,籠子不是很大,藏獒的爪子有時候會突然從縫隙中伸過來,只要她在中間就無事! 只是這籠子周圍的網禁不禁得起它倆的折騰就不知道了。 老人拍了拍一個保鏢的肩膀道“要不要去看著她,這網雖牢固,但那畢竟是藏獒!” 保鏢邊走邊道“不用,讓她自己反省,身上沒有灑rou粉,氣味不重,明早我們會來提她!” 老人“噢”了一聲,有點于心不忍,其中一個保鏢道 “這關的可是一條瘋狗,連少夫人都敢咬,你不要犯糊涂!” 老人這才點點頭,繼續回去逗二哈,聽著這叫聲,今晚怕是睡不著了! 果然不到兩個小時,剛剛離開的兩個保鏢又回來了,老人隨他們一起下去,才發現那個女人倒在血泊中! 其中一只藏獒沖破了鐵籠,正在撕扯著她的胳膊,她整個身子似柳絮般隨著藏獒的撕扯而擺動! 疼痛麻痹了她的四肢百骸,只有大腦還清醒,千鈞一發之際按響了呼叫器! 老人立馬吹了一聲哨子,藏獒聽到哨聲稍微平和了情緒,松開了血rou模糊的胳膊! 老人忙從旁邊的儲藏室拿出了一大塊rou放在藏獒的飯盆內! 藏獒回到自己的籠子開始大快朵頤,地上的人,在昏死邊緣見到了有人來,再撐不住,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保鏢找了擔架將她抬到密室內,別墅里只有一個張揚是醫生,張揚哀愁的瞪著婁臺,婁臺看著他道 “你不去,我去?” 張揚嘆口氣道“既然知道人家受傷了還要我去治療,干嘛非要把她關在那個鬼地方? 你知不知道,現在凌晨兩點啊,我眼睛不好使!” 婁臺翹著腿道“不如此怎么會長記性,隨便縫幾針死不了就行!” 張揚翻了個白眼,口中故意嘖嘖道 “真是不了解我,我做手術從來都是完美無缺,我定要讓她一個疤都不留!” 婁臺扶著額頭無奈的道“她沒有疤就不會吸取教訓,你是不是想讓我給你也留點疤!” 張揚一甩頭迅速跑走,空氣中憤憤不平的飄來一句 “暴君,明明這么在乎人家還說什么解除婚約,真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婁臺靜靜地站在床邊,季得月渾渾噩噩的吃了張揚的藥終于睡下了。 黑黑地頭發將一張小臉襯得更加白嫩,像是能掐出水來,彎彎的柳葉眉很好地勾勒出她的高鼻梁。 眼睛雖閉著,但睫毛卻是卷翹,婁臺總能想起這一雙顧盼生姿的靈動的雙眸,像流星一樣自帶一萬安培的電流! 睡著的人并不是很老實,時而蹙一下眉,時而嘟一下嘴,一縷黑發因她的不安分動作從額頭垮了下來,擋住了臉。 可能是有些癢,她的胳膊忽然抬起來像是要去拿開它,婁臺輕輕地按下她的胳膊放好。 食指輕柔的順著她的臉頰將掉下來的頭發攔到她的耳后,臉頰飽滿皮膚q彈,觸感很好! 待回過神,一時有點驚慌起來,他這是在做什么,不可能是情不自禁,他一直都很明確他愛的是誰! 難道是因為阿月的消失,而她又有一張酷似阿月的臉?他逃一般的離開了季得月的房間! 第二天一早,婁臺站在密室門口,桑園臉色蒼白,有氣無力的躺在地上,自然知道門口站著誰! 婁臺開口道“想不想快點離開,如果想,就把我要你說的再背一遍,我在她的房間等你,九點過時不候!” 李阿姨在廚房里熬好了粥,端在了婁臺的房間敲了門,婁臺便來接過粥,進了季得月的房間! 今天天氣很好,一大早,陽光就從窗簾外射了進來,整個房間也是暖洋洋的,初秋的陽光只感覺溫暖,并不覺得炙熱! 季得月見婁臺進來,便指了指窗簾道 “你能幫我拉開它嗎?我想看看外邊的藍天!” 婁臺微點了下頭,放下粥,走過去按了開關,窗簾自動收攏,外面是落地窗,落地窗前還有一張躺椅! 婁臺又搬了一張小桌子放在躺椅旁,將粥擺放在桌子上,才看向季得月道 “這里來看會有不一樣的風景!” 季得月看著他一連串的行云流水般的動作有點呆愣,今天的他格外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