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絕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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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陌將伊唇吃干抹凈之后,已經沉沉睡了過去。伊唇整個人在暗夜里睜著一雙眼睛,雙色瞳孔發出駭人的光。她翻身側對著南宮陌吻了南宮陌的唇,然后果斷起身穿好睡衣溜之大吉。 翌日一早,南宮陌去敲響了伊唇的房間門,半天沒聽見動靜,心下一沉,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找管家要來了備用鑰匙,打開門之后看見房間內的所有東西擺放的整整齊齊,桌子上放了一張字條,鋒利娟秀的筆跡除了伊唇別無他人。 南宮陌想起伊唇昨天晚上摸進他屋子里,身上的玫瑰花香有一些不一樣,當時他只當是沐浴露里面加了其他的香精,如今想來,伊唇身上夾雜的淡淡的清香是*,伊唇有意想讓南宮陌轉移視線,又怕南宮陌太過于精明猜到她的用意,干脆使了這樣下作的辦法。 “南宮陌,我去舟官了。如果我能活著回來,那我以后就好好待在你身邊,哪也不去了。如果我沒有回來,你要記得你說過的,你要結婚,生子,好好愛護你的妻子。如果你想留下雎爾就留下吧,如果不想的話,就讓白墨來接它走。李家和楚家聯手了,南叔叔會有危險,南昱的病情越來越重,你也要幫幫他。白楚天不是一個善茬,你一定要提醒宮少寒小心,幫我好好照顧小泡沫,我想伊家倒臺,可是我什么也做不了了,我想請你幫幫我,可以嗎?小叔有一個孩子,你也要找到。啟靈山背后山腳下有一戶打漁為生的人家,真正的傅雅應該被藏在那里了,你要幫我找到傅雅和她的孩子,等小叔回來了,他們一家三口就可以團聚了。阮盛林是當初嚴家的人,楚瑩和阮盛林都是y組織安插在華夏的jian細,他們早就被策反了。李長義和李高陽暗中和y組織搭上了線,他們是y組織在華夏的內鬼黑警,阮羨才是真正的臥底。伊遠翔肯定會假死逃走,王成的后臺是嚴正,顧欣當初也和嚴淑有過合作。南宮陌,謝謝你一直在背后cao縱這些事情,才讓我得以喘息調查清楚很多真相。其他的不說你也都調查清楚了,別找我,把陸琳瑯和她的人撤回去吧,舟官太危險了?!?/br> 落款沒有伊唇的名字,可字里行間全是她的決然,她選擇不聲不響一個人去了舟官,他還是沒有選擇和南宮陌商量一下,昨天她說她要入魑魅的陰陽輪回陣,允諾她陰婚之事不過是緩兵之計,如今看來,她是真的想要去闖龍潭虎xue了。 南宮陌將那張紙捏在手里,脆弱的紙張早已經變了形,他轉身大步離開房間快速下了樓,舒詩看見南宮陌臉色陰沉,眸子如鷹一般銳利駭人,擔憂的問了一聲:“陌兒,出什么事情了?小四呢?她怎么沒下來吃早餐?!?/br> 南宮陌一句話不說,直接跨步怒氣沖沖的出了門。南宮陌從樓上跑下來,手里拿著那張被南宮陌捏到變形的紙,大聲嚷嚷道:“大哥,大哥?!笨匆娛嬖姷臅r候便焦急的問了一聲:“媽,大哥去哪里了?” “你大哥剛剛出去了,出什么事情了,這么慌張?” 南宮陌澤把手里的紙張遞給舒詩,舒詩疑惑的看了南宮澤一眼接過來一看,看完臉色頓時大變,不可思議的問:“她,一個人去舟官了?” 南宮澤還沒來得及答話,身邊一道白色的影子便快速的竄出了門去。南宮澤大驚,連忙追了出去,大叫道:“雎爾,等等我,你要去哪里?” 昨天,伊唇特意跑了澡,還在身上涂了迷香,就是為了掩蓋她身上原本的體香,這樣離開的時候雎爾便不會發現,就算雎爾知道伊唇已經離開了,也是沒有辦法靠她身上的味道追蹤到她的位置的。 南宮陌把車子的速度開到了最大碼數,一路上闖了好幾個紅燈,一邊打電話讓人查南都市各種交通運輸站人流出入的情況,接著又打電話給了陸琳瑯,讓她無比在舟官的邊境截住伊唇,不論用什么辦法。 南宮陌從市區飆車一路上了高速,南宮澤和雎爾坐了司韶的車,司韶也是把速度飆到了最快,同時還不忘打電話給徐恒讓他派出l組織一等一的功夫好手跟著出發去舟官。 