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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失去光源的走廊陰暗至極,只靠著外面遙遠的燈光照明遠遠不足以改變戰場黑暗的環境,西斯看到那是一個黑衣人,黑色的兜帽遮住了那個人大半張臉,他雙手握著一把小型的粒子槍,但彈夾明顯比正常規格要大不少,那個人一襲黑衣,見西斯竄出來,迅速將槍口對準自己的目標。 西斯一個發狠,貼著地面竄出一大步,左手猛地按在地上,整個身體發力,右腿猛地橫掃過去,毫不留情;黑衣男剛想扣下扳機,右腳突然被大力撞擊,整個人向后錯了一步,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西斯的膝踢加拳頭已經如暴雨般乒乓砸下。 西斯一個手刀砍在黑衣人的手腕,男人手中的粒子槍應聲飛出,遠遠摔落在墻角;西斯一拳砸在男人的下巴上,用力之大甚至都能聽見骨頭碎裂的聲音。 可他沒想到的是,以為戰局翻轉得以松口氣的西斯,聽見了遠處更為劇烈的腳步聲。 雜亂無章的,聽上去至少得有十多個人,有輕有重,怕也和這位先鋒一樣帶了殺傷性武器;西斯不敢多有糾纏,當機立斷一拳砸暈那個黑衣人,撲到墻角撿起一邊的粒子槍,推開通向上方的逃生步梯。 他記得,還有五層就是天臺,天臺距離隔壁屋頂只有五米遠。 可是會不會通向上面的路也已經被埋伏了? 那豈不是甕中捉鱉。 西斯猶豫了一下,便發現現實已經由不得他多做選擇。 因為他順著扶手的空隙,依稀能看到一群黑色的上竄的人群;抬頭向上面看去,似乎還是空白一片。 他一邊向上跑,一邊抽出隨手撿的粒子槍,翻來覆去看了一圈,大概就能發現這槍的構造:底板大概是勁風60,但在細節上是有改動的,流通于黑市的槍,比較常見的型號;原體是比較容易上手的,改造后倒是要求嚴苛了不少。 漆黑的樓道,上演著一場生與死的速度之戰。 本來就狹窄的轉角被堆滿生活雜物,笤帚水盆橫七豎八,腌制酸菜的巨大瓦罐占滿了整個過道,還有些不知名的衣物塞滿縫隙;西斯在奔跑中差點被絆倒,他倉促跳上扶手,輕踏幾步之后才到達最后通向天臺的小段階梯。 私自占用逃生通道!必須,罰款! 西斯在心里暗咒一聲,基本沒時間好好在心里譴責一下不知哪戶人家的不道德,他用力按下外門的白色把手,觸手冰涼讓他微微抽氣,手掌因緊張出了不少汗,暴力推門,卻發現已經上了鎖。 西斯向后猛地退了兩步,右腿后撤,心道:得罪。 下一秒,整棟大樓發出輕微的震顫,樓頂發出巨大的聲響,西斯的小腿一麻,反沖力從腳掌延伸到大腿,防御力極高的大門連同鑲嵌在墻體的鎖環被一并踢飛,左半邊墻體的石塊撲簌簌的下落,像是被怪物啃過一般的慘狀,白灰彌漫。 上方天臺有風,夜晚倒是不太冷,從那個小小的門洞可以看到外面漆黑的夜空,星星不多,但也別有一番風韻。 當然,一個逃命的人,似乎沒有那么好的興致欣賞此時的美景。 劣質磚瓦鋪砌而成,有的洼地還積著雨水,天臺上沒有圍欄,大概也是與鎖著門有關吧:沒有住戶能進來,自然也不需要什么保護措施了。 西斯喘著粗氣站在門口,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夜空是最好的布景,從暴力拆解的缺口看去,延伸向前的地面沒有一處整潔的地方,地面上散落的倒躺著無數黑衣男人,手槍、匕首、飛刀各種利器遍布四周,入眼的就有十多個人,有的如尸體般一動不動、有的還掙扎著站起來,卻是被那個站立在中央的人一腳踩下去。 沒有血跡的地面,沒有血腥氣的風,輕輕撩起那個男人的頭發。 金色的發絲在暗夜的映襯下暗淡起來,簡練的暗色運動服完美描摹那人修長的身形,他的脊背挺得很直,兩只手插在衣兜里,漫不經心的看著身邊已經被放倒的刺客們,薄唇微抿,聽到聲音后回過頭來看著西斯。 瀟灑的、自如的,宛如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般輕松平常,克維爾微微一笑。 我們又見面了。 第11章 連蒙帶騙歸家去(上) 看清那人的面容時,西斯整個人驚在原地。無論是誰他都可以接受,唯獨他唯獨少將,是萬萬不在預料之內的。 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西斯出聲,雙瞳瞪的很大,像是要吃了面前那人一樣,聲音中充滿懷疑,他震驚得后退一步,看著那一地要死不活的刺客,才終于回過味來。 怪不得追兵都從下面上來,怪不得他向天臺的路暢通無阻,怕是這一伙人早就計劃好了要將西斯往天臺上逼,好來個前后封鎖,只可惜被突然出現的克維爾打了個措手不及,上面已經埋伏好的棋子瞬間便喪失了作用。 想到這一層,西斯的表情嚴肅起來,通過剛才的較量,他隱約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實戰能力是在這些人之上的,但是問題就在于,他只有一個人,對方有很多人,兩拳難敵四手,恐怕如果沒有克維爾的救援,他今天也難逃一劫。 這么說,他還得感謝這個突如其來的少將了。 路見不平。 克維爾臉上的笑容不減,他向著西斯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