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初見蘇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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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樓迪廳,依舊是人聲鼎沸,人來人往,昏暗的彩光,曖昧的詭異。人群中一聲高過一聲的叫喊。 “脫了吧,你穿那樣給誰看吶?” “就是,,,鋼管舞跳得那么sao,裹那么嚴實干嘛……” “胸大屁股翹,脫了才有看頭啊……” 此起彼伏的這類聲音不停傳來,為首的就是她。 今天她穿著一件鉚釘皮衣,白色修身棉褲。長發在頭頂挽成丸子,側臉完美到無可挑剔。 “只要你脫,這些錢都是你的?!睂m沫掂了掂手里的一萬塊錢,朝舞臺下的人群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怎么樣,脫不脫?”宮沫一臉輕佻語氣揶揄。 “解決了?!鲍C豹面無表情的看著舞臺上的兩人,一個人是宮沫,一個是鋼管舞的領舞媚。然后開口對從三樓下來的火狼說到。 “她可是為你來的,英雄救美的事應該你做啊”火狼打趣獵豹。 “你確定我動手她會毫發無損?”獵豹冷冷撇了火狼一眼。 “阿七,把宮沫給我丟出去!”獵豹命令出聲。 “豹哥,你還是讓火狼哥扔把?!卑⑵咄撕笠徊健翱烁缯椅?,我先去五樓了?!闭f完一溜煙逃了。 “你脫不脫啊,要不要我幫你??!”人群中一個男人粗狂的聲音響起,還帶著點yin笑和不屑。 “怎么?又想被人弄,又想裝處女?這演得是不是有些過了?”宮沫看著眼前淚光瑩瑩的人,頓時多少有些看不起,出來做還裝清高。 “宮沫,玩夠了就算了,早點回去?!被鹄亲叩轿枧_邊站定,雙手環胸,黑色背心緊貼,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 宮沫跳下舞臺,走到火狼面前仰視他,語氣不屑的開口“怎么,我為難她你心疼了?” “是啊,所以,別自討沒趣?!被鹄遣灰詾橐獾男π?,沖舞臺上的媚兒揮揮手“你先下去休息?!?/br> 宮沫掃了一眼舞臺上轉身離開的背影有些不是滋味。媚下了舞臺,周圍的人也都各自散開去做他們的事情。 “她哪點比我好了?”宮沫上前一步,眼睛不離火狼,似乎就是要看出一個結果。 “她比你胸大,比你屁股翹,而且比你有味道!”火狼湊到宮沫耳邊輕笑出聲?;鹄乔宄吹搅藢m沫耳根通紅一片,眼里臉上滿是羞憤,也是,她怎么會期待火狼這樣的人嘴里會有好話。 “走吧”火狼推著宮沫往外走,到了門口的時候指著一個標示說“看見沒?未滿十八歲的最好有家長陪同入內!” 其實這無非是一個幌子,里面未滿十八歲的多了去了,也不只她宮沫一個。 “大哥,你也是未成年!”宮沫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如果沒記錯,火狼只比她大半歲。 “行了,知道你伶牙俐齒,嘴皮子厲害,沒事還是少來這里找麻煩,今天是我,要是遇上獵豹,你可沒這么好運,更何況你動的還是他的人?!被鹄前褜m沫往外一推,毫不留情的跟門口的打手說“別讓她進來了,否則都給我滾!” “是,火狼哥!”門口的兩人點頭?;鹄菍χ鴮m沫一笑,摸了摸他光潔的頭,轉身進入。 宮沫看著門口如門神一樣的兩個人,憤憤的轉身離開。 六樓主間內。安銘坐在主位上,骨節分明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擊那張紅木桌子,眼神微瞇,嘴角帶著笑意看著眼前和他隔著一張桌子坐著的人。阿九和阿六守在門口。 翔叔舒適的靠在椅背上,手肘放在椅子扶手上雙手交握胸前,一臉散漫的看著安銘。 “不知道安老板找我有什么事?”翔叔開口。 “知道帝豪南都是誰的地方嗎?” “誰不知道是你安老板的地盤?!?/br> “既然知道帝豪南都是我安銘的地方,南宮陌是n的太子爺,你能給南宮陌下藥,不知道是膽子太大還是已經想好了退路?” “呵呵,安老板這話可是說笑了,酒是帝豪南都提供的,要說這下藥恐怕得另說了!” “哦?