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有夫之婦也敢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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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會選在一個莊園,從大門起排了好長的隊,賓客盈門。 婁臺率先下車,然后繞過來準備給季得月開車門,不想她已經下來了。 筆直站姿,雙手扶包置前,尖頭高跟鞋也很好地體現了“筆直”的體態。 見婁臺望著她,她也靜靜地看著他,她害怕被人寵著的感覺。 婁臺的胳膊彎著,示意她挽住他的胳膊,季得月聽話的上前,再次聞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季得月懷疑他的香味是從身體里發出來的,奇怪! 好像這香是為了掩蓋另一種氣味。季得月的猜想不錯,大堂里花枝招展的美女數不勝數。 季得月雖從小不曾參加過什么晚會,但是骨子里有一股貴氣。 無論是平地行走,還是上樓梯,都保持一致的筆直。 要練習這個體態,需要頭頂一壺水,寵辱不驚地移動。 可她從未練習過,優雅從內散發,尤其正規的著裝更可見一斑。 看到婁臺進來,姑娘們眼里都是星星在閃爍,季得月掃了一圈,心想可惜了,他已名花有主! 這些個叔叔阿姨有幸見過他的就認識,沒見過的交頭接耳猜測是哪位新貴。 婁臺先帶著季得月給老爺子拜了壽,然后帶著季得月一一與熟悉的人打了招呼。 這些年輕女子大多由父母帶著,見婁臺過來,趕緊上前寒暄。 婁臺不冷不熱的,即不主動聊天,也不失了分寸。 一般男人帶的女伴多半不會是老婆,看季得月的樣子,只是挽著胳膊,和婁臺并無什么交流。 這樣一來,眼尖的女人就看出了問題,不管是不是女朋友,只要沒結婚她們都還是有機會的。 誰不想找個黃金單身漢? 第一個來挑戰的是著一身versace品牌連衣裙的姑娘,上面低胸v領,好身材一覽無余。 精致的妝容給她平添自信,加上衣服有著鮮明的設計、獨特的美感和極強的藝術表現,襯托地她越發美麗! 她扭了扭腰,伸出細長的手,順帶拋了個媚眼,電的季得月差點后退兩步。 “您好,家父是長虹競標的董事,有幸能和您聊一會嗎?” 婁臺看著她的血紅色指甲不動聲色的皺了眉頭,他還沒有答應,季得月已替他做了決定。 她放開了挽著他胳膊的手,這個機會還是要給的,這就意味著,他可以換女伴了。 季得月晚飯沒吃,有點餓了,這里吃的很多。 既然重要的人物已經見過了,這些鶯鶯燕燕還是他自己解決吧! 拿了一杯香檳,再夾了兩個點心,便坐到了角落里。 無意讓人關注她,可她卻是不可忽視的存在。 季得月感覺面前的光亮被擋住了,抬頭一看,確實有個人,細看,竟是今天球場上的被叫做峰峰的男人。 他今天換了裝,著一身白色西裝,顯得溫文爾雅。他朝季得月輕聲道: “你好,我們又見面了,我可以坐下嗎?” 季得月攤攤手表示隨意,繼續吃點心。 他坐下后看季得月一味只顧吃,不禁笑了起來,真是率真的姑娘,便問道:“來之前你吃了晚飯沒有?” 季得月以為他嫌棄她的吃相,但看他真摯的眼神,又不像。 鬼使神差,老實的搖搖頭。 男子聽了很高興,便要季得月跟他去一個地方。 人生地不熟的,外面雖有斑斕的燈光,可仍舊一片漆黑。 倒不是季得月怕他,是莫名的排斥黑暗的地方而已。 他看出季得月的疑慮,笑著說: “今日壽星是我爺爺,我是李家峰,我帶你去小客廳,我也還沒吃飯呢,后面大廚正在做,宴席也要2小時以后才開始?!?/br> 季得月半信半疑的看著他,他似看出了季得月的懷疑,也沒有急迫的解釋再問道:“請問你叫什么名字?” 季得月正準備回答,卻見婁臺自他身后走來。 越過他,坐在了季得月的旁邊,季得月好奇的看著他,這么快就談完了情? 他也不回應她的目光,眼里似乎有種不滿要越出來,他隨手似無意又似故意地端了季得月的杯子就著喝了一口。 李家峰還在這里站著,他卻喝了她的杯子,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季得月有點尷尬。 她忙招呼著讓李家峰先去忙,這氣氛不對,待李家峰走了,才見他又恢復一貫清冷的模樣。 季得月分不清哪個是真的他,有點怨氣地問:“不用去應酬嗎?你看,自從你坐過來她們的眼神都要把我殺死了,這很倒胃口!” 婁臺放下杯子,直視著季得月問:“你是在說我很倒胃口?” 隨即又像想通什么一般靠回了沙發背上接著陰陽怪氣地道:“原來如此,難怪,一轉身就跟李家公子勾搭上了,你忘了你是有夫之婦嗎?” 季得月覺得婁臺有點怪,這移花接木的本領不是蓋的,搞不懂他,忽冷忽熱的。 這般反復的人還來莫名其妙的問她的罪,還是他扣在她頭上的罪! 她豈能任他踐踏,立馬反擊道:“你不也忘了你是有婦之夫,整天不著家不說,還到處留情,剛剛那個拋電眼的女人就是證據?!?/br> 婁臺看著她鼓鼓地小臉,突然笑了,玩味地輕聲道:“怎么,吃醋了?” 季得月翻翻白眼,吃哪門子醋,雖然和他用不同身份處了一段時間,但還是搞不懂他,狂妄的很。 不理他,站起身拿了一杯香檳放在他面前加重語氣強調道: “別再拿錯杯子了,本姑娘嫌棄你的口水!” 卻聽婁臺輕微咳嗽一聲,伸手再次拿了季得月的杯子,有意無意的說: “細雨潤無聲,口水癡纏年。你都是我的,何況這一杯你喝過的酒?!?/br> 說這話時婁臺并沒有看著她,這霸氣的宣言震得季得月半響不敢動,她是聽錯了,還是婁臺吃錯藥了? 他莫不是在消遣她,她何時成了他的? 自那日酒會之后,婁臺回家的次數多了起來。 時不時就能在樓梯或者客廳里碰到,他待在書房里的時間好像也少了。 這頻頻地出現在季得月面前,還讓季得月做這做那,季得月仔細打量了這一段時間的他,說不上來哪里有變化,但又像哪里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