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搶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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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這村里的兩條狗不是什么流浪狗,是人為放過來的。 身上帶著病毒,感染了一村子的牲畜,連人也不放過,這究竟是為什么? 婁臺沉思片刻,對著婦人應道:“你兒子的事情我們一定查清楚,這村子里的事我們也會還你們一個公道。 你兒子被人帶走了,也許好也許壞,無論如何,您都要保持樂觀的心態,也許有一天他會回來?!?/br> 季得月看著婁臺,他這是安慰這個婦人嗎?這個安慰方法有點高明,有希望的活著總比沒希望活著好。 待送走婦人,婁臺才說到:“我沒有安慰她,也許他的兒子真還能活。 總總跡象表明,這是人為蓄意引起的新興疾病的傳播,如果是圖利,那么他們勢必會研發出有效藥。 而這個小孩就是最好的病原體,俗稱小老鼠,我相信不久就會有答案。 如果是沖我們來的,那也許也能如他們的愿,事態一旦發展到不可控的局面。 我父親這個市長肯定首當其沖承擔要責,我必須阻止事態向更惡化的地步發展?!?/br> 季得月腦海中浮現出部長的身影,殺婁臺,拉其父。 又浮現出師父的身影,師父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醫生,這解藥他肯定能研發出來。 季得月暗暗吃驚,她怎么會無意中把這件事和組織聯系在一起? 季得月不愿再去想這些,不可能,她的組織是做慈善的,即使師父研發出解藥那也是救人的。 她是師父最得力的弟子,得到過真傳,如今只有一步棋可走,她要搶在那些躲在黑暗中的人前面研發出解藥。 這樣他們所希望的就會落空,只要有治這種病的方法,他們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會不攻自破。 當婁臺提出第二天讓她混出去時,她爽快的答應了,婁臺笑了笑,還以為她天不怕地不怕呢! 房間里只有一張床,一個沙發,季得月看著婁臺道: “不如我們猜拳,誰贏了誰睡床!” 婁臺合衣而臥躺在床上,瞇著眼道:“猜什么拳,你那沙發一米七,為你量身打造,這床二米一自然我來睡?!?/br> 季得月無奈的翻翻白眼,婁臺見她吃癟的表情心情大好戲謔地道: “要不你睡我旁邊我也不介意!” 季得月哪能如了他的意,快速跑去床上,用手就開始撓他的咯吱窩。 婁臺沒想到她這么瘋,竟然像個孩子一樣幼稚,他最是怕癢因為從沒有人這么撓過他。 他邊躲閃邊吼道:“住手住手!” 季得月哪能聽他的,整個身子壓住他,使勁掰著他的咯吱窩撓! 他突然笑了出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撓的太癢,投降般的滾下了床,哀怨地盯著季得月。 季得月一甩頭發,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裳得意地道: “你不介意你就睡沙發好了,我很介意?!?/br> 婁臺無奈地嘆了口氣,高大的身軀越發顯得沙發太小。 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他不停地翻動身體,沙發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壓的吱呀吱呀響! 季得月心中事太多,閉上眼又睜開,再扭頭看婁臺,他也沒睡,也在沉思。 忽然有了聊天的欲望,她看著婁臺道:“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婁臺看著她道:“你要問我為什么睡不著嗎?我樂意告訴你,因為沙發太??!” 季得月呵呵地笑了,被他逗笑了,邊笑邊說: “那要讓你失望了,我并不關心你為什么睡不著,我想問,你為什么退伍從商,婁爺爺怎么會同意?” 婁臺沒想到她會好奇這些,這觸發了他多年壓在心底的傷痛。 閉著眼似乎回到了多年前,那時候他才十六歲,被特招入伍,他是多么的春風得意,陪著他的當然還有一個軍區大院的海風。 由于他出色的表現,敏銳的觀察力,很快被選拔為偵察兵,在實戰訓練中從來都是百發百中。 過了不到一年,他就被特招進軍校學習,并直接進了特種兵部隊。 他的軍銜也一直在升,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直到那次去國外執行反恐行動,反恐特戰隊由他指導,由齊鳴協助指導。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和國外反恐特戰隊接頭之后,他結交了jasbnt等人。 本來勝利在望,可是齊鳴突然的反叛讓他們措手不及,恐怖組織都是有精密的武器裝備,和嚴謹的制度。 且大多是亡命之徒,本就不容易根除,可是齊鳴的反叛讓婁臺陷入絕境,飛機被打落在沙漠上空,他的命是撿回來的。 當他醒來時已經回到大陸,他只知道是個小女孩救了他,他去看過那個小女孩,當時她昏迷不醒。 突然另一個女人較好的容顏浮現在腦海中,當時為了保護小女孩,他命人隱去了所有的蹤跡,待他處理好齊鳴的事再來找她。 她像人間蒸發一樣不見了,他翻遍了整個z市都沒找到。 這也像極了他遇到的那個倔強女子,他第一次萌生出想要尋一個女人的想法時,她卻以同樣的方式消失不見。 她再次突然的出現在他的島上打亂了他的方寸,發過誓再也不讓她逃跑,可是還是讓她生死不明。 是他無用,竟連一個女子都保護不了,讓她活生生葬身魚腹。 他看著季得月的臉龐,突然兩行淚不經意的流了下來,多么像的一張臉啊,可惜她不是那個人。 閉著眼道:“睡覺吧!” 也關上了心里的門。 翻過身背對著季得月,他不想多說。 季得月看著他復雜的神情,又看了看他對著她的背部,看來他不想討論這個話題,作罷,她也不是很想知道。 季得月第二天一早起來,被婁臺逼著穿上喇叭褲和大媽衣,今天不必再蓬頭垢面了。 可是婁臺不知在哪搞了一盆子紅色的水,他拿了個筆蘸著水在季得月臉上脖子上胳膊上不停地點。 等水跡干了,季得月對著鏡子嚇得倒退三步,這鏡子里滿臉紅痘的人是誰? 她顫抖的用手拍了拍臉,膽戰心驚地問道:“你這是弄啥呢!”這幸好不是真的,若真長成這樣,她不要活了。 婁臺在一旁笑的高深莫測,待她要走時道:“在仁愛醫院下車,待黃岐接應你,跟他走!” 季得月突然很好奇,她在時扮作大媽,那她不在呢?她開口問婁臺: “我不在這大媽的角色是不是黃岐?” 婁臺撫了撫額頭,一副懊惱的表情道: “雖然他這顏值差了些,不過確實比你扮演的好,起碼他都是睡在地上,從不和我搶床的!” 季得月突然笑了,只為他這前半句,暫且理解成在夸她吧,對后半句忍不住“切”了一聲,心道:搶的就是你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