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忍不了了(h算不算哦
梨果兒的車沒走多遠就被前面一輛黑色的斯蒂龐克攔住,車里首先下來兩個帶槍的軍士,車門打開,林云甫起身慢慢邁了出來,他身著鐵灰色的軍裝,領口緊扣,腰帶緊扎,一雙漆黑的長筒軍靴锃亮,陽光照在他堅毅的下巴上,又被肩章反射出冷硬的金屬光芒。 一身戎裝,眉眼低沉,林云甫身上充滿殺伐之氣,旁邊的人被他氣勢所攝皆斂聲屏氣,不敢抬頭直視。只有梨果兒,看看來人,幼鳥投林一樣撲入爸爸懷里。 “爸爸你回來啦!你去哪……??!”一聲驚呼,梨果兒被林云甫折腰抱起塞進了車子,司機按吩咐一路疾馳,開到一座小樓,梨果兒連氣都沒喘勻,又被抱進大門。 “砰”的一聲大門關上,屋里只剩下父女兩個人。 林云甫心火蓬蓬,他在研究所日夜想著這磨人的小東西,想得他媽的jiba疼!她跑出去見杜家小子,還敢讓他連親帶抱!今天不教訓教訓她,不知道她老子是誰。 林云甫越氣臉上越冷,心里罵著娘,臉上卻似寒鐵清冷,他單刀直入問:“杜家那小子找你干什么?” “維鈞哥哥請我吃飯?!?/br> 梨果兒聽這語氣也害怕,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錯了呀!只能老老實實回答。 維鈞哥哥,維鈞哥哥,該死! “出門的時候干什么了?” “沒什么啊” “沒什么!誰準你讓他又摟又親!我林云甫的女兒他敢動!” 林云甫恨得咬牙切齒,這孩子竟然這么不知道自重。再定神一看,差點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那脖子上紅點子是什么?難不成是吻痕嗎? 他雙臂一伸,把梨果兒摟緊,力道大得要嘞斷人的骨頭,梨果兒那點力氣怎么掙得過他,感覺胸都要被壓扁了,她嘴里直喊,“爸爸,你干什么呀?” 大手扶著小腦袋,林云甫恨聲問:“脖子上紅印子哪來的?!” 梨果兒被這么一問,突感身上刺刺的,伸手要去抓,被林云甫壓制住,還要接著問,這孩子就扭糖一樣唉唉叫起來,扭得他更是火起,正要訓斥,腦子里電光一閃,該不是過敏了? 梨果兒今天穿了一件天藍色的掐腰洋裝,領口緊束,林云甫剝開她的衣服領子,果然紅點起了一片,該死的杜家小子,帶人吃了什么? 只好叫了醫生,診斷說大概是西餐的濃湯里有貝類,不過幸好量不大,擦擦藥膏就好。梨果兒不能吃貝類的東西,喝湯卻沒有注意,過敏是大意了。林云甫氣的想把孩子拖過來打頓屁股,又心疼,只能把這筆賬記在杜維鈞的頭上。 梨果兒輕微過敏,只是脖子上有一片罷了,但她總覺得身上有蟲子爬一樣,非鬧著要洗澡。 人家說狡兔三窟,林云甫宅子也不少,這座小樓只由幾個心腹打理,連個傭人都沒有,梨果兒要洗澡,林云甫只好抱著她去二樓浴室。 梨果兒洗澡,林云甫坐在浴室外面,他手里拿著煙還未點燃,眼神里卻有一把火。 浴室玻璃被水打濕,里面算一覽無遺。 脫了裙子,潔白如玉的身子印入外面人的眼里。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曾經褻玩過的奶兒。古人有云,一團瑩軟釀瓊繆,又有人形容當胸小染,兩點魂銷,真是貼切。兩團嫩桃子擁雪成峰,峰上兩點艷紅隨著主人彎腰垂下來,蕩啊蕩,蕩得人眼花,往下,纖細柔軟的腰肢扭著,肌膚如新雪初落,那平坦光滑的小腹讓林云甫暗想,太小了,自己一下就能射得滿滿的,到時候小東西裝了一肚子的精,定是老老實實。 再往下,兩條修長的玉腿微微張開,終于露出了粉嫩干凈的小丘,因為年紀小,只長了稀疏的絨毛,rou嘟嘟的,像熟透了的桃子。 林云甫覺得自己再不能忍,把煙扔到一邊,站起身,叮當解開皮帶,脫了衣服,赤著結實緊繃的身體,拉開了浴室的玻璃門。 作者:看了好幾部電影才寫出來,嗯,爸爸要zuoai,作者很無奈。 今天還有一更,中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