南宮陌到了舟官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舟官的入口處陸琳瑯帶著是個黑衣男子在那里候著,見到南宮陌的時候陸琳瑯先一步走過來,停在在駕駛座那邊彎腰朝車里的南宮陌匯報:“老大,我們沒有發現四小姐的蹤跡?!?/br> 南宮陌沉著臉,一天一夜的奔波絲毫沒影響他,他依舊是那副冷冽肅殺的清冷模樣,臉上沒有絲毫的溫潤,眸光犀利如刀,陸琳瑯見過無數次南宮陌以陌南落的身份出席無數個洽談生意的場所,可是無論是南宮陌還是陌南落,從沒有露出過這般陰狠狂狷的囂張氣焰。 “沒有?”南宮陌挑眉,瞇著眼看著車窗外的陸琳瑯,聲音冷的讓陸琳瑯打了一個哆嗦。 陸琳瑯低著頭不敢去看南宮陌難看的臉色,硬著頭皮重復了一下:“是,沒有發現?!?/br> 南宮陌一聲不吭,陸琳瑯感受到周身壓抑的氛圍也是大氣不敢出,岳靈犀說的沒錯,一向溫潤如玉謙謙君子的南宮陌發起火來,誰也承受不住他的怒氣,她想起上一次文曲弄丟了林超被南宮陌教訓的斷了一根肋骨的事情又覺得頭皮發麻。 第二輛車呼嘯而至,司韶的車一個漂亮的甩尾停在了南宮陌不遠處,舟官的入口處是一座拱形橋,橋寬足以并排停放十兩轎車,司韶冷著臉下車將車門嘭的一聲關上,其他人看見司韶恭敬的喊了一聲:“司少?!?/br> 司韶點頭,越過南宮陌的車頂看著低頭不語的陸琳瑯,冷聲問道:“人沒攔下來?” 陸琳瑯抬頭面色為難的看了司韶一眼,吞吐道:“不是,是......是沒發現人?!?/br> 司韶挑眉,“沒發現人?從南都到舟官就這一條路,火車站、高鐵站、飛機場都查了全都沒有她的出入記錄,怎么可能沒有發現人?” 陸琳瑯解釋道:“四小姐沒有身份證,就算是真的來了舟官也用的是別人身份證,查不到很正常。雖說從南都到舟官就這一條路,但是人多眼雜,四小姐又狡猾多變,我們沒法發現人很正常不過?!?/br> “你們進去過舟官,找到那個百歲老人了嗎?”司韶又問。 “族里的人說,早在五天前她就出遠門了,一直沒回來過?!标懥宅樌^續回答。 “五天前?”司韶疑惑,臉上閃過一抹沉思,來的路上南宮澤已經把所有事情都跟他說了,如果說魑魅五天前就離開了舟官,那么伊唇不可能還會來舟官,如此一來,伊唇使了一招調虎離山計,去了別的地方了。 一直沉默不語的南宮陌也下了車,視線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這座橋架在兩座高山之間,下面是望不見盡頭的深淵,遠遠望去舟官的那些少數民族的木制吊家樓房子全部都是依山而建,鑲嵌在懸崖峭壁上面,山上是郁郁蔥蔥的松柏,覆蓋了山原本的形態。 遠處的木制房屋偶爾還有幾縷青煙裊裊往上,許久才消散于無形。 “周圍的地形考察過嗎?”南宮陌出聲詢問,視線卻落到橋下面的一處陰影里面。 “還沒來得及考察?!标懥宅樔鐚嵒卮?。 “派人去找個當地人過來?!蹦蠈m陌沉聲吩咐,看著橋下面半山腰一處黑暗里若影若現的紅色光亮皺了眉頭,眸光里閃過一抹及不可見的狠厲。 陸琳瑯應聲,立馬招了自己手下的一個人去找當地人,南宮澤和雎爾此時也下了車,雎爾跳上橋的護欄,沖南宮陌看著的方向發出一聲嘹亮的狼嚎,又跳下來在南宮陌腳邊嗚咽兩聲,咬著南宮陌的褲腿扯了扯,南宮陌蹲下身,撫摸雎爾的頭溫聲問道:“她是不是在下面?” 雎爾先是點點頭,隨后又頹然的搖搖頭,南宮陌也不著急,一遍一遍順著雎爾的白色毛發,等著陸琳瑯的人把當地人找來,南宮澤環顧了一下四周,感嘆道:“這周圍的地形怎么跟抗戰時期剿匪的地形差不多呢?指不定山上哪個旮沓就有土匪窩呢?!?/br>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陸琳瑯眸光一閃,看著南宮陌急切開口:“老大,我之前查閱舟官的古典書籍,上面記載了抗戰時期就是有人利用土匪窩修行巫蠱術,做法事,輪換陰陽。如果四小姐要去的是某處的洞xue的話,那肯定不會走公路,她會走小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