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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玓斜睨著瓦房前還未搬走的武器堆,“好孩子,會準備這么多不該有的兵器嗎?” 他淡漠地說道:“那我看這個‘好’字,也是有許多水分的?!?/br> 虞玓翻身上馬,薄涼開口,“人我是要帶走的,兵器我也是要帶走,勞煩諸位多想想那些人在平日里有何端倪吧。莫要因為是同村的手足就互相遮掩……”他回頭掃了眼被塞得滿滿當當的馬車,“須知方家兄弟也在上頭?!?/br> 這村里頭能被稱為方家兄弟的,也就只有那么兩個。 虞玓擺了擺手,收拾妥當的隊伍立刻撥動。 “總得告訴我們,你究竟是何人?”有人在后頭狐疑地叫嚷了一句。 虞玓虛虛握著韁繩,任由著紅菩提噠噠往前走。 “南安縣尉,虞玓?!?/br> … 鄭壽鉉從早上開始右眼皮就在不停地跳動。 就連他家娘子也嘲笑他莫不是今日有什么災禍不成? 這俗話說的好,左眼跳財,右眼跳災。他也不奢求個財了,但好歹也別來什么災禍。 鄭壽鉉平日自然是不相信這樣的話,可是他確實是有種不祥的預感。今日不管是處理事務還是起立坐臥總透著些不舒坦的意味,當縣衙的門子帶著急促的腳步聲跨進內衙的時候,他反而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鄭壽鉉穿著官服正襟危坐著,“何事?” 門子有點發飄地說道:“明府,外面來了一輛馬車,跟著的是縣尉的侍從,說是,說是搶匪在他們暫住的地方試圖截殺他們,結果被他們反殺?,F在馬車里頭塞著的全部都是搶匪……” 鄭壽鉉當即就站起身來。 此事無疑是他的心頭大患之一。 卡在永春和南安的官道上,不管是他動手還是永春動手都各有顧忌。而縣衙本來就沒有這般的能耐,若是要強行抓捕,就只能征發役丁,這無疑又是一件麻煩事。不然就只能等待州司來處理此事,只是等州司處理完,南安這天見可憐的商隊數量怕是早就沒了。 門子報來的無疑是個好消息,鄭壽鉉當即說道:“立刻要他們把人關進牢獄,先上了刑具,本官再行審問?!?/br> 鄭壽鉉是興沖沖想要審問,但是這命也是至關重要,還是先得給他們上了刑具再說。 雖然要給嫌疑犯上刑具是有罪名的限制,可光是他們殺戮的名頭就已經足矣。 他坐下來,突然想到劉實再,便也擺手讓人去把他叫來。他可還記得,當日劉實再對此事著實還是上心的。 卻說那頭,程二丁與班房一同押解人進衙門的時候,就已經給了一人使眼色。就在忙中有序的氛圍中,那人悄悄地進了衙門,不知往何處去。 … 門子覺得他今日受到了一次驚嚇。 雖然他是在衙門充任守門的人,可也不是說他的膽子就比尋常人要大上多少。在看到那些血淋淋的面孔與猙獰的眼神時,他無疑是有些害怕的。更別說在之后,他們還從里面搬出來一具尸體! 門子默不作聲地看著馬車滾動,從衙前繞回去后頭的時候,馬車的后頭偶爾會滴落一些痕跡……原來是血水嗎? 等他平復了心緒后,衙門前的街道又熱鬧了起來。 門子有點不耐煩地出門,卻看到騎在高頭大馬上的虞玓,那態度當即就軟乎下來,溫聲說道:“縣尉總算是回來了……”他左看看右看看虞玓那模樣,絲毫看不出來有受襲的痕跡。后頭的方元哼唧著說道,“你在看誰?看縣尉作甚?縣尉好著呢,這出事了的是我,還不快扶我下來!” 可憐方元扭傷了腰,那最后的一輛馬車里卻塞滿了人。原本徐慶是打算給他擠出來一塊地讓他能在馬車上坐著??煞皆灰幌氲浇癯磕茄瓤植赖漠嬅?,寧愿要傷著腰讓人帶著他騎馬也不愿意坐馬車上,這一路顛簸回來,只能說是傷上加傷。 門子連忙把方元給扶下來,虞玓勞煩他去給方元請個大夫,再與別的門子說道:“請通知明府,就說是我又帶回來一些嫌犯,若是他在審的話,不若并在一處?” 坐在大堂上焦頭爛額的鄭壽鉉聽到這個消息,忙不迭地讓人把虞玓給叫過來。 在他打算提審之前,他可萬萬沒想到此事是如此麻煩。 動手的搶匪,居然是劉家村的人! 鄭壽鉉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手里握著的驚堂木將拍不拍,那眼神下意識就溜到了面無表情的劉實再身上去。這雖說按著程二丁送來的證據,也并不能說明就是劉實再在背后搗鼓,可劉家村…… 他的眼神暗沉下來。 自古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劉家有了能在縣內呼風喚雨的人,那自然能惠澤家鄉。尤其是劉實再這種自身就在同縣生活的人……若是劉實再讓劉家村的人動手,這里面倒也不能算是毫無可能。 那些搶匪倒是一口應下此事,說是他們前段時日敗光了自己的錢財,故而手中緊缺,與同村的人一合計就開始攔路搶劫了。 這聽起來又像是在情理之中。 鄭壽鉉有點坐立不安,早上的那種奇怪的預感又一次冒了出來。他抓了抓驚堂木,就在這個時候聽到了虞玓回來的消息,立刻就讓人把他給請進來了。 … 虞玓進到大堂的時候,因著明府并未打算外審,此次并沒有百姓圍觀??帐幨幍奶孟鹿蛑?,而在左側則有一具尸體躺著,那側歪過去的胳膊上赫然是利爪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