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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克維爾沒告訴他,那是昨晚找人連夜趕制的,他本來沒想著刻家徽,是妮娜夫人專程跟他視頻吩咐他別忘了這件事。 西斯手里像是托著個千斤頂,放下不行拿起也不行,理智告訴他不能接受,感性又覺得竊喜。 雖然那布料新的一看就不是舊衣服。 先來吃早飯吧,衣服掛起來。 克維爾發了這么一句,西斯回了一個嗯,就換上便服去餐廳了。 受到家徽的影響,一整個白天西斯都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飄過的燙金紋線,直到傍晚克維爾進西斯房間的時候,他還在盯著那套燕尾服看。 看什么呢? 克維爾走進來,笑著輕聲道。 沒什么 西斯連忙轉過頭來,下一秒就被克維爾震驚到了。 褪去軍裝的克維爾此時換上一身白色的燕尾服,他的衣制很華麗,槍駁頭上的平紋綢用金線勾勒花邊,潔白的禮服天生帶有貴族感,左胸的巾角是與西斯一模一樣的家徽,金色的發絲微微卷翹,那雙湛藍色宛如藍寶石的雙眼是整個人最光彩的點綴,他只是站在那里,就足以令西斯窒息。 億萬少女的夢中情人,這話真不是瞎說的。 他們兩個的顏色搭配很絕妙,一個沉靜深邃、宛如極黑的夜;一個璀璨奪目、似光明的晝。 晝夜輪轉不休,便是一生。 你絕對會是全場焦點。 西斯笑著說了一句,真心贊美克維爾。 哨兵只需要吸引向導的目光??司S爾微微一笑,反駁道。 西斯笑了一下,不敢與克維爾對視。 向導看時間差不多了,背過身去從衣架把自己的燕尾服拿下來,開始解衣扣換襯衫。他在克維爾面前換不好意思,可奈何克維爾沒有要走的意思,他又不想趕少將走,索性背過身去、假裝自己看不見人家也看不見掩耳盜鈴好了。 襯衫脫下的那一刻,西斯上半身的肌膚都暴|露在克維爾視線里,他的膚色非常白,甚至已經到了病態,瘦削的身軀下隱藏著巨大的力量,他的肌rou線條不明顯,看樣子并不接近成年人的體格。 克維爾的呼吸一滯,感覺自己熱了起來,剛想把視線避開卻徒然落到某處。 西斯抬起手腕去拿燕尾服的襯衫,他的右手小臂上有一道非常大的刀疤和猙獰的縫口,蜈蚣般盤在皮膚上,十分嚇人。 克維爾只需要看一眼,便能大概分析出那傷口的造成原因,那是一個偏斜的刀口,推測來看應該是西斯用自己的小臂擋刀或者是其他利器造成的傷痕,目測很深,基本見骨。 是打黑擂時的傷痕?還是 克維爾沉默地看著那個幾乎撕裂他心臟的傷疤,直到西斯把襯衫穿上。 我們走吧。 克維爾走神期間,西斯已經換好了衣服,他站在克維爾面前,笑著說道。 哨兵輕輕地點了點頭,他伸出手幫西斯撫平衣服上的褶皺,手指在西斯胸前的家徽上掠過,滿意地笑了笑。 很好,這是我的人。 走吧。 瓊斯家的車等在外面,看起來沒什么特殊的,懸浮車里有草木系的香水味,并不濃烈的味道讓西斯非常喜歡,尤其是在車里多呆一會后西斯和克維爾身上有了同樣的香味,這個事實更讓向導開心。 他看著不斷從車窗掠過的景物,開口問道。 克維爾以前經常參加舞會么? 有時間就去。 他說是這么說,可西斯知道,言下之意是:只要在首都星必須去。 而薇薇安也很用心,皇女殿下的舞會時間從來是隨著克維爾的日程表走,總會選在少將有時間的時候開,讓人沒法拒絕。 是什么樣的? 西斯問了一句。 開場是薇薇安和他選中的哨兵獨舞,然后是集體的舞會,舞會會開到深夜,隨時有茶點和酒水供應。 克維爾想了一下,說道。 選中的哨兵不就是你么? 克維爾這里說的含混,西斯這么聰明當然一下子就聽出來。 不過這次西斯可真是猜錯了,畢竟薇薇安和克維爾并沒有聯姻,薇薇安名義上是克維爾的匹配向導,但他們間的哨向關系到底親密到什么程度無人可知,在還沒有確定專屬關系的情況下,薇薇安不可能一直糾纏著克維爾不放。 畢竟拋卻個人情感,作為拉塞爾的皇女,與其他家族的年輕哨兵共舞是非常必要的,政治關系維系的意義永遠高于情感本身。 年紀小的時候克維爾不甚在意,只要是薇薇安的邀請他都會答應,但是從幾年前開始,克維爾和薇薇安共舞的次數就逐漸減少,坊間有傳言兩人感情破裂也是因此而起。 算算時間,大概就是從西斯退學開始的。 應該沒人會邀請我跳舞吧我不會跳舞 西斯突然想起這件事情來,有點犯愁,后悔當時帝國學院舉辦舞會的時候沒參加,不過話又說回來,他沒有哨兵,為什么要參加?高文早就去陪小姑娘了,他孤家寡人一個還不如在宿舍打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