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ǔz#9405;ǔ. 主人的狗(慎入慎入H)
接連的巴掌已經徹底將她臉扇毀,論她怎么哭著求饒,換來的都只能是一番男人無情的毒打。 宓卿跪下來不停向他磕頭,她都已經卑微到這種地步了,只是求他能夠對她憐憫,獲得一絲同情。 “蹲起來!” “是,是是!”瘋狂的點頭后,靠在墻角里直起身板蹲下,雙腿打開,母狗蹲的姿態令她最后一點人的尊嚴也剝奪了。 連胤衡轉身去門口旁邊的儲物柜前,拉開抽屜在里面翻找著東西。 宓卿看到他拿出了一把打火機。 在驚悚的目光之下,男人打開那把火機確認燃燒出來的火焰無誤后,朝她走過來。 宓卿發瘋的對著他搖頭,眼淚隨著甩頭的動作都飆了出去,他明明沒什么表情,卻足以露出讓人畏懼的威嚴,腿情不自禁的軟下,還想要跪下朝他磕頭。 “犯錯了?!崩淠穆曇舸_認道:“無論什么懲罰,都給我受著?!?/br> “嗚不不!主人,會死的,賤狗會死的,真的會??!” 火焰在小孔上熊熊燃燒,搖拽的火紅色身姿,慢慢來到她的面前,冒出熱氣將皮膚灼燙,放在她的耳垂下,點燃著稚嫩的皮膚。 宓卿嘶吼,捂住耳邊被燃燒的碎發,痛到趴在地上打滾,她已經經不起這種折磨。?I?⑽.мē?(win10.me?) “拜托你饒了我,饒了我??!” 痛到連討好他的敬語也忘記了。 男人彎下腰去抓她的衣領,顯然是要再來一次,可宓卿受不住拼了命的掙扎,吼叫著去掙脫他的手,朝著大門的方向去跑。 他在她的腿上殘忍踹上一腳。 摔下去的那一刻,錯位的食指碰到地面,遠超過她身體忍受極限的疼痛令她生不如死,男人控制住她的腦袋,再次將打火機抵在另一個耳垂下。 宓卿拼死抓住他的衣角,眼珠子往后看向他,瞪大的眼球格外滲人,驚恐求饒:“主人!主人饒了賤狗!讓賤狗做什么都可以!不要燙賤狗了,嗚嗚賤狗真的痛,會痛……啊啊求求主人了!” 他手指并沒摁下去,好整以暇望著她心死如灰的表情,哭聲顫的根本停不下,那些眼淚是他從未見過流的這么兇一刻,漂亮的臉蛋,也不復存在。 但在他看來卻分外的動人,要比原來的好看多了。 “不想被燙?” 她用最卑微的眼神祈求他,將自己下賤到骨子里的那股狠勁全都表現出來,希望他能看得到她眼里所有的哀求和疼痛,淚光盈盈,拼命的沖他點頭。 “拿我的錢,去救助他的人,不是你嗎?”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我只是覺得,愧,愧疚他,我不會了,我以后都,都不會了!我跟你保證,再也不會靠近他一步?!?/br> “愧疚?你也知道我最討厭你靠近別的男人呢!” 突如其來的吼聲,男人臉上的表情也變了,在她恐懼火苗的下一刻,巴掌便朝著耳朵側邊扇了過來。 臉還是破了皮,但她卻萬分慶幸沒有被打火機灼燒折磨。 不斷的道歉在她嘴里成了復讀機,聒噪令人厭煩。 “蹲起來?!?/br> “是,是!主,主人!” 他轉身去桌子前拿了手機,點開錄像,對準她的臉。 “把你的手舉起來,像條狗一樣?!?/br> 宓卿穩住身體雙腿打開照做,兩只手與下巴平齊,手指往下彎曲,照著他的命令去做。 “吐舌頭?!?/br> “笑?!?/br> 她一邊笑一邊流淚的神情實在很滑稽,聽到了開始錄像的按鈕聲音,為了討好他,她對著鏡頭甚至學起了狗叫。 男人嘴角若隱若現的弧度,宓卿恨不得把自己變成一條狗來完完全全忠誠于他。 “你是狗嗎?”他問。 “是!是,賤狗是狗,主人的狗!” 啪! 又刮來了一巴掌,別過頭的下一秒,急忙重新轉過來。 “狗怎么會說人話呢?” “汪汪,汪!” 雜亂的碎發黏在了眼角淚水,鏡頭下的她,卑賤于高貴男人胯下,含著熱淚,學習他口中的命令。 “學得不錯,你還真是適合做一條狗,為什么就投胎成人了呢?” “汪汪汪!” 他含笑眸中譏諷刺激著她,伸出腳去她張開的胯間踢了踢,隔著牛仔褲,宓卿也能感覺到一陣刺痛。 “衣服脫了,跪著背對我?!?/br> “汪!” 他關掉了視頻,將手機扔在一旁桌子上,宓卿松了一口氣,盡快的脫掉自己身上衣服,裸出一絲不掛的身體。 跪著,把受傷的臉貼在地上,雙手繞去身后掰開yinchun,眼睛看去男人解開皮帶的動作,露出格外牽強的笑:“請主人,插進母狗的賤xue!” 皮帶抽出的剎那劃過空氣,啪的一鞭甩在她的臀部。 皮膚刺痛讓她屁股忍不住往前躲了躲,又急忙跪好。 “記住了,你只是條狗?!彼f。 宓卿吸著鼻子點頭:“汪汪!” 軟根在xue口磨來磨去,陰瓣感覺到越來越硬,宓卿下巴擱在地面,用力將臀部撅起送到他的胯下,看著面前自己怪異扭曲的食指,她咬住牙閉眼,用盡全力要忍住接下來的疼痛。 可那根長形巨物捅著xue口擠入整個yindao填滿的瞬間,guitou頂開宮頸口,連呼吸都斷了,感覺肚皮生生擴裂,不舒服已經延續到了胃部,脆弱的宮口接著容納起他冰冷抽插。 “啊……” 好痛,好痛! zigong要被毀了,就像是第一次那樣,不顧結果的cao出血,嫩rou盡毀,就算把她zigong捅到無法生育的可能性,她只想要這場折磨快點過去。 快點,再快點。 “狗被主人cao著怎么不叫?”男人拍著她的腦袋,手勁很重,正巧扇到耳朵灼燒的那一只,宓卿急忙張唇汪汪出聲。 男人插到一半的roubang頓在宮頸口,他彎下腰,高大的身體將她的瘦弱,遮蓋嚴嚴實實,灼燒的耳根傳來他呼吸的熱氣。 “一只狗,還真是讓我生氣,既然你選擇了這條路,就算是死也得明白,誰才是你的主人!” ————————————————分分分割線———————————— 簡介上的你可不是這么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