是嗎。我安銘在南都還沒有得罪不起的人,我若是這樣做圖什么呢?” “安老板是做大事的人,這目的我可就不知道了?!?/br> “翔叔這是硬要把帽子往我安銘頭上扣了?實話跟你說吧,我這里可是有錄音和視頻為證,你給南宮陌下藥的目的也不是單單想跟n合作。我知道你來南都市的目的?!卑层懫鹕?,在翔叔滿臉的不相信時候輕笑出聲“我安銘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我們談筆生意如何?” 南宮陌打電話給普寧讓他送衣服到帝豪南都來,普寧沒有多問,按照他的吩咐置辦了衣服。 二十分鐘后,普寧把衣服從包廂外遞進來,南宮陌接過,關了門。穿好衣服后又給伊唇穿好衣服,才抱著伊唇走出包廂。 普寧見到南宮陌懷里的人有一瞬間的愣神卻又不敢多問,只得跟著南宮陌離開。 伊唇怎么也沒想到她會被迫的丟了第一次還不能為自己討回公道。睜開眼睛的第一反應是她恨不得殺了南宮陌。 倒不是因為他奪了她的第一次而是他在跟她發生關系的時候嘴里叫的名字。落落。那個讓她恨入骨髓的人,這么輕易的從他嘴里出來還是在發情的時候。 房間內的黑白色調讓她有種身處殯儀館的錯覺,陽光透過灰黑色的窗簾讓原本應該漆黑的房間有了點點光亮。 坐起身子,身上是一套全新的衣服。嘴角勾起嘲諷,一套dir的衣服就能讓她心甘情愿咽下這口氣嗎?起身,雙腿發軟讓她差點栽倒在黑色的地毯上,在浴室里簡單收拾了自己,打開臥室門便走了出去。 在二樓,很容易就看見了坐在廳沙發上的男人,似乎感覺到她視線,抬起頭看著她,她臉上泛起紅暈和惱怒。 伊唇看見廳茶幾上放著她的校服和書包,快步走下去,就那么旁若無人的脫下身上的新款套裝,換上自己的校服,最后還不忘把那套衣服摔在南宮陌的臉上“你的東西我不稀罕!” 轉身往外走的時候,胳膊被南宮陌握住,手臂傳來的疼痛讓她倒吸一口冷氣,回頭一雙大眼睛微微泛紅憤怒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敢這么對我的,你是第一個!”南宮陌沉聲開口,眉頭緊皺,看得出來他很不高興”再說了,你初中不是都經歷過這事了?有什么好生氣的?” “敢這么對我的,你也是第一個!”伊唇毫不留情的回擊。原來南宮陌不是不在意,也不是不提及,而是為了有朝一日用這件事打她的臉。 “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對你另眼相看?”南宮陌嗤笑,嘴邊蔓延了濃重的嘲諷氣息,眼里的深潭猶如一團黑影,眼神復雜且凌厲。 “我不需要你對我另眼相看,有本事你上我的時候嘴里別叫著那個賤人的名字!” 一聲脆響,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伊唇怒不可遏的看著南宮陌“怎么?我說錯了嗎?方落就是一個賤人,如果我告訴你方落沒死你信嗎?” 南宮陌被伊唇這么一吼,臉色更是黑沉。她開口閉口對方落就是如此稱呼,連她死了也還是這么詆毀,那個曾經柔弱乖巧的伊唇完全不復存在,他指著門口朝她吼“給我滾!” 伊唇嘲諷的笑了一聲,轉身大步離開南宮陌的私人別墅。 剛出了別墅區,手機便響起來。這個她沒有保存的號碼她死也不會忘記。剛接通對面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怎么?這么久才接我的電話,你怕了?” “我怕?方落,別以為你贏了,到現在你還不是一無所有。有本事你就回伊家繼續過你的養女生活。要不然,你這輩子也別想對付我?!币链嚼浜叱雎?。 “整個伊家都向著我,當初是你伊唇放的那把火,你以為我回不去嗎?”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你以為伊家好呆嗎?有本事你也像趕我一樣把伊絨也趕走,否則伊家的小姐永遠不會是你,你就是一個私生女而已!” “你才是私生女!”對面的尖叫聲讓伊唇果斷選擇了掛電話。 方落,美其名曰他父親伊遠翔好朋友的女兒,實則就是他自己的私生女。