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等，垃圾公司？靈犀科技？靈光一閃，沈見月找到了解決辦法。

    去公司后，他立刻把自己手機向產品部門報了錯。

    工作人員很客氣：“請問有什么問題嗎？”

    沈見月一臉嚴肅：“昨天擅自開啟了視頻通話權限?！?/br>
    工作人員：“您確定沒有誤cao作嗎？”

    沈見月：“絕對沒有！”

    工作人員面露微笑：“好的，請先使用我們提供的替換機，您原來的手機將進行檢修?！?/br>
    沈見月動作一滯，突然又反悔了：“不不用了，我就是跟你們反應一下這個問題，你們下次更新后修復一下就好了?！?/br>
    工作人員：“真的不用維修嗎？我們提供換機服務，不會給您的通信帶來不便的?！?/br>
    沈見月搖頭：“不用了！”

    工作人員繼續微笑：“好的，感謝您此次來訪，我們將會第一時間把維修結果反饋給您，祝您生活愉快！”

    回來后，沈見月給霍東瑾發了條消息，說自己的手機出了問題，昨天那個視頻通話是手機自行發起的，就這樣把鍋推得一干二凈。那邊沒有動靜，沈見月也不在意，就當霍東瑾已經收到他的解釋了。

    解決了這件事簡直神清氣爽，工作效率都高了不少，僅僅是一個上午，沈見月就解決了2個攻擊防火墻的病毒。

    中午，白寒水找他商量項目，并且帶來了一個新加入的伙伴。余文彬是靈犀支付安全中心反黑客部二組的員工，負責夜班監控，對沈見月的點子很感興趣，直言想加入他們。

    這次沈見月打算做一個無介質虛擬投影，正愁找不到合適的呈現方式，而余文彬想做一個超大型虛擬歌姬，二人一拍即合。

    白寒水把雙胞胎從托兒所接了出來，現在一只腿上掛著一個孩子挪過來問：“虛擬歌姬？就是類似碧雪絲那種嗎？”

    “哇，碧雪絲，碧雪絲~~”雙胞胎眨巴著大眼，在草地上追著轉圈圈，奶聲奶氣的哼起了那首膾炙人口的歌曲。

    碧雪絲是當前一位大受歡迎的虛擬歌姬，由靈犀科技平臺上的一個團隊開發而成，第一性別為女，無第二性別，有過許多為流傳的歌曲，熱度極高。

    “對對，就是那個，”余文彬有些臉紅，“我這次想做的是一個叫綺樂的姑娘?！?/br>
    白寒水：“可全息投影的虛擬歌手不是早就有了嗎？”

    “不一樣的，”余文彬解釋，“我想做的是一個超大型的虛擬歌姬，能夠漂浮在城市上空的那種?！?/br>
    白寒水：“恕我直言，這有什么用處呢？”

    “用處？當然是追星??！”余文彬比劃著，“當你看到你的偶像以那么大的形式出現在城市上空，你難道不激動嗎！”

    白寒水一臉冷漠：“完全不覺得?！?/br>
    沈見月：“我倒是覺得這個創意不錯，但是和碧雪絲團隊的有重復吧？而且你怎么不加入碧雪絲團隊呢？他們技術應該比我們更好吧?！?/br>
    “實不相瞞，曾經我就是碧雪絲團隊的成員，”余文彬低著頭，“但是后來因為理念不合，我退出了碧雪絲這個項目……來到了安全中心。后來聽說你有關于全息技術的項目，所以我就過來找你們了?！?/br>
    沈見月抬眉：“你怎么就確定我們真能做？”

    余文彬雙眼放光：“我看了你發表在靈犀研究院的論文，在研究虛擬影像方面，給了我極大的啟發。你提出的無介質虛擬投影的實現方案，我覺得特別好，雖然我還不清楚現有技術是不是真的能實現，但我覺得必須要跟著你們試一下，即使失敗了，我也心甘情愿?！?/br>
    白寒水看沈見月：“你有眉目了？”

    沈見月笑瞇瞇：“差不多吧，理論其實十年前就有了，但一直受困于算法限制，我也是最近才找到了方法?！?/br>
    實際上，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他死磕這個項目，究竟是不是為了吸引霍東瑾的注意。他還記得，當年霍東瑾談到無介質虛擬投影時的興奮，因為找不到實現方式，二人還低落了好一陣子。不過現在，倒是可以試試了。

    余文彬雙眼放光：“真的有可能實現嗎？”

    如果能夠做到那種技術，那么他的超大型歌姬就能一直漂浮在城市上空了！

    沈見月：“可以試試，但不一定能夠成功?！?/br>
    白寒水也有了靈感：“如果我們有這個技術，完全可以做超大型電子投影啊?，F在城市外墻那么多廣告，還是平面的，一秒就要10萬塊，如果我們做個3D廣告，360度全方位展示給城市的受眾，那得有多高的收益??！”

    雙胞胎見爸爸這么興奮，也跟著拍起手來，于是項目就這樣定下了——代號為“綺樂”的超大型歌姬的虛擬投影項目。

    同一時間，靈犀科技總裁辦，霍東瑾剛剛花了10億美金收購了硅谷的一家科技公司，囊入了全球最全息投影的頂尖團隊，正準備組建一個高級別的研究團隊。

    處理完公事后，霍東瑾從總裁辦公室往下看，正好看到坐在草地上用午餐的沈見月，他又想起了十年前的許諾，如果開啟虛擬投影項目，他要把沈見月納入團隊中。

    霍東瑾身邊立著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男人一身黑色西裝，劍眉星目，外貌和霍東瑾有五六分相似——他是霍東瑾二哥霍東行，主管霍氏集團消費文娛領域，這次過來，是和霍東瑾商量VR技術在直播及游戲中的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