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
梨果兒從爸爸懷里跳下來,有些意興闌珊,那臉上的表情都盡歸收斂。她模樣美,心形臉,菱角唇,唇邊無笑,顯得有些冷艷,正皺著眉打量面前的人。 林青宴看著她這副樣子,顯然是不會回答自己的問題了,不過也沒關系,他會再查,現在能在一處,不知是上天給了多大的福氣,他可不會傻到再把人往外推。 “好,哥哥不再問,但是要怎么樣你才能原諒哥哥? 梨果兒好像想到了從前的一些片段,輕輕地哼了聲,“我為什么要怪你?”她像是在警告,不止是對他,也是對自己,表明她絕沒有把人放在心里,那么這個人即使做了錯事,也并不值得她牽掛。 深知梨果兒究竟可以有多驕傲,再看看兒子臉色已經接近蒼白,林云甫在心里嘆氣,“好了,什么事情回頭再說?!?/br> 林青宴深吸一口氣,平復心情,聲音異常溫柔地對梨果兒說:“給你帶了點吃的,金門飯店的清炒蟹粉,海棠酥,我記得你愛吃,哦,他們還送了一個六寸的藍莓奶油蛋糕?!?/br> 梨果兒是吃過飯的,可是這兩樣確實很對她胃口,在外面呆了幾年,還是想運城的飯菜,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覺,她竟然聞到了食物的香氣,于是說:“那好吧,謝謝哥哥?!睒幼雍芴谷?。 林青宴聽她這么干脆地叫人,不但不感覺歡喜,反而更添一層難過。但他不是會輕易頹喪的人,轉瞬又燃起斗志。不容分說拉著梨果兒去車里拿飯盒。 林云甫看著,深覺梨果兒變了很多,像是池子中的一尾魚,岸邊的人只能等,等著她游過來,當你想彎下腰把她捉住,她就立刻優雅地遠遠的游開,潛入水底。 帶著這樣絲絲不安,林云甫去了軍政辦公廳——這兩天積累的事務有點多,是必須他簽字處理的。 只留林青宴和梨果兒在小公館。 一樓的小餐廳里,林青宴拿著銀色的小叉子喂著梨果兒蛋糕。 他說:“張嘴?!?/br> 梨果兒乖乖把嘴張開。 那一口淡奶油,如同記憶中的一樣,溫柔地撫慰了口腔,這樣的溫柔輕輕牽動了她的某一根心弦,讓她深深地看了林青宴一眼。 林青宴手一頓,可見她舔了一舔唇,心內被輕輕一撥,突然身上每一個細胞都極其饑餓。 放下叉子,捧著她的臉,他起身輕輕地舔掉了梨果兒唇邊的奶油,聲音有些喑?。骸昂芴??!?/br> 梨果兒捂著耳朵,瞪了他一眼,臉上浮起一層醉人的粉紅,她站起來要走,冷不防被勾住腰摟在懷里。 林青宴轉過她的臉,令她看著他,他的聲音異常蠱惑:“真是要命,為什么時時刻刻都在勾引我?” 梨果兒要反駁,冷不丁就被吻住。 他的嘴唇有些冰涼,和他火熱的身體截然相反。他溫存地吻著梨果兒的嘴唇,沒有急著加深,只是一直吻,久到梨果兒都感覺喘息不過來,整個身體都軟了才停下。 林青宴攔腰抱起梨果兒,大手一揮把長桌上的東西掃到了一邊,他俯身脫掉襯衫,露出了他上半身紋理分明的精壯肌rou。 作者:每次寫哥哥,畫面感都很強。好像沖擊力非常大的超寫實油畫,可是寫起爸爸來,就像看寫意畫,疏離感怎么也沒法擺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