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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墊勒緊了那只手,緊到都幾乎要冒出來鋒利的爪子。 晨光微熹,在梆鼓敲響的第一聲中,虞玓再一次看到了大山公子的身影漸漸虛幻消散,模糊不定的虛影中,他看到貓腦袋低下頭去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 虞玓面無表情看著又冒出血口的手指。 他慢吞吞收拾完自己出了門去,剛撞見白霜就被她緊張地又帶了回去,言辭有些閃爍地說道:“昨日熄燈后,郎君又出去了?” 虞玓:? 他偏頭看著白霜,清透漆黑的眼眸迷茫了起來。 白霜自去取了銅鏡來,雖然有些看不清楚模樣,但還是能勉強讓虞玓看清楚自己下巴上有個明晃晃的小牙印。他下意識摸了摸下顎,確實能摸到一點點痕跡,在觸碰中還有點刺刺作痛的感覺。 有點破皮了。 虞玓:……這個位置未免有點太尷尬了。 虞玓淡定地說道:“如果我真的與誰廝混,今天早晨就不會這么安靜了?!敝辽匍T房難道會不知道這件事?門房知道了,那意味著房夫人就知道了。 白霜剛才是有些錯亂了,現在冷靜下來思考確實不可能。這不是郎君的脾氣,但是她蹙眉看著虞玓臉上的牙印,就這么個牙印的存在……怎么看都不太像是人咬出來的,這更尖更細…… “大山公子回來了?!?/br> 虞玓平靜開口,對這小牙印沒什么反應,左不過還是遮掩不住,總不能因這樣的事情而請假。他輕描淡寫拋下這句話后,沖著白霜點頭,那模樣就打算重新出門去。 白霜微愣后,抬頭看著外面的天色,拉著虞玓在書桌前坐下,讓他連靴子還沒來得及脫下就沖著他急急說道:“郎君且等等?!?/br> 隨即她就出門去。 虞玓斂眉,不多時后,他再看著白霜拿著些瓶瓶罐罐的東西進門來。有粉的有紅的脂膏讓虞玓分不清究竟是何物,白霜的指尖輕點暈開些香脂,一邊在虞玓的臉上涂抹一邊說道:“郎君且先用著這些遮蓋下痕跡,畢竟就這么走出去,還是難以解釋?!?/br> 言語間,白霜已經接連輕點了好幾下,然后再用指腹輕柔滑開。 兩三次重復不同的香膏后,那小牙印的痕跡被遮蓋起來,只要不仔細盯著看,那就幾乎沒有發現的可能。 虞玓有些驚奇于這裝扮的能力,不過緊接著就被白霜推出門去,“郎君快要遲到了,您且先去,等回來再好生解釋一下‘大山公子’這件事吧?!?/br> 虞玓臉色微僵,快步出門去了。 白霜的上妝如何,虞玓自己是看不清楚的,然這一天下來都沒什么人覺得虞玓怪異,那確實是有些效用的。虞玓并不在意此事,在丟開來也確實都忘記得差不離了,知道下午的時候望到窗外有聲貓叫,這才突地想起此事。 原來這宮廷中也是養著貓的。 虞玓敲了敲筆桿,重新放回去后,在有點吵鬧的交談聲中,看到了穿過人群來找他的韋常。韋常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那一聲輕響讓屋舍都靜了一瞬,然后稀稀拉拉地人一瞬間都走光了。 虞玓淡淡地說道:“你想找個地方與我說話,也不必用這樣的方式?!?/br> “都是喜歡作壁上觀的人,這樣不更快一些嗎?”韋常聳肩,抬腳在虞玓前面的桌子坐下,冷著臉說道,“我去找太子了?!?/br> 虞玓挑眉,全然沒想到韋常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你后悔了?”虞玓說這話的時候是淡漠的,讓韋常的眼皮子都忍不住跳動了兩下,在咬牙的同時還是忍住了脾氣,“這不是你的建議?” 虞玓道:“可我以為你更愿意看著你jiejie去送死?!?/br> 韋常的手指微顫了一下,掩蓋在袍子里幾乎看不清楚,“說什么送不送死的話?你簡直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虞玓的眼神淡漠,沒甚興趣地收拾完東西,起身打算離開的時候,韋常長臂一擋,有些匪夷所思地說道:“你說你為何這么……” 虞玓信手用書袋擋住了韋常的手,“慎言?!表f常咬牙,這是虞玓第二次和他說這樣的話。 “你作甚平白無故地幫我?我此前對你可沒什么好臉色?!表f常收回手,有點奇怪地看著虞玓。虞玓看著雖然冷漠,可確實多少是沒惡意的。 虞玓微頓,有些憐憫地看了眼韋常。 “我不是在幫你?!?/br> 他與韋常擦肩而過。 太子明顯是打算對韋家做些什么,身為韋家嫡系一脈的韋常也當是棋子之一。 虞玓不過是順勢而為罷了。 出了門去,初春的日頭有些薄涼,虞玓剛走了幾步,正撞上急匆匆趕過來的內侍總管。這中年總管在看到虞玓的時候大喜,連聲說道:“郎君在就好,郎君在就好,還請郎君隨奴婢來,太子殿下正有事請郎君相商?!?/br> 虞玓微瞇著眼,順從地跟在內侍總管后頭離開了。 慣常來帶虞玓的小內侍今兒卻不在,以往那嘰嘰喳喳的聲音雖然吵鬧,可虞玓多少是習慣了。今日換了這內侍總管來……多少是有些不對勁。 虞玓淡淡地說道:“許二和呢?” 那是原本那小內侍的名字。 伺候的宮人是不該把自己的名字說出來,一來卑賤,二來沒有必要??稍S二和與虞玓待久了后,卻知道這郎君只是面上冷,若是不妨礙到利益的要事,慣來是帶著冷冽的柔軟??v然是恣意些也是無妨,說多了偶爾還會答應幾句,有時候天南地北說著幾句,多少就涉及到自家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