伊遠翔殺了方落名義上的父親,害怕事情抖落還失手殺了方落的母親。 那年她三歲,看見了整個過程。方落就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什么都想要,才三歲的她都知道怎么嫁禍別人。 從她到伊家開始,就不停地做一些事情讓別人都把矛頭指向伊唇,久而久之,伊唇被人孤立,被人討厭,甚至被她親生父母討厭。 她還記得那天是她五歲生日,說來也巧,她和方落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方落用打火機點燃了房間的窗簾,整個房間里的可燃物都被燒成灰燼,方落先一步推她出來,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被活活燒死。家人趕到只看見了伊唇嘴角的冷笑還有方落的聲聲呼救。 方落沒死,她知道。只是毀了容,伊遠翔救了她送去了國外,同時對外宣稱伊家四小姐伊唇貪玩被大火燒死了。然后,她就被送去了鄉下,一活就是10年,沒人去看過她。 眼角干澀,現在想起來她還心有余悸,要是方落選擇了不一樣的方式,是不是死的就是她,是不是這樣所有人記得的就是伊唇而不是方落呢?不,盡管死的那個人是她,也沒人會記得。 伊唇回到出租屋,又是一個寒假,又是一個人。玉凝正在收拾東西,南昱把他的私人公寓讓給玉凝住了,他回家住。 玉凝讓伊唇一起搬過去的時候伊唇拒絕了,不是她不愿意住好房子,也不是她裝清高,而是她怕這就是一場夢,醒了之后還會遍體鱗傷。 更何況,南昱的目的很不明顯,這么大費周章的對于玉凝如此豪爽不知道想要謀的是什么。 翌日,南昱開車來接的玉凝,伊唇幫忙把玉凝的行李拿上車后湊到玉凝耳邊說了一句“感情三分真三分假,留著四分是退路!”然后道別,轉身走進巷子的小路。 一個月后,伊唇如往常一樣在帝豪南都打工。再過五天就是過年了,伊唇從帝豪南都出來的時候看見了等在門外的白墨,她詫異了一下,隨即走過去緊緊抱住他,聲音帶著哽咽“白墨,我感覺撐不下去了?!?/br> 白墨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拍了拍伊唇的背,就像是一個兄長一樣嘆了一口氣:“沒事,還有我呢?!?/br> 伊唇對外界的所有不懷好意都出奇的敏感,感受到一股灼熱的視線停留在她身上,她松開白墨退開身子才發現不遠處有一個女孩子雙眼冷漠的注視著她,那模樣像是被搶了心愛玩具的孩子。 那個女孩子不高,皮膚也不白,身形瘦小,頭發也像是營養不良的枯黃。唯獨那雙眼睛黝黑發亮,炯炯有神。 “這就是,碉堡?”伊唇難得幽默了一回,聲音小的只有白墨聽見,白墨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女孩點了點頭,然后沖她招手,誰知道女孩轉身便走絲毫不拖泥帶水。 “蘇嘉,你鬧什么脾氣?”白墨三兩步走上去拉住蘇嘉,蘇嘉回頭和白墨僵持,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白墨,臉上也是有怒氣的。 “給你們騰地方啊,免的你們放不開?!崩浔姆窖悦摽诙?,說這話還不忘看了不遠處的伊唇一眼,聲音大的足以讓伊唇聽見。 “趕緊離遠點,我那兒可沒有你睡的地方?!币链讲痪o不慢的嗤笑一聲,一副看戲不嫌看臺高的模樣惹得白墨對她翻了個白眼。 “好啊?!碧K嘉回頭朝伊唇一笑,笑起來有兩個不明顯的酒窩,身上的大棉衣越發顯的她單薄瘦小。 她跑起來的時候卻靈敏的像只豹子,在公交車關門的時候跳上了一輛公交車,伊唇只看見了她身后的黑色書包被車門夾住了一個角。 拿起手機摁亮屏幕,時間顯示22:50。天氣,雨夾雪。溫度:0度。伊唇放回手機,無奈的看著白墨“你家這碉堡可真受不住挑撥離間,不就是抱了你一下么?!卑啄挠牡囊暰€看著伊唇“她不認路?!?/br> 伊唇愣了一下,忘記了這茬了。于是找了輛出租車,白墨緊跟著坐上后座。 “師傅,去春街口?!?/br> 春街口是離南門小巷最近的一個夜市街,那里路段復雜,尤其是臨近過年趕廟會的人特別多,如果不熟悉幾乎是沒法走出來,只能繞著春街塘轉圈。